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葵笑了笑说:“这个小妖精的野心大着呢,她想要的是一番事业,是要她自己功成名就,这个可不是去做胡家少奶奶就能够做到的。 ”
傅华笑了笑说:“你们这些女人不要这样子嘛,你们一个个都这么想,都要有自己的一番事业,还要我们男人干什么啊?”
冯葵笑了起来,说:“我们这么想是因为我们终于觉醒了,明白男人是靠不住的,靠谁也不如靠自己。专家都说了,二十一世纪是女人的世纪,我们这些女人就是要活出自己的精彩的。”
傅华笑了,说:“行行,你们都去靠自己好了。”
冯葵说:“好了,不跟你说这些了,你什么时间回北京啊?”
傅华笑了笑说:“如果顺利的话,还有两天尹章的拍摄就结束了,第三天我就回去了。诶,想我了吗?”
冯葵笑了笑说:“那能不想吗?不过我更希望你早点回北京来,你不在我身边,我总是不安心的。”
傅华笑了笑说:“你还在担心雎心雄会对我不利啊?我这几天在海川不是一直风平浪静的吗?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了。”
冯葵说:“不行的,你不知道的,我这几天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感觉要出什么事情似的。我的第六感向来很灵的,我真怕雎心雄威胁到你的安全的。你还是尽快回到我北京来吧。一来雎心雄现在也不太敢在北京那么放肆了,二来北京也算是我的地头,我就有办法护得你平安的。”
傅华倒并没有把冯葵的第六感当回事情,他觉得这是冯葵的焦虑而已,他笑了笑说:“那也许是你太想我的缘故吧?”
冯葵说:“不是的老公,我总觉得雎心雄对你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傅华笑了笑说:“是你想多了吧,小葵?我最近一个阶段也没做什么招惹雎心雄的事情啊?他应该不会没事找事再来找我的麻烦的。”
冯葵说:“你不能以常理去揣度一个野心家的,诶,你最近注意过嘉江市方面的消息吗?”
傅华笑了笑说:“我这几天留意过新闻联播,里面也没有关于嘉江市的什么新消息啊?”
最近嘉江市相关的新闻似乎进入了一个静默期,再也没有什么像前段时间那种支持嘉江市经济发展或者是声援雎心雄的报道出来。不过也没有关于杨志欣和丰湖省的报道,在新闻报道方面暂时双方是个平手的状态。
冯葵笑了笑说:“有些消息新闻联播是不报道的,我跟你说,嘉江市最近有一条消息是被有人压着没报道出来的。这条消息就是因为闹出黎式申的丑闻,雎心雄最近大动作的整顿了嘉江市公安厅,接连双规了十几名嘉江市公安厅的官员,据说这十几名被双规的官员都是黎式申的嫡系人马,雎心雄现在大有清洗嘉江市公安厅的意思。”
傅华笑了笑说:“雎心雄这是做给高层看的,不这么做的话,他无法跟高层交代黎式申的事情。”
冯葵说:“这我知道,但是雎心雄这么做就有些矫枉过正了,动作也太大了,在嘉江市影响极坏。他现在搞得嘉江市跟黎式申有过牵连的人都人人自危,生怕雎心雄的清洗清洗到他们的头上。”
傅华笑了笑说:“雎心雄这么做是有点动作太大了,在这个非常时期他本应该以稳定人心为主的。但是从另一个角度上说,来看,他这么做也是必然的。”
冯葵笑了笑说:“你说这是雎心雄的一场作秀?不会吧,这个时候他都有些焦头烂额了,怎么还有心情作秀啊?”
傅华笑了笑说:“别人是不会,雎心雄一定会的,这家伙就是一个天生的演员,只要还在政治舞台上,他就忘不了作秀给人看的。他现在心里说不定还打算做一场反腐败的大秀给高层看呢,同时也向民众证明他的大公无私,告诉人们就是他最亲信的人腐败了,他也会大公无私的给与处理的。”
冯葵笑了,说:“你这话说的真是一针见血,想一想雎心雄的性格还真是这个样子的。不过这一次我觉得他可能是失算了的,他不应该这么做的。”
傅华笑了笑说:“你为什么这么觉得啊?”
冯葵笑了笑说:“雎心雄就没想过吗,他这一次把黎式申的事情搞得越大,越是证明嘉江市的问题严重,而且嘉江市的主将们都有这么大的问题,那嘉江市的其他官员呢?同时搞出这么多问题来,也更证明了嘉江市整顿活动就是一次雎心雄借机清洗异己的作秀而已。”
傅华笑了笑说:“这一点雎心雄不应该想不到,但雎心雄现在的情形顾此失彼,他如果不做出一些大动作出来,他跟高层是交代不过去的。高层才是他能保住自己地位的根本所在,至于其他的,他可能就顾不上了。”
虽然很多官员都强调民意是他们执政的基础,尊重民意他们的执政才能取得最好的成绩,但其实这些说法根本就是说来糊弄老百姓的。官员们都很明白他们的权力来源是上授,是上面的高层领导们授予他们的,因此他们在关键的时刻首先选择的就是照顾好高层的领导,而非尊重民意。
冯葵笑了笑说:“如果雎心雄真是这样子疲于应付的话,那他跟杨志欣的这一场赌局就应该算是输了的,老公啊,你眼力价不错啊,站在了胜利者一边。不知道你帮了胡家和杨志欣这么大的忙,他们会怎么酬谢你啊?”
诚然如冯葵所说,雎心雄如果陷身于应付高层的责难当中的话,那他再想更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