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算是个书生,也就是所谓的读书人,虽然如今政务繁忙,但只要有时间就要读一些书籍,捋顺明智才对,可是为什么有那越多,他们的头脑就越反动,动不动就批评自己的祖国,上纲上线,好像祖国欠了他们什么。
这些人说好听点是臭知识分子,说难听点纯属白眼狼。国家不曾亏待你,为什么会对自己的祖国这么大的仇恨。稳定压倒一切,保证良好的社会治安环境,人民才能安居乐业,国家才能富强。记者算是知识分子了吧,他们享受着体制的红利,拿着这个国家的工资,可是却与国家为敌,只要逮着机会就批判否定一切,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其中很多人都是亲日亲美分子,这个脑袋到底怎么长的呢。
“正义?什么正义,是你们眼中的正义吗?这些人闹事你们不批判,反而批判维持秩序的警察,这是哪门子的正义?我们跟他们又没有私仇,我们图什么?这是我们的工作,也是我们的职责,我们做我们应该做的,这何错之有?”秦风气得肝都疼,跟傻逼辩论是件痛苦的事情,智商一下子下降了几个维度。
女记者继续叫嚣,激动得脸都红了,高举双臂呐喊道:“维持秩序是你们的职责,报道真相是我们的职责,你有什么权力剥夺我的工作?你这个狗官,欺压良善欺压习惯了,把老百姓都看成刁民。我看你是当官把你当傻了,已经迷失了本心,站在了人民的对立面,我一定要把你的丑恶面目呈现在天下人面前。”
“混账!”秦风勃然变色,拳头攥得紧紧的,真想冲上去不管不顾打碎这个女记者的门牙。盛怒之下,秦风几个箭步蹿到女记者面前,秦风手指着她的鼻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媒体的?”
女记者凛然不惧,傲然说道:“我是南华晚报的记者,我叫司仪,你别想吓唬我,本姑娘不吃你这一套。”
“好,很好,南华晚报的是吧,好一张伶牙俐齿。真是知识越多越反动,我治不了你,自然有人收拾你。”秦风拿出手机,在电话本里翻找号码,拨通了南华市宣传部分管的副部长电话。
电话打通后,秦风飞快nbsp;地说道:“严部长,你马上叫南华晚报的总编辑和社长到光华区碧桂园的售楼处来,十分钟之内不到,我会建议南华市委撤掉他们总编辑和社长的职务。”
“发生了什么事,秦局长,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是出什么事了吗。”严部长惊讶地反问道,从秦风的口气里听到了浓郁的火药味,感觉事态很严重。
秦风火冒三丈地说道:“南华晚报作为党报,怎么会培养出这么反动的记者来,完全无视维护安定团结的大局,口口声声喊着要正义,要真相,可是他妈的真相就在眼前他们却睁着眼睛说瞎话。好了,不说那么多了,你立刻让这个鸟报的总编辑和社长过来,把他们的脑残记者给老子领走。”
严部长听得心中一乐,看来秦风今天真的是被人气得不轻,这家伙的肝火实在太旺了,到底还是年轻啊。
“好,我这就叫他们过去,我也亲自过去一下。这个时候媒体就别添乱了,火上浇油嘛,的确不利于团结。”严部长说道。
挂了电话,秦风怒视着这个大义凛然的女记者,心里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文化届里养了这么多亲美亲日的反动分子。他们拿着这个国家发的工资,享受着经济建设的红利,却总是为外国反对势力说话,这些人的良心才是被狗吃了。不,不是被狗吃了,这种说法辱没了忠诚于主人的狗,应该是被豺狼虎豹吃了。
“你刚才说什么?知识越多越反动是吧,我告诉你,这种说法最无知。”女记者还来劲了,似乎教育起秦风很过瘾,继续辩驳道:“我们读的书多,所以有独立思考能力,有骨气,有担当,不会像你这样成为黑心开发商的打手。你就说吧,你收了开发商多少钱?”
看着她那副nbsp;嘴脸,秦风从衣服上摘下一根银针,夹在两指之间,真想封了这个女人的哑穴,这辈子都休想再说出一个字。
“收回你的话,否则你会为你的嘴巴付出代价!”秦风的情绪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遇到这种自认为代表正义的所谓公知,当真是想把他们打成反动派。
女记者看着秦风要杀人的nbsp;眼神,惊恐地往后退了一下,这一刻她从秦风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杀气,浑身都开始发冷,一种巨大的恐惧涌上心头。
“你要干什么?杀我灭口吗?”女记者惊恐地看着秦风问道。
秦风咬着牙说道:“我要你收回你刚才的胡言乱语,你拿着我党发的工资福利,享受着体制的红利,却不思报国,一味为所谓弱势群体摇旗呐喊,不惜被境外反华势力利用,抨击我党和我们的政府,你还口口声声说你代表正义。你这样的人,真的应该送去战乱国家体验下生活,看看战火纷飞下你所谓的正义还存不存在。”
“我们工资和福利那么低,有什么福利待遇,报刊的稿费又那么低,每年才十来万,一年工资连一个厕所都买不起,可是那些戏子明星,一天就赚几十万上百万,这公平吗?”女记者继续狡辩道。
终于说出心里话了,一时说漏嘴了,他们觉得自己怀才不遇,赚不到大钱,所以怨恨供职的单位,继而怨恨政府。秦风不屑地笑了,收回了银针,满脸鄙夷地说道:“嗯,你这样的人才,这个国家已经留不住你了。你可以辞去公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