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三挥了挥手,那几个兄弟把王平推到一边去了,被扶着的矬子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矬子看了眼刘老太,指了指那个叫矬子的人说:“姓刘的,你可看好了,那个是王平,这个是矬子,巴图镇独此一家别无分店,是他们吗?你要是老眼昏花的看错了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啊,啊……”那个矬子一看胖三这么说他,傻了吧唧的啊啊了几声,转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典型就是哑巴!
刘老太深吸一口气,谷悦马上低头去劝慰她别着急时,只见她身体触电般的猛的一抽,一下子蹲在了地上,顿时昏厥过去。
远处看热闹的人一下子围了上来,王良坤叹了口气,指桑骂槐的说:“真是个晦气,诬告人家自己先不行了,兄弟们,把他们弄出去,咱们没功夫陪着他们扯淡呢,连个怀疑对象都没有,我看他们三个……”
丁凡站在他旁边,脸色铁青,似乎没听到他的话,只是呆呆的想着。
一群当地人围着刘老太,看样都是和她熟悉的,谷悦眼看着她身体一抽一抽的,把手放在她人中上,猛的一摁,感觉不管用,马上有人说:“姑娘,人工呼吸不是这样的,你让开点。”
一个戴着迷彩帽的中年人把手里的一个包放在地上,嘴里说着,他轻轻的推了推谷悦,自己双掌叠放,对着老太太胸口旁边一个地方,猛的摁去……
中午时分,他们已经暂时安顿好了刘老太,才从东南角那个小院子里走了出来。
丁凡和谷悦走在这处景色优郁闷,眼神失落,被眼前这个奇怪的案子给困住了。
“王良坤他们肯定是没办过案子,平时就研究怎么创收了,要不人员精神头不怎样,管理乱糟糟的,办公室里还……”丁凡暗自想着,总感觉这里有什么不对劲。
可想想这地方是人家的地界,且不要说治安大队有些权力,就是那20多个人员,肯定是亲戚朋友一大堆,这里就是一个庞大的关系网,丁凡他们要是再搞什么调查之类的事,又怎么能瞒得过他们。
王良坤既然能拿红包给丁凡,说明他着急把他俩赶走,讨厌他们在这里管闲事。
从把刘老太送回来,谷悦一直没怎么说话,脸色阴沉,压抑,似乎是要参加警察培训了,本来一番雄心壮志,却被残酷的现实弄的信心全无,心里无比的矛盾。
她看着前面有块鹅卵石,气呼呼的脸上似乎找到了发泄口,猛的踢了出去。
丁凡走在前面呢,她本来是想踢到路边的,可一下子踢到了丁凡脚脖子上,疼的丁凡回头看了她一眼顿时不悦的说:“你看着点啊,哎吆。”
“丁子,喊什么喊,原本以为你有两下子呢,没想到是个胸包,谁也保护不了。”谷悦看他态度强硬,手自然的放在了头上,触摸到了掉了头发的地方,一下子急的眼眶发红。
这姑娘自己也委屈呢,挨了一顿暴打,报案一点结果没有,反而让人家一顿嘲笑打击,弄的一点面子都没有。
人家毕竟是个女生,还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丁凡走了过去,和颜悦色的安慰起来,本想要把自己掌握的一些情况告诉他,然后俩人再一起想办法,到了她跟前,看了眼她脸上还有手掌印,脸上出现了一丝心疼的颜色。
“丁凡……”谷悦犹豫了几秒钟,委屈的说着,眼泪差点留下来了,一只手搭在了他肩上,轻轻的靠了上去。
现在丁凡就是她唯一可以诉说,可以依靠的人,虽然不能和她一起伸张正义,起码能和她站在一起,一起呗坏人欺负时奋力反击。
起码是面对邪恶力量绝不屈服的警察!
他俩陷入了忧伤和徘徊中,如同站在了十字路口,正在苦苦的思索这个局面怎么打开,就像他们在一条路上艰难的思索,而坏人就在另外一条路上,隔得虽然很近,但是中间的屏障他们永远打不开。
“唉,这两位是……”他俩轻轻的靠在一起,看起来像一对恋人正在缠.绵依偎,远处有人不合时宜的说了句。
丁凡轻轻捏了下谷悦的胳膊,提醒她来人了,然后转身看去,只见一个戴着迷彩遮阳帽的男子站在两三米处的柳树下,手里提着一个海鸥照相机,一副典型的摄影爱好者的打扮。
这人四十多岁,肩上背着出远门用的双肩背,一道浓眉,高.耸的鼻子,长期风吹日晒的脸膛黝黑发亮。
“大叔,刚才在治安队,是您吗?”丁凡看出来了,这人就是刚才在人群里帮助抢救刘老太的人。
他一眼就看出是他,可还是明知故问的说了一句,毕竟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还是谨慎些好。
男子操着纯正的普通话,略带些外地口音回答道:“小伙子眼力不错啊,你俩真是公安民警吧?”
丁凡又打量了他几眼,感觉这人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绝对是个走南闯北的人,问这种话带着无形的威压,还说的那么自然,只好如实回答:“大叔,是又能怎样,我来碰上了这档子事,本来想……可没想到那么麻烦,我同事还让坏人打了,现在不就是一样没办法吗,这巴图镇,怎么说呢?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啊。”
他这番话透着一股子憋屈和无奈,听的男子目视前方,所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是不太一样,但是风景真的不错,我还想向你们打听龙凤岭在什么地方呢,外界说是这里有最美的高山小镇,苍天古树,层林尽染……”
“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