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车里远观着秦风和那四个人对峙的梁心芝,原本想打电话给李红,让她马带人来支援秦风,但考虑到李红来了,今晚她和秦风注定无法单独相处了,私心作祟,她决定暂时不寻求支援,万不得已的话自己直接开车去支援秦风。 !不过以她对秦风的了解,这四个人根本不可能对秦风构成任何威胁,多少大风大浪秦风都经历过了,怎么可能在这种小场面里怯阵,因此她坐在车里静观其变。
然而梁心芝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有枪,空手入白刃或许还有一定的胜算,但是面对热火器,纵然秦风有三头六臂也无济于事,人的动作和反应再快,也不可能快得过子弹。梁心芝蒙了,等她反应过来准备打电话给李红寻求支援时,枪声响了,梁心芝惊得手机都从手里跌落下来。完了?一个新晋的市委常委,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这么陨落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秦风是什么人,几乎是当代传式的人物,以一己之力能够改变一个城市命运的扛鼎之人,怎么可能这么死在几个不闻一名的瘪三手里。
梁心芝两条腿颤抖着发动车,打开远光灯从车里下来,发了疯似的往堤坝冲了去,冲堤坝后一个急刹车停下来,胆战心惊地打开车门从车里下来。眼前的景象却出乎他的意料,瞪大了眼睛,秦风仍然标枪一般站在原地,而那个持枪的光头却仰面躺在地,一只眼睛往外淌着鲜血,一只手还捂着受伤的眼睛,整个人像是被定格一般,浑身僵硬。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一枪没打秦风,而是放了空枪。
“你,你们,都没事吧?”梁心芝怔怔地看着秦风问道,心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惊喜。没事好,没事好,刚才看到那个光头用枪指着秦风的脑袋,枪响之后梁心芝已经疯了,根本没顾认真看,这会看到秦风如此镇定自如,高兴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秦风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冷眼看着仅剩的那个青年男子,冷声说道:“我当然没事。这世能杀我的人不是没有,但绝对不是这几个小杂鱼。烂鱼塘里的小泥鳅,怎么如得了阎王爷的法眼。”
梁心芝喜极而泣,恨不能抱着秦风大哭一场,宣泄自己的悲伤和惊喜。
唯一剩下来的年轻人一直没吭声,表情也十分的沉稳,面对秦风表现得最为冷静,这个人如此低调沉稳,颇有大将风度,也许他才是这伙人里真正的头领。
“怎么样,是你自己投降,还是我来帮你?”秦风盯着对方嘶声说道。
这个年轻人叹了口气,无奈地苦笑了一声,苦涩地说道:“我终于知道你是谁了,看来这次出门我们忘记了看黄历,运气糟透了,居然在银城遇到了你这样的对手。”
“喔,是吗,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为什么刚才不为所动,你是想试探下我的实力吗?”秦风冷冰冰地说道,对这种故作深沉的家伙,他实在是缺乏好感。
年轻人说道:“一直听闻银城有一个英雄市长,经历和故事几乎可以写成一本传小说。我一直以为是传说,如今亲眼所在,盛名之下果然不都是传说,而是确有其事。”
“既然知道我,不要逼我动粗了。我是个斯人,最讨厌打打杀杀的。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谁指使你们来银城的。你们这次来到底是杀人灭口,还是毁灭证据?”秦风说道,眼睛一直死死盯着对方的手,只要他有所动作,立刻先下手为强。
年轻人苦笑道:“秦市长,你是个聪明人,你觉得我会跟你说出实情吗?既然遇了,那说明我们有缘,其实我也一直很想领教一下你的厉害。废话我们不多说了,手底下见真章吧。”
哟呵,这小子倒是硬气,居然敢跟秦风发出挑战。这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倒也不失英雄气。
梁心芝突然说道:“这个小兔崽子交给我了,秦风,你歇一会,我好久没活动了,拿这小子来练练手。”
这让秦风大吃一惊,梁心芝还有这勇气。只是他已经看出这个年轻人才是这四个人里最厉害的角色,梁心芝虽然早年当过刑警学院的教官,可从政这么多年,身手到底如何谁也没底,万一被对方制住,反而投鼠忌器。
“不行,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马打电话给萧局长,让他派人来把这四个人抓进看守所审讯,调查清楚他们真正的来历。这样的人留在银城,早晚都成祸患。”秦风拒绝道。
但梁心芝可不这么想,心里跃跃欲试,非要在秦风面前表现一下,她这个教官可不是浪得虚名,活动了一下身体,迈步向年轻人走了过去,招招手轻蔑地说道:“小子,想要挑战秦市长你得先过了我这一关,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你还有什么脸面挑战他。”
年轻人看着梁心芝,嘴角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冷笑,这是唯一逃脱的机会,只要制住了这个女人,秦风一定投鼠忌器,算今晚的任务失败,至少他可以带着他的伙伴全身而退。如果自己这些人落在警察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好,我倒要看看你这位女豪杰有什么本事。来吧,我先让你三招。”年轻人十分傲气地说道。
梁心芝脸色一变,轻咤一声,猛然抬起一条大长腿,一个劈腿自而下劈了下去,身手倒也十分的凌厉。
梁心芝早年是刑警学院的擒拿格斗和枪械教官,身手自然不会太差,可是这么多年没有实战过,生活又是养尊处优,早已不复当年之勇。她一脚劈下去,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