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牧龙脾气很大,听鹿执紫这么一说,他勃然大怒。
他推开车走下来,气势汹汹的说道:“小紫,你什么意思?”
敖沐阳挡住鹿执紫冷冷的看着他:“滚蛋。”
冯牧龙脸色一变,伸手就推搡他,嘴里恶声恶气的说道:“真是不知死活……”
敖沐阳早看他不顺眼了,见他一动手,二话不说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提着他的腰带,将他一把提了起来,跟扔垃圾似的扔了出去。
车上的两个保镖脸色大变,他们摔着车门下车,其中一个冷冷道:“你死定了……”
他的话刚出口,将军从后面飞扑上来。
将军的爆发力很强,重量又大,力气也大,它的扑击跟炮弹出膛似的,撞在那保镖身上将他给撞翻在地,接着它跳起又扑向另一个保镖。
那保镖身手利索,他早有准备,抬脚抽了上去。
一脚抽中,然后他就惨叫:“嗷嗷卧槽!”
他反应快,将军反应更快,面对他踢上来的脚,将军张开了大嘴迎了上去,这样倒像是他自己投怀送抱,将小腿送到了将军的利齿中。
没说的,咬你!
两个照面,两个保镖都被一条狗给撂翻,刚爬起来的冯牧龙脸都绿了!
敖沐阳以为他会说几句狠话什么的,结果这货爬起来冲上车,指着他吼道:“你等着!”
根本没管两个保镖,倒车就跑,干脆利索!
主子不管,敖沐阳更不管,带着鹿执紫他吹了声口哨,将军和元首跟在后面,他们扬长而去。
回家之后,他把五只兔子一起剥皮、开膛处理,清洗干净后腌了起来,道:“麻辣兔头、烤兔肉、红焖兔肉、飘香兔腿,晚上给你来个全兔宴?”
鹿执紫精神有些恍惚,他说了两遍才愕然抬起头道:“啊?”
敖沐阳莞尔一笑,道:“你担心那小子啊?”
鹿执紫摇头:“你是说冯牧龙?不是,我在想别的事,你问我什么?”
“这些兔子怎么做?”
鹿执紫道:“拿手做。”
敖沐阳满头黑线,鹿执紫解释道:“我是说,做拿手菜,按照你的拿手菜来做,我给你打下手。”
这种野兔的肉有嚼头,吃起来未必比养殖兔好吃,因为肉太柴,不如养殖兔那么鲜嫩,不过养殖兔吃饲料、满身疫苗,远比不上野兔健康。
五个兔头做了麻辣处理,两只兔子腌着烧烤,兔子骨架加上山药和枸杞炖汤,肉做红烧、葱烧、辣炒、飘香粉蒸,正好一顿兔子宴。
香味飘开,敖富贵拎着一瓶酒过来凑热闹:“晚上一起喝大酒?”
敖沐阳道:“喝,使劲喝。”
他本来因为得手了千万现金心里兴奋,早就想拉着敖富贵一起喝大酒了。
外面寒风呼啸、积雪翻飞,屋子里火炉烧的旺,敖沐阳给小楼安装了暖气,热水汽在管道里循环,房间里温暖如春。
放下桌子,他又烧了一些刀鳅做下酒菜,刀鳅肉质厚实,味道更香。
看到捕捞上来还活蹦乱跳的刀鳅,敖富贵诧异道:“嘿,你这里的泥鳅冬天还活的挺好。”
确实,养殖池里的刀鳅、黄鳝和普通泥鳅活的都很好,长得快且健康,而且已经在养殖池里完成配种和育苗,来年收获将更大。
王友卫送敖沐阳这批刀鳅苗,他是不怀好意。
本来他以为刀鳅怕冷,冬季即使冻不死也很容易生病,而刀鳅的鱼病需要专用药物来治疗。
在他预期里,敖沐阳冬季看着刀鳅一条条生病死亡肯定很难过,到时候会找法子救它们,毕竟养了一个秋天,他在刀鳅身上花了不少力气和钱。
结果等来等去,反正一直等到下雪他也没等到这一天。
养殖池里的泉水融合有金滴,里面的石爬子、刀鳅、黄金鳝和泥鳅吃着金滴长大,一个个那叫个强壮!
听着呼啸的北风,享受着温暖的环境和香喷喷的美食,敖沐阳一脸满足:“这日子多好,不比在城市里打工舒服?”
炉子上的锅子里咕嘟咕嘟的炖着兔肉,香味十足。
敖富贵给他添了杯酒,鹿执紫将水杯往前一推,道:“给我加点,这种时候不喝酒,那太没意思了。”
听了这话,敖富贵乐了:“就是就是,冬天不喝点酒暖暖身子,这一出门能冻成个冰棍!”
天寒地冻,这时候出海就是遭罪的,敖沐阳不肯受这份罪,他现在身上可是有上千万的资金呢。
敖大国等人却没有这个福气,他们得继续出海。
这就是渔夫的日子,夏晒冬冻,在海上讨饭吃不光危险,还特别的遭罪。
第二天下午,敖沐阳正在享受冬日的阳光,学校里一个老师打来电话,说有人在学校捣乱。
敖沐阳猜到是冯牧龙,他赶紧去了山上,果然看到校门口停着那辆红色的大奔驰。
冯牧龙开车挡在校门口,一幅无法无天的架势,不过今天是周日,倒是不碍事。
看到他出现,冯牧龙的脸色阴沉起来,敖沐阳不在乎他的样子,道:“冯少爷,您有受虐症啊?又来找虐?”
冯牧龙狰狞一笑,说道:“呵呵,你还真把自己当护花使者了,鹿执紫的事你摆不平,你这样的穷臭农民别乱伸手,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敖沐阳道:“你说的我不懂,你反正别在这里惹事……”
“你知道我是谁吗?”冯牧龙打断他的话,敖沐阳的忍让让他嚣张起来,“你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