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坦克是很怕被烧着的,在三狗的三营里,除了常备的zhà yào包和shǒu liú dàn外,还备用了一些自制的rán shāo dàn。
当时的汽油比较稀少,大部分都是进口来的,一般的步兵部队里,很难见到,但也有其他的燃油的。
比如常见的煤油,还有农村的桐油、菜油等,甚至高度的烧酒也行,反正制作rán shāo dàn很简单,只要找足玻璃瓶就可以了。
当时市面上已经有一些玻璃酒瓶或是其他的瓶子了,再不济,小瓦罐也行,装上这些各种各样的燃油,用棉花棉bù shén么的封上瓶口。
到要用的时候,把瓶口的棉花棉布条子浸湿,点上火,扔出去就行了,只是这么扔没有什么效果,几乎很难烧着敌人的步兵。
但是烧坦克就很管用了,一点着瓶口后,把瓶子瓦罐直接摔在坦克的车体上,瓶瓶罐罐砸碎后,里面的燃油就淋在坦克的钢板上了。
坦克的钢板一旦被烧着,很快就会损坏里面的部件,再说,里面的人也受不了这样的炙烤啊,如果坦克一直被这种rán shāo dàn攻击着,一直在烧着,里面的人没多久就会受不了。
如果有外置的油箱,很快就会被烧bào zhà开来,这个就更麻烦了,油箱里的燃油,也跟着火燃烧起来,最后坦克就会成为一个大火团,被烧成bào zhà。
即使不bào zhà,也会成为爆米花机,里面的人如果不逃出来,会成为爆米花了,或是焖红薯了。
因此,日军进攻到山脚阵地的这些坦克,不断地被中**的bào pò手们搞得乱七八糟,大部分都烧了起来。
里面的坦克兵实在是受不了,纷纷打开舱盖,从里面跳出来,宁愿出来被一枪打死,也不愿意被烤死在里面。
当然,这些坦克兵,大部分是被打死了,那么高的位置和目标,加上毫无隐蔽和保护的,只要露个头,就被乱枪给打爆了。
坦克兵又不是飞行员,飞行员跳伞在半空中,有国际战争法保护,是不能打的,只能落地后去抓和打。
当然在遥远的东方战场上,不管是qín_shòu般的日军,还是怀有血海深仇的中**,都不会拿什么战争法当回事。
连毒气弹都明目张胆地发射的,连俘虏都杀的,日军甚至连平民都随意枪杀的,那些什么战争法,都不放在眼里。
三狗现在成为营长了,虽然心底里很不喜欢日军的俘虏,也想亲手杀了这些qín_shòu,但迫于上级的命令,不能动手。
但在他审询后,交给手下押送到上级部们去时候,都会默许这些手下们,以各种理由来杀死日军俘虏。
有好几次,彭长华和杨承祖他们这些人,都用日军俘虏要逃走的理由杀死他们,操作的手法很简单,就是给俘虏兵松开绳子,示意他走人。
那鬼子以为长华他们要放他走了,兴高采烈地跑了起来,结果后面的长华一枪就打穿了鬼子的后背。
其实活抓一个日军的俘虏兵,可以领到几十块元钱的奖励,如果是军官,那是要翻倍的了,但长华他们不想要这点钱,宁愿饿肚子没钱吃饭,也要杀俘虏。
当然在抗战初期,鬼子俘虏兵非常少见,很少有见到没受伤自己投降的鬼子,大部分是伤兵,动不了了,才会被抓到。
在万家岭围歼战时候,三狗他们最后的敢死队碰见过几个鬼子要投降的,不过那个时候,大家不可能带着几个俘虏走,实在是太累赘了,就一枪干掉了。
再说,大家那个时候都打疯了,只要看见鬼子,只要是活的,全然不顾是投降还是顽抗的,全都杀掉,不留一个活口。
……
在石鼓岭山脚阵地前沿,日军的坦克不但一辆辆被炸,而且也烧了起来,一个个超大的火球子在恐怖地燃烧着。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三狗在营部指挥所里,在空中狠狠地挥了一拳,像似要揍死鬼子一样,现在三狗很少有亲自上阵杀敌的机会,只能干过瘾。
日军坦克被炸,也阻止不了他们对石鼓岭阵地的进攻,日军的步兵朝着山脚阵地移动,几人一组,交替掩护前进。
阵地里的中**,由于被告知谨慎使用火力点,只是一些冷枪而已,但七连的冷枪,也是很恐怖的。
秀才本身是个神射手,他做了七连的连长后,一直很重视单兵射击精准度的训练,在他看来,没有不会打枪的兵,没有打不好枪的兵。
只要有合理的训练,包括心理上的锤炼,几乎任何一名士兵,都可以成为优秀射手,在长沙,74军整训时候,子弹管用,因此秀才就花费了大量的子弹,来训练七连的射击。
特别是模拟真实战场的场景,对移动靶的射击训练,几乎是到了疯魔的状态,要求每个bù qiāng手、jī qiāng手,都要通过严苛的测试。
秀才让人做了类似敌人匍匐姿势的靶子,叫人在三百五十米到四百米的区间里,在蜿蜒的交通壕里,举着这些特制的靶子,进行不规则的速度、运行线路,让每个士兵捕捉靶子目标进行射击。
现在七连的前沿阵地,是一排负责,排长吴鼎立带着见习官王信嘉,一起指挥三个步兵班在不同的方位里,给予敌人冷枪袭击。
班用jī qiāng暂时不出现,就单靠bù qiāng来射击,日军现在的进攻,还没有到最激烈的时候,大家能不暴露火力点就不暴露。
所以,面对敌人的散兵,利用散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