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了。”
“可以啊,但是麻烦你把它丢到外面去,东界家族也不稀罕。”
“这么大尊炼丹炉,而且用的还是特殊材质制作的,少说也有几千斤,我怎么弄下去。”
“那是你的问题。”
萧皓表情极为严肃,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不得不承认,许术模仿笔迹的能力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即便是花布吉本人都没看出破绽。
这是萧皓设下的一个圈套,他要把花布吉归为己用,这样以来,东界家族在炼丹技术上就会如虎添翼,所得利润也会成倍增长,所以他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当然,萧皓也有自知之明,对付这种性情古怪的老头,用金钱与诚意作为诱惑是绝对不会成功的,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就不得不用些下三滥的手段。
“小友,你是有意刁难老夫吧?”花布吉沉声道。
萧皓满不在乎:“随你怎么说,你要是拿不走,对不起,那就留在这里慢慢想办法吧。”
萧皓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宴席上的时候,还毕恭毕敬,万般奉承,转眼间,就提上裤子不认人,搞得花布吉苦不堪言,痛恨不已。
一见数十名强者围了过来,花布吉心凉半截,这个小瘪犊子竟然要软禁自己,气的他仰天长叹,世间怎么会有如此丧尽天良的混账东西。
“萧长老,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强扭的瓜不甜啊。”冯庸轻声问道。
“放心吧,他会喜欢上这里的,这叫铁杵磨成绣花针。”嘿嘿一笑,萧皓眼睛转了转,继续道:“还得给他加把火,你带人去彩霞山把花老的家眷全部接过来,顺便一把火烧掉药王庄,我让他无家可归,嘿嘿...”
“真猜不透你!”
冯庸心想,他奶奶的,果然被我言中了,萧皓就是匪性难改,就算披上了家族这层华丽的外衣,依然无法阻挡内心的丑恶,呸,真不是个东西。
接下来的日子,萧皓始终在暗中观察着花布吉的变化,正如所料那样,起初花布吉情绪很暴躁,见人就骂,到了后来,或许是太寂寞,太无聊,渐渐地,他会站在一旁看着炼药师们炼药发呆,偶尔的时候,还会指导一下。
再到后来,指导的频率越来越高,甚至有时还会亲自出手炼制丹药,见此情景,萧皓欣喜万分,不过他觉得火候似乎还是没达到,于是继续在暗中观察着。
转眼过去半个月
花布吉倒背着双手,魂游天外的走到炼丹炉近前,不知出于什么心情,伸手摸在丹炉上,然后缓缓闭上眼睛,用心神去体会这尊炼丹炉。
渐渐地,他有种奇妙的感觉,仿佛这尊炼丹炉与自己融为了一体,以前他从未产生过这样的感觉,因为他驾驭不了这么大的炼丹炉,可是现在他有种强烈的自信,他能炼制出世间最完美的丹药。
“喜欢嘛?”
“喜欢。”
“能炼制丹药嘛?”
“能。”
“它是什么?”
“我的生命!”
一道诱惑的磁性声音回荡在脑海里,花布吉犹如着魔般回答着每一个问题,他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郑重其实。
下一刻,花布吉从这种奇妙的境界中退了出来,当他睁开眼睛的刹那间,只见萧皓啃着苹果,正笑呵呵看着他。
“呃,刚...刚才是你在和我说话?”花布吉试探的问道。
四下瞅了瞅,萧皓咧嘴道:“这里就咱俩,应该是我吧。”
“小瘪犊子,老夫宰了你!”
花布吉怒不可遏,有种被戏耍的感觉,方才他还以为自己达到了某种至高无上的境界,与内心深处的灵魂产生了共鸣,哪成想居然是萧皓在作祟。
“别冲动,你看,这尊炼丹炉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整个东域乃至整个大罗帝国,谁人能驾驭,谁人敢驾驭,唯有你,唯有你绝世药王!”
“老夫能不能驾驭干你屁事,猫哭耗子假慈悲。”
“老东西,油盐不进是不是,好啊,那我就毁了它。”
话毕,萧皓手中长枪寒光闪烁,双脚一踏地面,一跃而下,对着炼丹炉力劈而下...
“住手,你给老夫住手!”
花布吉顾不上危险,飞身跳到丹炉上,双手平展,一副你要毁掉炼丹炉,就先毁掉我的架势。
萧皓凌空收枪,落地地面,不依不饶:“你给我闪开,不然我连你一起劈了。”
“它是我的,你没资格毁掉它。”花布吉怒道。
“拿走它就是你的,拿不走就是我的。”萧皓冷笑道。
“你到底想怎样?”
花布吉活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件物品,岂会让萧皓轻易毁掉,那就跟要了自己老命似的。
“留在东界家族,它就是你的了。”萧皓郑重的道。
此时此刻,花布吉方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小瘪犊子兜了一大圈就是为了让自己给东界家族效力,而且看萧皓的架势是势在必得,根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小友,老夫已经习惯了清静的生活,你又何必强人所难。”花布吉苦涩的道。
萧皓咧嘴冷笑道:“你是清净不了了,数日前,药王庄就已经化为了灰烬。”
闻听此言,花布吉如遭雷击,药王庄可是自己的家,化为灰烬,岂不就是说东界家族把自己给灭门了,想到这里,状若疯狂的咆哮道:“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我救了你们一命,你们就这样报答于我,天理何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