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楼祭诏,裂!”
这是我近段时间,在黄河牢笼深处摸索的法门,依靠特殊方法,通过架桥,贯穿鬼楼祭诏一角,从而引导出“鬼楼”当中的恐怖力量。
让我没想到的是,在我的背后。
居然也会浮现一座神秘、巍峨、沉重的鬼楼,余光扫向身后,三十三层鬼楼依稀可辨,扭曲狰狞,正门紧闭,不过冥冥之中似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我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近乎真实的黑影悬在在我的后方。
前方阴镇那些生物皆吃惊的望着我,它们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最震惊的莫过于拥有“古诸侯王”实力的阿虚盲,由吃惊变为震惊,它无比骇然,从它的神色可见,显然觉得我身上充满了迷雾,有着太多的神秘!
“裂!”
一股磅礴的大力如怒海狂涛一般以我为中心向四外汹涌澎湃而去。地面上那些碎尸、断刃皆诡异的漂浮了起来,在鬼楼黑影外浮沉、起落。
我的身体忽然显得暗淡了?
好像真要被一股无形力量,拖拽出这片时空,坠入一片死亡葬地。
低空一抖。
轰隆隆声响中,一条看不清的裂缝开辟而出,狂风大作,雷鸣闪动,天地颠倒一般的森然景象,悬在简陋阴镇高处的阿虚盲,如临大敌,就见他快速施法,整株黑莲跳动无法想象的阴火,自成一域。
“噗噗……”
黑莲粉碎了,无法阻挡,阿虚盲往外跌落出去,高大的影子几乎被劈成两半,胸膛、腹部血肉模糊,血洒长空,看着异常残忍血腥的景象。
高空之上,沉浮那轮“惨黄太阳”,此时都黯然失色。
残阳赤血一般的色泽。
被一种死亡黑暗占据,这一切的根源,都是我右掌心的“鬼楼祭诏”图案。
“哐!”
我身后宛如一方图纹的高大“鬼楼”,莫名一颤,越发扭曲后,化为一道乌光开始一寸寸没入我的身体,和我的身体重叠在一起,最后彻底敛进我的体内。
我原本若有若无的虚淡身影再次充实了起来,一股强者气息自我体内散发而出,浩瀚的力量在阴镇中波动、震荡。在这一刻我仿佛一下子高大了起来,宛如俯仰天地的巨人一般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令所有生物都有一股窒息般的感觉,此时场内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在这一刻我睁开了双眼,我的眼中一片漆黑,眸中无眼白,如两个黑洞一般。那里没有丝毫生气,宛若地狱深渊,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望之令人有一股沉沦、毁灭的冲动。
“鬼楼!”
“祭诏!”
“你们是要帮我!”
“还是害我?”
“给予我强大的灵异力!”
“但是又让我感觉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
站在原地,我带着一丝茫然自言自语道,冰冷的话语没有任何感情,似来九幽地府。
“嘭嘭!”就在这时,那株重组黑莲划空而起,携带着无尽诡异符号,遮蔽山河一般,直接将那轮“惨黄太阳”笼罩,欲要夺取。
我没有立即出手,那毕竟是阴天子的眼球。
留在身上,有益无害。
就算阿虚盲不夺取,日后,我也会想方设法将之崩毁,顺便斩断因果。
得意诡笑声在空中传播开来,那株黑莲顶上,升起了一盏“冥灯”……惨黄冥灯,远远看去,更像是一颗密布血丝,透着恶念的恶魔眼球。
“阴天子的眼球……没想到……暗合我的体质……暗合我的法!”阿虚盲显得欣喜若狂,还在叫嚷不断,“灵异人……你有一座天子鬼楼加持鬼力……我也得到一颗天子眼球……现在……生死未知了……哈哈哈!”
“阿虚盲,你太乐观了!”
冷冷一句,我正面踏空朝着高处走去,每向前迈一步大地都跟着一阵颤动,一股无形的压力向前汹涌而去,莫大的威压重如泰山。
“轰……”
“轰……”
……
脚底下的建筑,一栋栋在突然坍塌,漫天尘土间,化为齑粉,不负存在。
当我走到阿虚盲近前,不过三十米距离时,数百个阴宇宙的生物,已经被这股无形的大力逼退了出去,场内只剩下我和阿虚盲。
无形的暗战在我们之间爆发,我体外一股股阴阳力疯狂涌动,阿虚盲则是头发恐怖煞力,我们之间形成一股寒煞风暴,虚空中传来阵阵雷鸣之声。
“轰”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响爆发而出,中央底下的废墟地面被这股无形的大力轰炸出一个近两丈深的大坑。
“鬼楼祭诏,裂!”我喝怒喊道,右掌一推,掌心“祭诏图案”闪烁。
让人心悸的一条虚空裂缝穿透而出。
浩浩荡荡。
似可割裂乾坤。
划破虚空,直破而去,一裂之威,天地失色!
“聚太阴之流,黑莲遮天。”
咬牙切齿表情的阿虚盲,显然绝望到生死境况,极尽手段,这处宽大的阴镇空间,风雷阵阵,狂风大作,沙尘蔽天,一种更加悚然骇闻的“黑莲异象”扫荡出,挤占空间,欲要压塌它身前那条空间裂缝。
恐怖的冰冷煞气波动在天地间浩荡,无形的压力如怒浪一般向四外狂涌而去,无数观战生物被掀翻在地。
祭诏裂力。
万力不可阻挡。
即便是一尊古诸侯王,甚至再加上一颗阴天子眼球,还是不够。
两株巨大黑莲爆碎,莲叶纷飞,乱流横空。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