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父亲公司当即发表声明,因为事故严重,解除父亲相关的一切职务,并移交警方负责。
事后,就连胖子一家动用全力,可是因为事故性质过于恶劣,为国内历年所罕见,而所有的证据,都有力地指向了父亲。
所以胖子家人,并没有能顺利救出父亲,只能是在服刑后,想尽办法给减了两次刑。
但是父亲当时,刚当上分公司副总的职务,还不到一个礼拜,虽说是监管工程部,可连相关中层的人员,都没来得及认全,怎么来的主要事故责任?
这件事,多少年来,也一直在王鹏心理徘徊着。
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
王鹏在南方某个城市,帮助一位客户鉴赏古珍时,发现他想要购买的,价值1500万的青花束莲卷草纹匜,为近代大师仿制,避免了这位客户的经济损失。
为了答谢王鹏,这位客户在封了个大红包给王鹏的同时,力邀王鹏参加了一个饭局,为王鹏开拓新的客户资源。
就是在这次饭局中,结实了一位颇为豪爽的老板,在得知他以前在父亲总公司担任过副总后,饭局上的王鹏,不禁提到当年的那场事故。
也许是因为,距离当年事故时间太长,也许是因为,离开当年事发地太远,没了太多顾忌,也许是因为,事情一直放在心中憋着。
酒后,这位副总,主动聊起了这起事故。
“我跟你说啊,当年我们下属公司的那个王总,也是极年富有为的人,可惜啊,中了人家的全套,到现在还没有能出得来呢!”
从他的嘴里,王鹏才得知,当年公司高层早就知道事故发生的可能,那工程在建设时,外包给了总公司老总的一位亲戚。
而那位亲戚手下的工程队,是没有任何施工资质的。
同时为了节省材料,擅自变更部分的施工方案,现场管理也是极度混乱,违规乱用料石,这才导致了惨剧的发生。
总公司为了防止,可能发生的事故,会带来的追责,需要提前准备一位背黑锅的。
没有任何背景和社会门路的父亲,自然就进入了他们的视线,这才有了王鹏父亲在分公司的升职,并负责让人眼红的工程部。
据说,就在父亲上任后的第二天,在总公司老总的亲自授意下,相关人员将重新打印好的各类工程文件,以及工作进度,在父亲还懵懂的情况下,让他签上了名字。
果然因料石的不达标,和连连暴雨冲刷的影响下,工程发生了坍塌。
这时的父亲,因为签署了很多相关文件,已经不可避免的承担起,事故主要负责人的罪名。
同一时间,又在总公司和相关外包施工,等一干利益相关人的集体活动下,父亲被迅速控制,从而锒铛入狱。
当时,得知真相后,王鹏一度想要复仇,并救出自己的父亲。
可当时的相关人员,却是一个也找不到,出国的、不知所踪的、因其他原由被抓的、病死的,导致复仇这件事,始终无法真正得以实施。
不行,悲剧绝对不能再让它重演,一定要想办法,帮父亲躲过这次劫难,否则他的重生,将再也没有了意义。
可是到底要怎么做呢?
就在王鹏思索的时候,魏国振给他打了个电话。
“小王啊,我这边找了三组自愿参与实验的人,每组是两个,你看你什么时候能准备好汤药,咱们可以随时开始。”
“这么多人啊,那叔叔你可是要破费了。”王鹏说道。
听到要破费,魏国振心里就是一紧,连忙追问道:“啊?什么意思啊?”
王鹏笑着说:“叔叔该不会以为,这实验用的药汤,我是免费提供的吧?我这边,每人至少需要一个疗程,每天服用两次,每次的份量,收费是55000元。”
他这刀子宰得狠,谁叫魏柔父母那天订婚仪式上不地道,王鹏看得出来,他们是两边都想着落好。
“这,这得多少钱啊?”魏国振有些结巴地说道,他是有钱人,超级豪富类,可钱也不是这么话的啊!
照王鹏的报价,一个人一天就是11万,乖乖,他傻不拉唧地弄了六个人,那不得66万啊!
“小王,你这一个疗程,是要多少时间?”他急忙问道。
“要两个月,叔叔你是知道的,像类风湿这类的病,都是长期慢性病,正所谓去病如拔丝,得要个水磨功夫,再说我这还是特效级别的。”
王鹏强忍着笑意,在做着对方的工作。
“当然啦,我和叔叔之间的关系,那绝对没得说,这样吧,将领头抹掉,然后你先支按照每副药18000的成本费来,等效果出来了,觉得可以合作的时候,你这边在补上。”
王鹏“相当好心”地为对方考虑着。
果不其然,就听魏国振大声地说道:“那太好了,就这么办,你把银行账号发给我,我马上把钱给你打过去。”
挂完电话,魏国振这边,也是心有悻悻然的,要不是靠着女儿的关系,就王鹏那种,一言不合,就敢当众抢婚的性格,还真是不好对付。
很多时候,像曾建、像魏国振这样的人,他们在乎的并不是价格,而是要的一个面子,王鹏随便给他们一个台阶下,事情往往就能搞定。
对了,曾建,王鹏忽然意识到,他父亲即将面临的难题,完全可以去请曾建帮忙。
想到就做是王鹏的性格,不过之前,还是要好好地先想清楚。
大半个小时后,王鹏给曾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