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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样子蔺珩应该还不知道,但察觉到自己妻子的情夫必然就在这青煌山众多弟子里面,而仔细观察,也就这连炔最为可疑。
秦少鱼张明楼这种货色,比起连炔差了太多,那秦三小姐眼睛但凡没瞎也知道选哪个喜欢。
然而,可疑归可疑,相爷毕竟是相爷,心狠手辣,,自然也就不是很在意她跟谁有奸情咯。
秦鱼吃了几片鱼肉之后忽然就察觉到自己想岔了。
这一般无能没事干的男人才在意这点破事,而蔺珩这种大反派是不怎么会的,也许他知道了也会平心静气,只会思考怎么把这件事利用起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就好像秦鱼,因为知道跟人有关系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秦三小姐,不也能平平静静思考着利弊嘛。
这就是心理素质的问题了。
而且退一百步讲,从前被睡的不是她秦鱼,如今她也不是秦三小姐,而是小鱼公子。
这些事儿关她屁事!
想通后,秦鱼心情又放松了,于是又继续吃鱼肉,把一盘鱼吃完后,有人退场,有人离开,还有人留下外交。
秦鱼没有留下的必要,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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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天策阁后,岐王山外一片竹林山野中,秦鱼正打算找个僻静的地方看看那老头给自己的小秘卷,也许里面有什么好东西呢。
秦鱼正拿出那小秘卷要打开,陡然手指一顿,耳里听到一些不对劲的风声,她脚下一点就跳下了这山头,后面的黑影闪现在刚刚秦鱼站着的地方,却没有追赶,因为秦鱼不动了。
看了一眼封锁前路的男子,秦鱼不动了,因为对方已经拔刀指着她。
“你最好别动,否则别怪刀剑无眼。”
两个武道大师,她燃烧查克拉跟小宇宙也不是对手啊。
所以秦鱼乖乖站着,只说:“两位高手不知是何来意,我好像没得罪过你们吧。”
顿了下,她又幽幽说:“好像也没得罪过两位后面的那位。”
“得没得罪不是你说了算的,走吧。”
刀柄抵着她的后腰,逼迫秦鱼乖乖往前走。
很快,秦鱼见到竹林凉亭里坐着的人。
一个女人,帷帽,薄纱,喝着茶。
自是上闻泠韫。
秦鱼脑子里飞快过了一番思量,被看押到亭子外后,目光一瞟,留意到附近竹林中有许多太师府的护卫。
层层戒备。
这个女人可不像是一般娇生惯养的世家贵女,哪有贵女弄出这样的阵仗来为难一个cǎi_huā贼的,除非...
秦鱼想到某些可能性,眉梢跳了下。
“小鱼公子不想知道为何我会让人把你请到这里?”上闻泠韫声音婉转,清丽得很,秦鱼却没把对方当做普通女人,于是故作谨慎跟不安。
“上闻小姐有事差遣?”
上闻泠韫轻轻笑,“小鱼公子若是未曾洗心革面,也不过是做那偷香窃玉的事儿,我能差遣你什么呢?”
“上闻小姐还请相信在下已知错,不会再像以前胡作非为,那等欺负姑娘的事儿,是绝不会再做的。”
她态度端正,语气正派,但上闻泠韫好像不信,反问她:“不知小鱼公子立下这等心志是在何时。”
何时?秦鱼隐隐猜到其中可能,便说:“大概在冰潮时吧,天地浩然,冰川雄伟,在下忽然顿悟了。”
嗯?两个武道大师闻言对视一眼,不以为然。
这小子嘴里没几句可信的,不知大小姐会不会信。
“是吗?没想到小鱼公子悟性如此高。”上闻泠韫说完,沉默了下,道:“既然已经洗心革面,那就过来吧。”
过去?过去做什么?
两个武道大师不太愿意,但他们两个都在,便是这小子站在大小姐面前也没有动手的能力。
于是又押着秦鱼走进了亭子。
近距离之下,依旧隔着面纱跟面具,秦鱼垂眸,瞥到桌子上有一个物件。
一封信。
果然!小鱼公子那傻缺!
秦鱼脑仁有点疼,一边想着对策,但上闻泠韫没给她更多时间,她直接说:“这信是半月前收到的,倒也直接,署名是小鱼公子,也正名是给我上闻泠韫的,内容便不说了...”
为何不说?
上闻泠韫端方从容,道:“你写。”
秦鱼:“...”
上闻泠韫:“再写一遍。”
哦,很显然,这个上闻泠韫怀疑她非小鱼公子本人。
小鱼公子的笔迹,秦鱼是学过的,当日在客栈她就搜了一些前者的书信学了笔迹大概,但问题不在于笔迹,而在于这个蠢货在要动身采上闻家的花之前还提前送了一封信,说我看上你上闻泠韫了,要来采你花花。
难怪这位大小姐盯上她了,估计被气着了,这不,来找麻烦了。
太师府跟相府争斗这么多年都没怵过,你个江湖cǎi_huā小瘪三胆子这么大,找死么?
但秦鱼这个小鱼公子跟原来的小鱼公子变化太大——忽然说要洗心革面,花花不采了,你说气不气人!
于是上闻泠韫只能让人把秦鱼押到这儿,她要辨一辨真伪。
如何辨呢?看她知不知道信里的内容。
妖朽哦,这破副本就没一个蠢货,一个个都这么聪明!
丫鬟拿出了纸笔,目光灼灼盯着秦鱼,像在看一条即将被拍死的咸鱼。
如果确定是本人,你侮辱太师家掌上明珠死不死?
如果确定不是本人,冒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