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勒斯的仇人遍布整个北方,但对那不勒斯球迷来说,最大的死敌只有尤文图斯。
未来在那不勒斯重新崛起、尤文连冠的情况下,双方的直接交锋总会引发更大冲突,给赛区安保工作带来了巨大压力,尤文图斯和那不勒斯的较量,无论在哪一方的主场,客队区都是关闭的。
不过即使关闭客场看台,那不勒斯球迷也会到都灵城,在球场外面的大屏幕看比赛,所以无论看台关不关闭那不勒斯球迷和尤文图斯球迷的冲突都是不可避免的,关闭看台的唯一好处就是,冲突不会随着比赛直播展示给全世界。
当然,客场看台不关闭的情况下,选择随队去都灵的球迷会更多一些。
作为球队死忠,咖啡馆老板奥莱·鲁索,自然会跟随球队一起远征都灵。
鲁索很早就订好了酒店,和朋友约好比赛前一天一起出发。
周四晚上,他早早和女儿交代好自己的行程,嘱咐女儿艾米丽好好看着咖啡馆,不过不知道艾米丽到底是青春期还是更年期,一句“半死不活的咖啡馆关门几天也没人知道。”让他只能悻悻睡觉。
第二天,鲁索先生的生物钟早早把他叫醒,昨天的不快早已抛到脑后,睁开眼睛后没有一丝挣扎,就爬出温暖的被窝,穿戴整齐,这对于懒散的意大利可不多见。
“dr, er,r dro......”音乐之声主题曲《do-re-mi》,伴随着鲁索先生粗犷的声音飘荡在清晨的空气里,他扭着肥硕的身躯,把熏肉三明治和一些小零食封好,装进已经塞了不少那不勒斯周边的背包。
随着背包变得鼓鼓囊囊,鲁索先生对都灵之行充满期待。
拿起背包,最后对着镜子整理一次仪容,看着脖子上的蓝色围巾,鲁索先生涨红脸大吼道:“前进,拿波里!”好像球队真的能听到一样,或许又是给即将到来的远行鼓劲。
可惜他惹恼了
“爸爸,一大早大吵大叫影响别人是不道德的!”被吵醒的艾米丽充满怨气的声音传来。
他还不忘提醒女儿照顾咖啡店,“记得早一点开门,艾米丽。”回答他的是一只扔到门上的闹钟,“du”的一声,我们的鲁索勇士只能背着背包逃出家门......
“艾米丽的脾气和她妈妈越来越像了......”狼狈的鲁索先生嘀咕着,他在女儿小的时候,因为家庭暴力和艾米丽的母亲离婚了,当然,鲁索是被施暴的那个。没有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鲁索觉得很亏欠艾米丽,所以对她宠爱有加,艾米丽的脾气3分是遗传,7分是后天养成,用中国话说就是家长给惯的,也不知道他自己明不明白......
......
“鲁索,你今天竟然这么早就到了!”卡普什金对于鲁索竟然提前到达火车站很惊奇,要知道鲁索可是出了名的懒,他的咖啡馆一般都是下午才开门营业。
“闭嘴,你这个沙俄贵族的后代,平民也有自由决定他几点起床。”鲁索笑着给了卡普什金肩膀一拳,混血儿卡普什金自称祖上是沙俄贵族,鲁索一直将信将疑。
不过一次,他偶然在酒吧遇到一个会俄语的意大利人,终于弄明白了,卡普什金这个姓氏的含义,卡普什金在俄语里是“白菜”的意思,当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贵族有用“白菜”做姓氏的?这是哪国习俗?不过鲁索没有揭穿好友,反而越发喜欢用贵族身份打趣卡普什金。
“对了,吉拉呢?”鲁索问道,他们可是号称“三个火枪手”。
“他拉肚子。”卡普什金指着旁边的麦当劳回答道,看来是去快餐店借厕所了。
两人聊了很久,吉拉·比安奇才揉着肚子走过来。
“嗨,吉拉。”鲁索打了个招呼。
“咕噜......”刚举起手的吉拉,捂着屁股转身原路跑回麦当劳。
“他已经去好几次了。”卡普什金无奈的冲鲁索摊摊手。
鲁索有种预感,今天的远行怕是没那么顺利。
他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快要检票了,而比安奇还在里面奋斗。
“要不我们丢下他吧?”卡普什金提议道,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开玩笑。
“哎,我们可是从来都一起行动,怎么能丢下吉拉,算了,看看还能不能买到其他时间的票,如果不行的话就退票,我们开车去。”鲁索无奈的说道。
“开车去?你疯了吗?开到都灵会累死的,要开你开吧!”虽然抱怨,卡普什金还是跟着鲁索一起去改签。
看着车站没有多少旅客,两人想着应该可以买到晚点的票吧,可惜这份希望到了售票窗口就被打破了。
“对不起,没有座位。”售票员公式化的说道。
“那下午的可以吗?”鲁索继续问道。
“也没有,有一班8点15分发车的可以吗?”
“谢谢,不用了,请帮我们退票吧。”
那不勒斯到都灵的直线距离只有711公里,但是实际上要远的多,毕竟公路不可能穿山、涉水的修建。
晚上8点多,他们才到了都灵,期间汽车还抛锚过,两人推车一操控,一直推了两公里才找到地方修车,这一路的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也。
非常巧的是,他们订的也是万豪酒店,本来是想好好享受一下,可是折腾一天也就没那个心情了,草草吃过饭,都没洗漱,就各自回房间就上床睡觉。
我们的鲁索在睡觉以前抽了一根烟......
......
“这一定是尤文图斯球迷搞的鬼,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