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一名女子被人拖着头发从一个角落的小房间里拖了出来,身上沾了不少血污,十分的狼狈。被拖到秦风和霍天启附近的时候,壮汉一把将女子扔了出去,狠狠摔倒在地上。
“秀秀!卧槽,你们这群王八蛋,敢这样对待秀秀,老子跟你们拼了。”霍天启看到女子如此狼狈,一下子勃然大怒,情绪瞬间失控,挥舞着拳头就冲着拖着女子出来的壮汉扑了上去。
壮汉轻巧躲过霍天启打过来的拳头,反手就是一拳,狠狠打在霍天启肚子上,一拳就将霍天启放倒在地。霍天启后退着踉跄而行,一屁墩坐在地上,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看着挨揍的霍天启,秦风心里一阵悲凉,没有绝对实力,逞什么能呢。盲目的冲动,绝对是愚蠢。
其实披头散发的女子被人从车里拖出来时,秦风就感觉有点不对。虽然穿的是霍秀秀惯常穿的衣服,身材也差不多,但这女人散发出来的气场却让秦风感觉不像是霍秀秀本人。而且女子一直披散着头发,有意无意遮挡住了面目,秦风忍不住起了疑心。霍天启是关心则乱,先入为主认为这个女人一定就是霍秀秀。
正因为有所疑惑,秦风才没有霍天启那么激动,强行忍住了内心那股发飙的冲动。他冷眼看了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又抬起眼皮看着枯瘦的日本老头和怀特,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你们认为这是强者所为吗?”
“很抱歉,这样做的确有失绅士风度,不过对待敌人,我们是没有必要讲什么风度的。假如你换成我们的位置,这样对待我们,我们也不会怪你。您说呢?”日本干瘪的老头耸耸肩,用苍老疲惫的声音说道。
到底是日本人,表面上彬彬有礼,给人的感觉应该是文明人里的文明人,可是日本这个民族的内心却歹毒龌蹉,十分的阴暗猥琐,干了坏事还是那么坦然,变态的事在他们看来也许还是一种炫耀的资本。
秦风点点头,冷笑着说道:“没错,如果换成是我,我对你们也不会客气。但对待女人另当别论,强者不需要以通过欺辱弱者的方式来证明其强大,否则与qín_shòu何异?”
老头看着秦风,仍然坐在椅子上,但眼神却变得不同,认真打量了秦风一会,说道:“阁下是否还记得伊贺金?”
“当然记得,这个败类偷袭秦家庄,被我打败后从水中遁走,从此没了音信。我以为他养好伤还会回来报仇,可是几年过去了,至今没有任何动作。我很好奇,你们日本人不是都睚眦必报的吗,为什么堂堂忍者,伊贺家族竟然会忍气吞声。”秦风继续挑衅道。
老者叹了口气,摇头说道:“伊贺金是个好孩子,年轻一代里少见的天才,没想到竟然会败在你手里。他回到日本后,伤势加重,很快就过世了,真是可惜了这样一位一代天骄。如果他能活着,应该已经接手了我的位置,料理家族事务。”
说到这里,老者已是满脸的悲戚之色。顿了顿,老者继续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伊贺苍雄,伊贺金和伊贺木都是我的儿子。我的两个儿子都被你打败,我很想见识一下你,所以不远万里,再次来到了贵国。”
这个老者竟然是伊贺金与伊贺木的父亲,这把年纪了难道还要来给儿子报仇吗,伊贺家族没人了吗?
秦风傲然说道:“现在你见到了,我就站在你面前,同样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没什么稀奇的。怪只怪你们的邪门歪道难登大雅之堂,只能做一些偷鸡摸狗的坏事。这个女人不是我表妹霍秀秀,我问你,她到底在哪里?”
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被拖出来扔在地上后,一直就趴在那里,一句话没说,只是小声呻吟,头都没有抬起来,似乎故意不让人看到她的真面目。所以秦风已经判断出,这个女人肯定不是霍秀秀,按照霍秀秀的性格,早就跳起来骂娘了。
然而听到这句话霍天启大惊失色,他拼了命要维护的人居然是个赝品,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倒在地上的女人跑过去,试图看个究竟。
“死啦死啦的,受死吧!”就在这时候,那名日本的老头忽然眼露寒芒,那把放在手边的倭刀握在了手里,刷一声长刀出鞘,身体同时跃起,一刀快如闪电斩向秦风。
战刀刺破空气,划破昏暗的空间,带着一道势不可挡的剑锋飞刺秦风咽喉。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这一刀的速度快到了不可思议,夹杂着斩尽万物的恢弘气势,势不可挡。很难想象,这一刀竟然是一个看着都快入土的老头发出的。由此可见,伊贺苍雄不愧是骨灰级别的忍者,武功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秦风不敢轻敌,速退,他知道要接下这一刀并不容易,需要先避其锋芒,身体以飞快的速度往身后闪。可是这把刀像是鬼魅一般无法摆脱,一直追着秦风,剑锋距离秦风的咽喉始终不足三尺。
退出去十几米远,终于,秦风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只能一只手拍出一掌,手掌轻飘飘拍在剑锋上,将锋刃弹开,噗呲一声擦着秦风的脖子刺入砖墙内。同时,秦风另外一只手从衣服上拔出三根银针,夹在两根手指之间,嗖嗖嗖弹出三根银针。
伊贺苍雄的瞳孔收缩,猛然张开嘴巴,吐出三枚飞钉,叮叮叮三声,三枚飞钉正好撞击在三枚飞针上,同时弹开,嗖嗖嗖几声,飞钉和飞针全部刺入墙壁内。
这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