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开到欧阳青家楼下时,秦风停好车,扭头一看,欧阳青这娘们居然在车后座都睡着了。品書網真是个赖皮,秦风认定欧阳青是假装的,刚才眼睛还睁得跟牛玲似的,这会到家了反而睡着了,这种小把戏骗三岁小孩还行。
“喂,醒了醒了,到你家楼下了,你该回家了。车钥匙给你,我自己打车回去休息了。”秦风对假装沉睡的欧阳青喊道。
欧阳青继续装睡,没有理会秦风,打定主意是耍赖皮了,看你怎么办。
欧阳青这么做,主要是心理不平衡,她是亲眼见证了秦风一步步从一个边缘的小人物,如今成长为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南华市政法委副书记,还兼着一个区的公安局长,绝对的实权派,在南华也是跺跺脚地面都要抖三抖的人物。可是这样的钻石王老五凭什么注定要从自己手边溜走?自己到底差在哪里了,凭什么要让位?所以她要作一下,那么没什么结果,需要借此发泄一番心的不满和愤怒。
见欧阳青不理自己,秦风明白她的意思,装睡不过是希望秦风抱着她楼,直接送进家里,然后趁机留秦风过夜。这深更半夜的,一个大男人只要进了单身女人的家门,哪里还有走人的道理,肯定是趁机留宿成好事了。
不过秦风不想继续拖泥带水的,如果今晚留下来,以后两人的关系更加扯不清了,他看着欧阳青冷笑一声,说道:“还在装是吧,那行吧,既然你喜欢在车里睡,那今晚在车里过夜吧。反正现在天气热,也不会着凉感冒,顶多睡得不舒服。我走了,你自己待着吧。”
说完秦风打开车门下车了,迈步往小区外走去,留下欧阳青一个人窝在车后座发傻。
这个混蛋,欧阳青心里暗骂,他居然真的走了,实在太不怜香惜玉,太不像话了,简直qín_shòu不如。想到这里,欧阳青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也不知道为谁哭,为什么哭,反正是觉得委屈,却又无从说起。
秦风走出欧阳青家所在的小区,站在路口等出租车。等了一会来了一辆出租车,秦风招手拦下,待车停稳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坐进出租车里,秦风这才长松了一口气。刚才他可不是完全没有心动,内心深处其实有一种原始的冲动,欧阳青的肉身还是有很大魅力,很吸引人的,正常男人都难以拒绝。秦风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一时爽了,可是善后很麻烦,所以只能克制自己的*了。
从车窗里看着银城的火树银花,秦风心里涌起一阵的不舍,以及离别时的伤感。要离开这里了,银城的发展和变化自己是亲眼见证者,这个城市一天天的繁荣昌盛跟自己或多或少有些关系,亲手打造这个城市的变化,还是有着很深的感情的。
“你是秦风秦市长吧?”出租车司机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着秦风问道。
秦风苦笑道:“你认识我?”
“在电视看到过你好多次,擂台赛的时候我到现场看过你打败了日本武士和韩国棒子,特别给劲。你特别长我们国人的志气,所以我一直很关注你,我是你的忠实粉丝。”司机说道:“刚才你站在路边,我一眼认出你来了。你一个大市长,怎么不配个司机,还要自己打出租车?”
秦风笑了笑,说道:“司机也要下班的,这么晚了怎么好意思公车私用。”
“您可真是廉洁,希望是真廉洁,现在很多当官的特别不像话,哎,无官不贪啊。”司机开始了牢骚模式,似乎老百姓都认定,只要是当官的,一定会贪污*。如果天下乌鸦一般黑,所有的官员都贪污,那建国这么多年取得的巨大成又如何解释?
秦风懒得解释,这种仇官仇富心理很普遍,跟他们也解释不清楚,索性闭嘴巴,再也不接司机的话茬,直到司机把他送到世纪家园小区门口。
从车里下来,秦风摸出钱包付车费,递给司机十块钱。
司机摆摆手,说道:“秦市长,你是好官,我怎么能収你的钱,你能坐我的车已经很荣幸了。”
“这怎么行,劳动所得,光荣,你要不想害我还是收下吧。”秦风硬将钱塞给司机。
司机接过钱,看了眼小区的牌子,好地问道:“秦市长,你住这里啊?这里的房子很贵的,住在这的大部分是有钱人,你……”
“怎么,你是不是觉得当干部的都穿得破破烂烂,跟叫花子似的,住着破草房子是清官了?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买房子。”秦风恼了,黑着脸反问了一句。这些人的思维还停留在封建社会,像海润那样日子过得叫花子都不如的清官才应该。
司机被诘问得很尴尬,连忙解释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你误会了。好了,不打搅了,我还要拉活去呢。”
一脚油门,司机开着车一溜烟跑了,秦风转身进了小区,坐电梯楼,到了家门口摸出钥匙打开家门,进去后看到余昔正躺在客厅沙发敷面膜。
“你今晚又跟谁吃饭呢,这么晚才回来。”余昔不满地白了秦风一眼。
秦风一边换拖鞋一边说道:“跟银城一的前同事,这不是要调到南华去了嘛,跟他们告个别。”
“男同事还是女同事?”余昔警惕地问道。
秦风毫不犹豫地撒谎道:“男女都有,你今天怎么关心起这些来了?”
越临近结婚,女人的危机感越严重,只要一天不结婚,她们不会有安全感,余昔也不例外。
“你调去南华了,有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