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冰变成植物人,叶安宁自然变成裴家的仇人。
那天在手术室外不方便解释,后来裴骏虽然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父母,并向他们解释是姑姑自己想不开,叶安宁的那句话是无心之失,可是固执的裴觉民和杨莲丝毫不为所动一心将所有的事情都推给叶安宁。
“妈,你到底有完没完,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叶安宁是无辜的,是姑姑自己想不开,过去的事情也确实是她错了。”裴骏接到凌佑的电话,两个人正说寻找叶安宁的事被杨莲听到了,她便不依不饶的闹了起来。
“混账,裴骏你就是被那个狐狸精迷昏了吧,你听听你自己说的是人话吗?你看看你姑姑现在变成什么样了,是谁害得她变成植物人的,我告诉你以后不准你见她,如果你想让她害了你姑姑之后再害死我和你爸你就继续和她来往好了!”
杨莲恼怒的低吼,叶安宁现在是他们仇视的对象,如果不是她裴冰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病房的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杨母推着杨丹走了进来,当着外人的面,杨莲也不好再发作。
杨丹自己推着轮椅过去,在她身边轻声的安慰着,“伯母,您别伤心了,植物人也是可以醒过来的,我们要对姑姑有信心才行,只有我们坚信姑姑会醒过来,她才能更有信心去和病魔做斗争啊,如果连我们多放弃了,那姑姑又怎么会 有动力醒过来呢,我已经问过我当医生的朋友了,只要我们做家属的平时悉心的照顾,姑姑一定会很快醒过来的。”
杨莲握着她的手,有些感激的说,“谢谢你,好孩子,如果你能嫁进我们家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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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一座古老而神秘的庄园
“如何?”南宫冥慵懒的坐在沙发里,指尖把玩着酒杯。
“是一种新型的毒品,很容易上瘾,这三天那位小姐已经是被大剂量的注射过,要戒掉很难,对这种毒品上瘾的,解毒要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才行,而且对身体的伤害也很大,可如果不戒的话,照那三天的剂量注射下去,恐怕活不过一年。”
“戒!”铿锵有力的一个字,昭示了他的决心,“无论用什么办法必须给我把她给我戒掉!”
“是,不过……”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有些吞吞吐吐。
“说!”语气加重了一分,医生身子 一颤,腰身伏的更低,因为熟悉南宫冥的人都知道,这是他不耐的表现,“不过那位小姐怀有一个月的身孕,要戒毒的话,孩子必须要先拿掉才行。”
“准备手术!”南宫冥没有丝毫犹豫的开口,将手中把玩的酒杯扔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茶几的边角,起身有些警告的开口,“以后叫她夫人。”
医生惶惶然的应道,“是!”
南宫冥转身上了楼,还没走进房间已经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痛苦的喊叫声,房间里的女人披头散发,手背上都是血淋淋的牙印,有些已经深可见骨!额头上也被撞的鲜血淋漓,这都是叶安宁在发病的时候做出的疯狂举动。
此时为了不让她再伤害到自己,南宫冥已经命人将她的四肢绑在了床的四角上。
南宫冥站在门口面色平静的看着床上痛苦万分的女人,神情淡漠到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过了很久,久到床上的女人不在喊叫挨过了这发作的一次,他才慢慢的走上前,将她把已经被勒的血肉模糊的四肢解救出来。
骨瘦如柴,形如枯槁大概就是形容眼前的女人吧!
从衣兜里拿出洁白的手帕,温柔的将她盖在脸上的乱发拨开,轻柔的擦拭着她头上的汗珠,低声的问,“饿了吗?”
叶安宁像个木偶一般的眨着眼睛,半响才反应过来,摇了摇头。
南宫冥拿过放在床头的药箱,给她处理手腕和脚踝处的伤口,那种血肉模糊的程度肯定会很痛,可是床上的女人却不哼一声。
应该说除了毒瘾发作痛苦难当的时候之外,从回来她就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所以他也不知道她发生过什么事,她失踪的那三天仿佛一个谜,连他也查不到任何的线索。
看着她咬着唇,即使将嘴唇要的血肉模糊即使眼角流下疼痛的泪水,可还是不哼一声的时候,他眼中闪过一抹赞赏。
“是他做的,竟然是他要杀我……”
给她包扎完伤口,当她的贝齿放开惨遭蹂躏的嘴唇时,她突然吐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南宫冥不由得挑眉,很显然对她突然开口有些意外,可是叶安宁已经闭上了眼睛,很明显,该说的她已经说了,剩下的便是她不想再多谈的。
柔柔的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南宫冥邪魅的瞳眸里闪着妖异的光,顿了顿,接着一个更加柔软的吻落在她的嘴唇上,舌尖勾起她嘴角的血迹含在嘴里,像是品了品,眼中射出兴奋的光芒。
叶安宁犹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躺在那里,脸色惨白的像鬼一样,如果不是睫毛不时的还会颤抖,真让人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每次发作之后她都会像这样虚脱的一个人躺一会然后再去洗澡,而这个时候南宫冥从来不会打扰她休息,嘴唇邪肆的勾起,他起身离开,突然转身说道,“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你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戒毒必须打掉这个孩子,已经给你安排了手术。”
床上的女人仍旧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