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到是走的轻松,可谭斌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手上之前丁凡丢给他的门牌号,已经说明了很多东西,上面的xiāo suān gān yóu残留,他可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
这东西不是手qiāng之类的东西,一旦发出一点响声,那死的都不会只是一个两个人了。
最关键的就是,酒庄那边常年都是女儿过去打理的,万一出事,很有可能出事的就是自己的女儿啊!
为此他当天晚上就叫人将整个酒庄都检查一遍,可又怕一不小心引爆了xiāo suān gān yóu,只好一点点的小心检查,他整整检查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才最后从酒窖的最里面,找出了一个老旧的酒桶,也不知道被谁塞进了一个很高的位置,上面简易的做了一个小机关,一旦拉动酒桶就会从上面掉下来。
至于里面的东西,其实想想就能心里有数了,等到木桶被打开的时候,就连谭斌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整整一桶的xiāo suān gān yóu,这要是bào zhà了,整个街区都有可能会受到影响。
这个阎肃在他的心里,瞬间就被化到了疯子的名号下面去,没有必要的情况下,最好不要招惹这样的人。
谭斌手下有一个人,名叫谭志邦,知道这件事之后,当即就从外面赶了过来,看到一整桶的xiāo suān gān yóu被人送里面抬出来,顿时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同时心中也气的要命,这都是随时要人命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谁送进来的,敢在特区送这个东西过来,谁有这个胆子。
这个偷偷办事的人,简直就是个疯子,他恨不得现在就叫人找他出来,除掉这个人,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胆大的在特区闹事了,今天不将这个人找出来,麻烦恐怕会没完没了。
可他也就只是想了一下这件事,就被身边的人出手拦下来了。
“通知下面的兄弟们,最近一段时间,都给我老实一点,没事不要到外面乱跑,谁要是惹事出来,小心我不讲情面。”
“干爹,难道这一次就这样算了吗?人家都将要命的东西送来了,我们要是就这样算了,传出去,还有人怕我们吗?”
谭斌沉默着走到谭志邦的面前,缓缓抬头看了一眼这个身材已经比他还要高的小伙子,虽然没有说话,但只是眼神,就已经叫谭志邦整个人冷静了下来。
“你应该知道这都是什么对吧,这东西在特区有吗?你知道这东西从什么地方运进来的吗?那个人从什么地方登陆的你知道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找他算账?今天这一桶东西没有bào zhà,这就是他给我一个面子,我也答应了他,这件事不管是谁在背后搞鬼,我都不会插手,随他处置,所以这东西还在,不然你知道这东西bào zhà的威力有多大吗?”
谭斌的这个干儿子,这些年来帮他打理不少事情,这些他都知道,能力上绝对不错,是个能办事的人,可他的性子还需要一点磨炼。
他已经不知道跟这个小子说了多少次了,叫他改改身上的那种恶气,不要动不动就动手杀呀砍的,想要别人服你,不一定要让别人怕你。
可他从来都没有认真听过,只是将这些话都当成了耳旁风。
相比之下,丁凡就比他强的太多了,身上的那种江湖气,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江湖草莽一般,可他知道,真正的他并不是这么简单的,这一面只是他拿
给别人看的,被他隐藏起来的那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反正这东西我们已经找出来了,找到他然后干掉他,我们后面的生意不就太平了,赌船的事情已经马上就要开始了,干爹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放在这上面了。”
谭志邦丝毫没有听进去谭斌的话,依旧觉得这个时候,叫人出手解决了丁凡才是最好的办法。
甚至已经在想着,回头就叫人将这个人找出来,一举将他除掉,省的他在跳出来找事。
“真是天真,你以为这一桶他是真的想要引爆吗?他这是摆在这里给我看的,你知道他手上还有没有xiāo suān gān yóu了?我们对他基本上一无所知,你最好是跟这件事没有一点关系,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谭斌的担心,其实是有道理的,从一开始他就在注意丁凡的动向,海港一代都是敏*感地带,他早就已经在那里准备了人手。
可丁凡就好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悄无声一的就出现了,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更要命的就是,他在特区经营了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出现了这么多要命的xiāo suān gān yóu,就跟丁凡一样,出现的十分诡异,这才刺激了他的好奇心,没有人知道还会不会有别的东西会突然出现?
只是他担心的东西,谭志邦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听了他的话之后,眼睛一转,冷哼了一声,竟然转身就离开了。
谭斌也只能无奈的叹气了一声,叫手下的人将酒窖整理好,至于那桶要命的东西,先想办法处理掉,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别墅去了。
回到别墅之后,谭斌就一直坐在书房里面,整个人一直坐立不安的走来走去,一整夜都没有合眼。
直到第二天一早上,手下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送到他的面前。
“斌哥,昨天在酒窖里面收拾出来的,好像是有人留下给你的,我叫人查过了,信没有问题。”
这封信当然不会有问题,丁凡还有事情需要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