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丁凡本来还是很高兴的,毕竟这案子现在已经算是初步完成了,只要是将剩下的证据整合一下,给赛驼子定罪一点都不难。
这个案子现在就连证据都已经有人帮忙找好了,就是叫孟欢在现场将证据带回来,可是她竟然找了一个理由,将郑三炮挡在门外,硬是不叫人进去。
说起来,你不叫郑三炮进去也行,但是你到是将东西带回来呀!
现场就这点东西,虽然有点混乱,但是一个账本这东西还不够明显吗?
孟欢回来的时候,竟然是空手回来的,只是将现场被破坏的门锁带回来了,说是什么从这个锁头上面能看出什么东西,甚至能分析出来小偷的作案手法,但是事实上真的是这样吗?
那个破烂的锁头,丁凡就只是看了一眼,马上就知道了作案手法,这东西还用想吗?
因为这是一种十分简单的开锁方式,人家只是随便在路边找了一块石头,直接将锁头砸开了事。
就这点东西,还用得着看吗?
无非就是小偷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甚至说开锁就是随手的事情,之前似乎也没有想过要偷东西,一切都是临时想到的,现场都没有缺少任何东西,反到是在现场会多出一点东西。
丁凡就不明白了,孟欢来的时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这个脑子怎么就这么轴那?
前往现场的路上,郑三炮看到丁凡在一边闷闷不乐的,当时还想安慰两句,自己也不打算在揪着这件事不放了。
毕竟孟欢对于他来说只是个孩子,要不是因为这一次郑毅的事情,郑三炮都不会在意这件事。
现在想想,其实自己也没有必要这么在意,当时只要到村子里的村部借用一下电话,跟丁凡说一声就好了,总会有办法解决这件事的。
而丁凡其实真正生气的原因,并不是仅仅因为账本的事情,而是担心自己离开了金山所之后,孟欢一个人能不能支起来这里。
毕竟金山所虽然落后偏僻,但是周边的案子并不比别的地方少,弊病甚至会更多,要是自己突然被调走了,留下她一个人,这里要怎么办?
就现在孟欢这个轴劲儿,真的叫丁凡十分担心,根本就不敢将手上的案子交给她独立办理。
郑三炮看丁凡闷闷不乐的,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只能无奈的叹气一声,自顾自的开着车子。
就这样两人一路无话的来到了赛驼子的家里,然后在屋子里面简单的检查了一下,现场清理的很干净,看来这个所谓的盗窃者,走的时候还清理的现场,也就是说这个人不会是随意安排过来的。
两人先是在院子里面检查了一下之后,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才返回到屋里,在房间里面进行了仔细的勘察。
赛驼子家里在整个赛家沟也算是不错的房子了,院子不小,进门就是堂屋,对着正门就是一个敦实的茶几,看起来好像是石头雕刻出来的,周边的花纹十分繁复,一看就知道这个匠人雕刻的十分用心。
周边的几件家具,本来应该摆放的也十分整齐,但此时已经
被人放倒在地了,偶尔还有点拖动的痕迹,应该是被人在地上踢了一脚。
整个大厅里面东西不多,账本放在这里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所以丁凡只是在这里简单的看了一下之后,就带着郑三炮到其他的房间转了一圈。
从厨房到卧室,两人都翻了个遍,现场虽然翻动有点混乱,但是很明显财物上面并没有多少损失,最多就是有点破坏而已。
丁凡在意的根本就不是这些东西,而是想要知道账本被放在了什么位置。
两人找遍了所有的房间,也没有找到一点线索,好像这东西根本就没有被人留下。
当时丁凡都有想过,是不是程野派来的人,在这里也没有找到账本,所以只是在现场只是随手翻了一下而已,然后就匆忙的离开了现场,留下来的只是一个搜查的借口而已。
两人来回找了几遍,最后几乎都要放弃了,回到客厅的之后,已经累的快要两腿打颤了,就连房梁上面两人都找过了,就是没有一点线索。
丁凡现在是真的后悔,为什么自己回去的时候,没有打电话问问程野,东西是不是放到了现场。
现在好了,也不知道是东西本身就没有找到,还是东西已经找到了,最后被别人来了之后顺手牵羊拿走了。
毕竟赛驼子家里的门锁都被人打碎了,从外面进来个人,将东西拿走的话,一点都不奇怪呀!
两人站在院子里面沉默的抽着烟,眼神依旧没有闲着,还在周围不断的看着,似乎想要找找有什么特别的位置自己没有找过。
丁凡心中焦急,而跟在他身边的郑三炮其实更加着急,因为今天要是找不到账本,郑毅的事情可能就要不了了之了。
丁凡手上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最后只能将人放了。
最后赛驼子还能在外面逍遥法外,而郑毅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都不一定。
一想到这里,郑三炮就生气,嘴里的香烟被他狠狠的吸了一口,一口几乎将香烟吸进半根,然后用力的将烟头丢在一边,挥手就打再了门口的一棵桃树上面,似乎是在发泄心中的愤怒。
丁凡叼着烟本来就在一边想着还有没有遗漏的地方,被身后一声闷响吓了一跳,慌忙转身向后面看了一眼。
发现郑三炮正在撒火,这才皱着眉头走到他身边,伸手按在了他的手腕上,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