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对付这些悍不畏死的变种,德国人开发出装甲厚重的巨型战车。那是一种结合了轮胎与半履带为移动方式的战争机器。由于移动缓慢,必须分拆为零件,在战场附近重新安装拼组。完成后的战车重达四百多吨,只能在坚硬地面上低速慢行。它们像一座座钢铁铸成的山脉,朝着被围拢的变异生物不停的释放死亡。多达数十挺重机枪和各式机炮瞬间构成弹幕,厚实的装甲即便是巨型变异生物也无法撕裂。这种粗苯巨大的战争兵器对人类无法构成威胁,几发导弹就能将其炸毁。可是对于单纯用**当做武器的变异生物,却是无法突破的死亡障碍。
非洲和亚地区的情况较为复杂。那里从未有过统一且占据绝对优势的军事集团。在沙特国王的号召下,亚地区开始了对变异生物的反击。然而,他们的反击力量过于贫弱,也掺杂了太多难以预料的额外因素。
在亚,有相当一部分民众并不惧怕变异生物。他们甚至认为那些怪物是宗教典籍里的“上神使者”,是主神专门降临世间,用以惩罚恶人的工具。很多**武装和恐怖组织纷纷以此作为借口,声称生物战争根本不是什么人类生死存亡的关键,而是上天给予这个罪恶肮脏世界的“神罚”。就此,妇女出门必须蒙面之类的习俗被强制服从。每隔一段时间,恐怖组织私设的“教廷”就会以活人献祭。那是从事先捕捉的民众当挑选部分“罪人”,将其浑身衣服剥光,涂满香油,再用刀在身体表面割出十几二十道伤口,强迫他们走进废弃城市,成为变异生物口的食物。
非洲的情况比想象更加混乱。病毒爆发刚刚开始,很多部族都认为这是扩张己方势力的最佳时机。新一轮的种族灭绝开始在非洲上演,没有了国际社会的监管和舆论引导,非洲大屠杀愈演愈烈。尤其是在刚果(金)境内,土著冲击难民聚集点的事件屡见不鲜。死于种族屠杀的人类数量远远超过被变异生物杀死的亡者。尽管埃及与南非政府在第一时间集结军队,并且呼吁所有非洲国家放下种族观念,共同抵抗病毒侵袭,却没有收到任何效果。
大规模人口死亡,加上连年于旱,非洲的情况已经极其严重。在和平时期,国际红十字会与各种慈善组织每年都要输入大量救援物资,帮助当地民众渡过饥荒。战乱时期,再也没有来自其它国家的援助。食物和药品被各国列为重点管制资源,荒原上不多的水源区也被各个强势部落占据。以冈比亚河为例,上、、下游和各个蓄水点纷纷属于各个武装集团,外族人根本无法进入。难民营早已成为死尸遍地的大垃圾场,就连废弃城市里的变异生物也无法忍受于渴,从逃窜出来,与人类争抢水源区。
在缺少管制的区域,法则与规定永远都被废除的第一对象。赞比亚军首先对冲击水源区的变异生物展开了炮击,他们并不认为这是在违反国际条例“严禁使用大范围杀伤性武器”的规则,反而认为那是荒谬绝伦,白种人故意用来遏制自己的条条框框。
类似的情况几乎在所有国家军队都有发生。造成的结果当然是爆炸范围内侥幸存活的变异生物在短时间内迅速变异。这在很大程度上反应出国家政权对军队在战斗管控力度。然而就现实而言,却是违规战斗部队不断被强化变异怪物灭杀,又被集结起来的其他部队围杀。再次违规,再次造成伤亡,又再次被其他部队消灭。
这是一个怪圈。事实上,人类总是在无数怪圈反复循环。可是这一次,怪圈的循环范围实在太大了。非洲国家根本无力对付那些再次变异的怪物,炎热的气候似乎也加速了它们变异的进程。以至于病毒爆发后的第二十七年,国与欧洲诸国联军经埃及进入非洲的时候,惊骇无比的发现:这里的敏捷型变异生物竟然生长出额外的一对前肢,牙齿和爪的锋利程度远远超过此前接触的同类物种。猪形类人之类的巨型生物外表出现了甲壳,普通9毫米枪弹无法对它们造成威胁,而这些怪物的瞬间爆发力与冲击力足以对抗四阶强化人。
单一途径的变异并不可怕。联军很快看到了更多的变种怪物身影:拥有钻地功能的巨型变异蚯蚓丨长达两米的人虫混合体独角仙,以及在病毒爆发初期吞食丧尸,导致自身被感染变异的人形鳄鱼……这些强大可怕的变种生物占据了原先的难民营,以堆积如山的腐尸为食。这些怪物是欧洲联军从未想象过,也从未见过的新种。在战争初期,联合军一度打到苏丹南部,甚至攻占了埃塞俄比亚境内的重要城市亚德斯亚贝巴。随着雨季来临,泥泞和环境成为了联合军的最大敌人。在暴雨和高温环境下,病毒以令人难以想象的速度滋生。短短两个月内,欧洲联军患病率高达百分之七十。病患体内甚至发现了大规模感染致命病毒的影。无奈之下,欧洲联军只能仓惶退出非洲,只留下刘江源率领的非洲军团。
次月,董国平带领第二工程军团和进化人特种部队抵达非洲,与刘江源一起挥军南下,进入刚果境内。自此,非地区成为非洲军团的势力范围,前后有数十座基地市建成。
生物战争对澳大利亚的影响远远不如大陆诸国。当方晨率领新编军团在废弃城市达尔东南面登陆的时候,这块大陆上的战争结局已经被确定。阿德莱德、珀斯、墨尔本……不需要深入大陆内部,当沿岸最后一个废弃城市被攻克占领后,澳大利亚军队也被压缩在大陆东南角,废弃城市悉尼附近。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