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别生气!”萧天连忙保证道:“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把事情澄清出来,还你一个清白!”
梅林达却依旧余怒未消,就算你能证明蒋开山是你假扮的,但住进一个帐篷却依旧是铁一般的事实,这又怎么解释?
不过梅林达却没有说出来,她倒并非是那种特别在意别人看法的人,只是一想到蒋开山那猥琐的样子,心中的怒火便开始升腾而起。
正在此时,伙计已经端着一盘茶水走了过来,见到那被掀飞的半张门,连忙快步走来,却无巧不巧的走到了萧天的脚边。
被这一绊之下,顿时手中的托盘带着滚烫的热水就要当胸浇下。
萧天见此连忙伸手帮他稳住不至于被烫伤,却还是被伙计摔到地上,好一阵丁零当啷。
随即,楼梯处传来一阵脚步声,随之而来的还有小店老板的喝骂声:“干什么吃的,送个茶都能摔一跤,这个月的工资……”
当老板见到那被破坏的房门,顿时眼中冒出火光,连摔在地上的伙计都顾不上,快步冲进房中与一群人理论起来。
“你们是来住店还是来拆迁的?知道我那门有多贵吗?”
“这根本就不是我们干的,我们一直在房中说话,是那门自己倒下的。”
“不是你们?难道还是我吗?我不管,不赔钱你们今天谁也走不了,小胜子快报警!”
……
丝毫没有听到任何消息的萧天,只好拉着梅林达回到房中。
萧天并没有责怪梅林达,毕竟这件事自己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见到仍旧余怒未消的身旁佳人,连忙开始酝酿着如何开口。
却见梅林达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铺位,直接丢下一句:“早点睡吧!”接着便躺下不再说话。
听到梅林达明显带有不快的声音,萧天心中暗暗叫苦,这还能睡得着吗?
只好将注意力集中到屋外与众人进行激烈的讨价还价的老板身上,同时也在担心,那帮人会不会一气之下把店砸了,然后被警察带走,那可真就坏事了!
好在,这帮人也不是缺钱之人,遇到这种事也只好自认倒霉的赔钱了事之后,便各自回到房中养精蓄锐去了。
萧天顿时松一口气,开始不断的想办法将注意力转移,那种坐立不安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不想再尝试。
——
清晨,当王宾和其一众手下看到躺在床上极度亢奋的任文山,一时间竟有种心悸的感觉。
录音机中那张嘴张嘴的声音依旧不断传出,见到王宾等人,任文山连忙说道:“要走了吗?给我松绑吧!”
直到此时,众人才发现任文山那血肉模糊的手腕,顿时忍不住开始倒吸冷气。
王宾眉头一皱,关掉了床头的录音机,却听任文山疑惑道:“干嘛关掉?这么美的天籁之音,你们不喜欢吗?”
众人顿时背后开始冒冷气,这,这是被逼疯了吗?
“任先生,您现在好了?”王宾喉咙吞咽一下,试探性的问道:“您,真的没事吧?”
任文山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我能有什么事,王少昨天不是说今天要上山吗?什么时候出发?”
见到任文山说话正常起来,王宾这才略微放下心来:“不急,撒旦说要等他通知。”
任文山点点头:“那先给我松……”
话没说完,就听王宾突然一声暴喝:“张嘴!”
“王少放心!”任文山轻笑一声:“我听了您一晚上的张嘴,现在已经习惯了;说来这件事还真得要谢谢您,如果没有您帮忙,可能我这毛病还好不了呢!”
王宾终于完全放下心来:“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还希望任先生不要见怪!”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王宾撇过头怒道:“还不快给任先生松绑?”
众人七手八脚的凑上前去替任文山解开绳子,期间自然无可避免的要触碰到他的伤口。
在任文山强忍着疼痛终于可以自由时,王宾接着吩咐道:“赶快找医生过来给任先生包扎伤口。”
待手下之人走后,屋内只剩两人之时,王宾看了看时间有些犹豫道:“撒旦说好了今天出发,如今没有一点消息,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任文山自然明白王宾口中的出事,是指撒旦会不会收了钱不办事,当即便回答道:“这一点王少放心,撒旦在杀手界混迹多年,不会不懂规矩的!”
“如果撒旦真的违背规则,那么不用我们出手,自然会有人出面讨伐的!”说着,任文山便给王宾说起了杀手界的规则,以及规则的来历。
……
听完任文山的一番言论,王宾才终于放下心来,只是他却并不知道,此刻的撒旦正处在焦头烂额之中。
——
正在小店中与梅林达吃早餐的萧天,见到对方似乎已经气消,便准备结账走人。
就在此刻,那种奇异的感觉再次出现,让他顿时呆立在原地,额头上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沁出汗水。
梅林达终于发现萧天的不对,连忙询问道:“怎么了?”
萧天却来不及解释,掏出玉佩后便牵起她的手,两人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店中正在柜台打着算盘的老板,不经意间抬头查看,却见到前一刻还在桌前用钱的一对男女,此刻已经不见踪影。
“小胜子!”一声锥心泣血的怒吼,让正在厕所里的伙计差点掉进坑里,接着答应一声就要提上裤子,提到一半却连忙放下,连屁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