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薇这个点给我打电话干什么?秦风心里忍不住有些惊疑,再说自己这么晚了去见她,合适吗?今天戚薇被余禾赶走,也不知道后来去了哪里,反正几个人驱车从宝山公墓往银城赶的时候没见到戚薇,可能在路拦到了车走了。!
人家两口子闹矛盾,秦风不愿意参与,这种事不是外人能够参和的,怎么做都是错的,还不如视而不见,你们两个爱干啥干啥去。算是打得你死我活,人家后来说不定又和好了,如胶似漆呢。这种亏秦风也不是没吃过,看不下去忍不住说句公道话,最后反而落得里外都不是人,人家两口子一致对外来说自己的不是。
“嫂子,有啥事啊。要不你找余昔吧,我现在正忙,不太方便。”秦风推辞道。
戚薇赶紧说道:“都这么晚了你还在忙呀,工作真是敬业,太辛苦了。余昔不接我电话,看来跟我怄气了。这事我必须找你,只有你能帮到我,不管多晚我都等你,可以吗?”
秦风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现在十点半了,从东江水库赶过去怎么也到十一点了,这三更半夜的,自己一个男人去见余昔的嫂子,恐怕是不合适,好说不好听啊。
“嫂子,我们两个这么晚见面恐怕不合适。这样,我给余昔打电话,我们两个一块去见你,可以吗?”秦风说道。
戚薇迟疑了一会,说道:“那也好吧,我们是需要避嫌。其实我也是没办法了,余禾这家伙今天不知道犯了什么病,死活不接我电话,自己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无找奶奶问,奶奶也不告诉我,他们老余家现在合起伙来一致对外,把我当成了外人,我是欲哭无泪。奶奶和余禾他们都听你的,凭什么这么把我扫地出门,你帮我说句公道话好不好?”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戚薇现在估计是害怕了,不敢再撒泼,余禾罕见的态度坚决,戚薇认怂了,总不能因为这点事被余家扫地出门吧,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呀。
“这样啊,那要不你在招待所住下来,我打电话给余禾,劝劝他好吗?只要他态度转变了,你们别闹了,好好过日子不什么都强。余禾哪里都好,是喜欢喝两口酒,又不酗酒,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你不喜欢可以理解,但是也别纲线的老说他,说得多了是个人都会烦的,你说呢?”秦风心里暗笑,这回戚薇可算是老实了,看来这种人是要给点厉害的,要不然不知道自己有多讨厌。
戚薇道:“好吧,他爱喝喝去,我也懒得说他了。哎,这个烂酒鬼,早晚喝得胃出血。”
这人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嘴妥协了,其实根本不愿意改变自己。
秦风叹了口气,说道:“这种话千万别当着他的面说了,人谁没点爱好呢。你呀,真的要好好反思下自己对待他的态度了。好了,这样,我忙完给余禾打电话,劝劝他。”
挂了电话,秦风心想这事还是不能管,戚薇的病不轻,必须得好好治。如果余禾这么容易妥协原谅她,以后还得犯病。可是应承了戚薇,总要干点啥,还是给余禾打个电话吧,问问这个烂酒鬼又在哪里喝酒呢。
秦风等人到了堤坝对面,在热心群众热切的目光和近乎疯狂的呼喊开车离开,往银城市区返去。
回到银城市区,秦风摸出手机先拨打余昔的电话。过了一会余昔的电话接通了,告诉秦风厂子里有点事需要他处理,这会在东桥镇的厂里加班,今晚回不来了,让秦风自己一个人睡。
完了余昔还不忘叮嘱秦风一句:“不许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听到没,一旦被我发现你死定了。”
“你想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秦风苦笑道:“不过刚才你嫂子的确给我打电话,要求跟我见面。你哥这回态度很坚决,完全不打算跟你嫂子和解,晚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喝酒去了,让你嫂子一个人独守空房,她这才感觉害怕了。”
余昔道:“这对了,这是我们的态度,给她去去病,那张嘴实在是讨厌,整天唠叨,没完没了的。她打了我无数次电话,我都没理她,这回是要给她去病呢。”
“你们还真是商量好了的,好嘛,我差点当了。”秦风苦笑道:“也对,她意识不到自己的问题,只会埋怨,这确实很讨厌。我打电话给你哥,问问他在哪呢?”
余昔道:“别打了,我哥在秦家庄呢,跟你们秦家庄的几个人一起喝酒。你别管他了,自己早点休息,先冷我嫂子两天再说。”
“那好吧,我也确实累了,回去休息了。你加班也不要太晚了,注意休息。”秦风如释重负,今晚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睡个安稳觉了。
刚挂了电话,秦风准备驱车回家时,有人敲了敲车窗,扭头一看是靳伟,摇下车窗问道:“怎么了靳局,还有事吗?”
“没事,想跟你一起喝两杯酒庆贺一下。怎么说我们都联手抓捕了国际通缉的要饭,这可是大功一件,必须好好庆贺一下、怎么样,秦市长赏个脸吧。”靳伟笑了笑说道。
秦风本来想早点回去休息,不想天天在外面喝酒,可是看靳伟兴致这么高,也不好驳了他的一番热情,笑了笑说道:“行啊,那我们找个地方喝两杯庆功酒呗。”
“走。”靳伟大手一挥道:“跟着我的车,今晚我请客,大家好好喝一场。”
秦风开着车,跟着靳伟的车,秦风后面萧远山的车也跟在后面,开到五一街市场的大排档,把车停好后众人从车里下来。秦风扭头一看,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