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平南载着黑狼往东关方向走去,一路好几次想把车撞倒墙去,最好撞死黑狼这个杂碎。!楚平南前所未有的窝火,真是后悔雇了黑狼这个蠢材,两次出手两次失败,还差点被人家生擒活捉,这瘪犊子玩意实在是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把自己也炸个粉身碎骨。
虽然这个念头十分强烈,但楚平南还是忍住了,真要把车撞倒墙去,死的还不知道是谁呢。这样两个各怀鬼胎的家伙来到了东关,找到了欧云飞所住的大宅院。停好车,楚平南搀扶着黑狼走到大门口伸手敲门。
此时在这个大宅院里,欧云飞正在指导刘小飞练拳,两个人虽然年龄相差了近五十岁,但并不妨碍他们的忘年交,欧云飞是老来孤单,而刘小飞则是学艺心切,两个人相处十分愉悦。
听到敲门声,欧云道:“去,看看是什么人敲门,是不是你师父那臭小子半夜跑来找我喝酒了。”
刘小飞一听师父来了,十分开心,颠颠跑着去开门,满脸喜色打开门,却看到两个身高马大的陌生人,其一个人一头长发,一身黑色衣服,显得十分诡异,怔了一下问道:“喂,你们是什么人,找谁啊?”
楚平南抱了抱拳,很江湖气地说道:“请问这里是欧云飞老先生家吗?我们是请他治病救人的。”
“爷爷,不是我师父,是来找你看病的。”刘小飞扭头喊了一嗓子。
欧云飞清咳了一声,说道:“带他们进来吧。”
楚平南搀扶着几乎快要晕厥的黑狼,跟在刘小飞身后进了院子,来到欧云飞面前。欧云飞是什么人,一眼看到黑狼看出这小子是个狠人,身散发着强烈的戾气,那一双眼睛白多黑少,死鱼一般,嘴唇特别薄,一看是个亡命徒。而楚平南身也流露出浓烈的匪气,眉毛特别粗,身杀伐之气特别浓烈。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公门众人,是匪盗。
这两个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大晚的这个黑衣长发男子还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像是被人用内家拳打的,气血亏空,路应该吐了不少血。能被人打成这样,如果不是打架斗殴,那是遇到了极其凶险的事情。
“怎么受了这么重的内伤?”欧云飞看了眼半死不活地黑狼,眼睛盯着楚平南问道。
楚平南苦着脸说道:“这小子跟人打架,对方下手太狠,被打成了内出血。后背还了一根银针,也不知道是什么针法,拔不出来,硬要拔下来非得撕下一块肉不可。”
欧云飞让楚平南将黑狼搀扶进内堂,让他在椅子坐下,低头猛然看到黑狼手里的制式手枪,吓了一跳,黑着脸看着楚平南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带着枪。”
楚平南脸色一变,阴沉下脸,不悦地说道:“这你不要管了,只管安心治你的病,钱我绝对不会少了你的。”
居然携带了手枪,欧云飞一下子判断出,这绝不是跟人打架打成这样子,这个男人搞不好是个职业杀手,否则不可能枪不离身。这绝对是两个极度危险的人物,治好了他们的伤,这两个混蛋为了保守秘密,搞不好要杀掉自己爷俩灭口。江湖古训,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欧云飞行走江湖多年,江湖经验和人生阅历丰富,什么人没见过,沉住气让楚平南脱掉黑狼的外衣,精赤着身,看到后背一个清晰的脚印,内伤是被这一脚踹出来的。而后背那一根银针虽然没什么特,但刺入的角度和手法他一下子认出来了,这是传自师门的追魂针啊,难道是师门的人出手?
秦风,欧云飞一下子想起这绝对是秦风所留,别的人根本不可能学得真传,难道这两个人是跟秦风过招后逃到了这里?
欧云飞一边沉思,一边动手给黑狼起了银针,针刚一拔下来,黑狼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差点喷到了楚平南的脸,吓得楚平南赶忙躲闪,暗自心惊道:“好厉害的针法,这个姓秦的小子还真是不好惹啊。一根小小的银针,居然能要人命。”
给黑狼简单疗了伤,欧云飞借口去取工具,走出厅堂,招手叫来刘小飞,低声道:“这两个人对你师父不利,那个黑衣男人是被你师父打伤的。你马出去给你师父打电话,让他带人来抓人。”
刘小飞差点惊叫起来,捂着嘴巴惊恐地点点头,拿着手机跑出门,迅速拨通了秦风的手机号码。
“师父,我在大师公这里。有两个男人来找大师公看病,好像一个了你的银针,你马带人来抓人啊。”刘小飞在电话里迫不及待地说道。
此时秦风刚把花月禅和陆瑶送走,正在等待张娇的消息,随时准备带人去抓捕黑狼,没想到张娇那边没传来消息,刘小飞却打来电话。这个黑狼可真是自投罗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谁能想到他们居然跑到欧云飞那里去求医问药,这不是送死吗。
秦风大喜,飞快地对刘小飞说道:“小飞,你告诉你大师公,暂时把那两个家伙稳住,我马带人来。你们千万注意安全,那个穿黑衣服的长发男子手里有枪,你们务必小心,不要让他们看出破绽。”
挂了刘小飞的电话,秦风立刻打电话给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宋钟打电话,让他派人跟自己汇合,去抓捕一个两次企图刺杀自己的杀手。宋钟不敢怠慢,马通知刑警队和特警大队,荷枪实弹出发,与秦风汇合,前往东关抓人。
在东关派出所附近,秦风等来了三辆警车和十几名警察,他没想到的是,带队的人居然是刚伤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