吴晨不假思索道:“凝息一段,应该没有你们厉害。”
果然,四人闻言连连嗤笑,小眼睛的少年更是放松警惕,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轻蔑,不屑道:“你叫吴晨,凝息一段是吧?记住了,老子名叫关建,今年十五岁,凝息三段,是这第十营第二大队第十小队队你都得听我们的。”
关建一说完,第二个高高瘦瘦的少年旋即不屑道:“你二哥我叫张延庆,凝息两段,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要是惹怒了大哥,有你好果子吃!”
另一个少年下颌生有一颗黑痣,天生一脸自负的模样,威胁道:“你三哥我叫罗歆,凝息二段,以后你给我小心点儿,千万不要得罪我!”
最后一个少年生得白白胖胖,也同样用不善的目光看着吴晨,冷声道:“你四哥我叫薛松,凝息二段,以后你要是敢和我抢功劳,就别怪我不客气!”
吴晨听完旋即皱眉,这才刚来到商盟就受人欺辱,看来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还真会被人看轻了。
“这样一来我们就算认识了,希望我们以后能互相帮扶,还要仰仗关大哥关照了。”吴晨假装弱小,满脸堆笑,恭声道。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四人见到吴晨第一天就这么顺服恭敬,旋即满意的点了点头,想着以后怎么让吴晨继续听话,发号施令。
“从现在起我们都叫你小五,这样更方便,现在你就把你身上一半的灵币交出来,分给我们四人,表示一下你的孝心。”老二张延庆说道。
吴晨点了点头,掏出一千灵币,装作可怜巴巴的神情,说道:“四位大哥,小弟初来乍到,实在没钱,这是我所有的家当,现在全部送给你们,以表诚意。”
“嗯,这还差不多。”罗歆笑了笑,满脸谄媚的看着关建,恭敬道:“大哥,要不你就多要一点儿,小弟们少留一些也无妨。”
关建连连摆手,道:“兄弟说的哪里话?有福同享,这一千灵币咱们几个平分了,去酒楼畅快一番!”
“好,那就说定了!”张延庆一点儿也不含糊,直接把自己的那一份揣进怀中,笑嘻嘻道。
薛松呆呆的看着天棚,露出思索的神情,半晌才反应过来,缓缓说道:“四个人一千,那么一个人就是二百五,嗯,没错,我们都是二百五……我真聪明。”
方昱掌管着东方商盟下等第十营的一百成员,而吴晨则是第二大队第十小队成员。和蓝家弟子相比,商盟的成员确实要更加勤奋,那些小队或是外出未归,一旦归来便来到府宅外面的土山上修炼,刻苦的人着实不少。
日落西山, 关建四人从土山上走下来,修炼了一下午,人人都是灰头土脸,一身臭汗。方一进门就看到吴晨在盘膝打坐,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四人不由得面有愠色,好像吴晨亏欠了自己东西似的。
“你小子还站着干什么,没看见我们累得要死,快去给我们打洗脚水!”看到吴晨神态自若,不动声色,罗歆顿时没好气道。
吴晨缓缓起身,应了一声,旋即出门去了。
“大哥,这小子明显就是个白痴,明天咱们就要去城南做任务了,还要带上他一个菜鸟,简直就是累赘。”张延庆道。
罗歆笑了笑:“当然要带上他,到时候遇到危险的兽将,就先拿他做肉盾,我们再趁机偷袭兽将,他一死我们就瓜分他身上所有的东西,好处都是我们的。”
薛松忍不住结结巴巴道:“三个……你说的……对呀!好处都是……都是我们的!”
“水来了。”吴晨满脸堆笑,给四人分别倒上热水,旋即站在原地。
罗歆点了点头:“嗯,这还差不多,哎呀妈的,烫死老子了!你他妈的怎么烧的水?想烫死老子不成!”
关建三人也是连连痛呼,滚烫的开水让三人脸都紫了,他们的双脚好似泥鳅一般立刻抽搐,急忙拔出水盆,恶狠狠的看着吴晨。
吴晨连忙装作惶恐的神情,歉声道:“四位老兄,真是对不起啊,我平时就是用开水洗脚的,没想到你们这么虚弱,还不如我呀。”
“你他妈的敢嘲笑老子!”罗歆怒不可遏,从来都是他算计别人,想不到今天会被一个白痴坑害,当下一拳轰出,支取吴晨。
吴晨表面慌张,内心却是一声冷笑。凭借游鱼滑身步,每次都能躲开罗歆的轰击,对方四人现在双脚烫伤,更何况自己身法尤为快速,想要报复自己简直是痴心妄想。
“你他娘的还敢躲?”关建三人同样愤怒,想不到他们一向看不起的菜鸟居然把他们算计了一顿,还能轻松闪避罗歆的攻击。
“老四,把门给我锁上,今天我要剁掉这小子一根手指头。”关建怒喝一声,火焰劲气陡然打向吴晨,音爆之声响彻屋内。
薛松锁死房门,同样一脚踹翻洗脸盆,和关建三人将吴晨围裹在核心,一起出手。
“我曾经斩杀过凝息四段的强者,你们信不信?”吴晨冷笑道:“你们若是想住在外面,那么拆了这间房子也无所谓。”
四人闻言神情一怔,旋即停手。他们并不认为吴晨能打得过自己,却担心房屋因此崩碎,到时候必然要受到方昱的惩罚。
“小杂碎,今夜就先放过你一马,看明天怎么教训你。”四人骂了几句,旋即疲倦的睡着了。
“明天就要外出执行任务?”吴晨暗忖,走出屋内来到庭院外面的后山处,旋即盘膝而坐,从怀中掏出大炎吹火手的修炼秘籍,这种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