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八嘎呀路!”戴着青铜面具的鸠山无论如何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一拳砸在榻榻米,立刻砸出一个洞来,他咬牙切齿道:“我要将秦家庄夷为平地,把这个该死的秦风撕成碎片。”
松井半天不吭声了,只是一脸痛惜地看着垂死的三木,心里在流血,那些死去的特工杀手他不在乎,毕竟那些人不是他训练出来的,也不是他的学徒,他真正痛心的是三木良野,这毕竟是师兄的关门弟子,一代天骄,师叔师叔喊了多少年,如今却被人打成了严重内伤,只是强撑着一口气跑回来汇报,如此惨白,怎能不让他兔死狐悲。
“鸠山阁下,我们的主要任务是窃取军工所的研究成果,杀掉秦风只是一个很小的任务,我们有没有必要把人力和精力都花费在他身?完不成任务,面怪罪下来,我们可吃罪不起。”那名忍者说道。
鸠山仍然气愤难当,冷声喝道:“船越三郎,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我才是你的直接级,请记住你的身份,下次我不希望听到这种话,明白吗。”
船越三郎不卑不吭,冷冷地反驳道:“鸠山君,虽然你是我的级,但我是为皇室服务的,这次只是临时抽调过来帮你们完成任务,你也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意气用事,会累及整个团队。你必须清楚,作为指挥官,你要为整个团队负责。这次三木的失败,有一半大的责任在你身,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你!放肆!”鸠山大为恼火,这个家伙太可恨了,当面顶撞自己不说,还教训起长官来了,简直可恶至极!
船越三郎站起身,冷眼扫了鸠山佐治一眼,冷声道:“鸠山阁下,我会把你的行为作出书面报告发回日本国内,如果你不能做一名合格的指挥官,国内会考虑换一个人指挥。已经牺牲了十名一流特工,如果你还吸取前车之鉴,必将遭到严厉惩罚,请你自重。”
说完这番话,船越三郎离开了。鸠山手里握着一把柳叶刀,真想刺入这个可恶的家伙咽喉里,可是他不敢,忍者不仅地位高,只有皇室和培训的大家族有权处置,如果他干掉这个船越三郎,必将遭到船越家族的群起攻之,那得不偿失了。
船越离开后,鸠山看着松井问道:“松井君,你的意见呢?难道我们这么放弃对秦家庄的攻击,任由这个可恨的秦风活在世。只要他一天没有死,我们战败的耻辱无法洗刷。”
松井摇头苦笑了一声,无奈地说道:“杀他也许很容易,但会坏了我们的核心任务,这才是最致命的。今晚秦家庄的惨白必然引起国警方和国安的注意,我们的处境将越发艰难,继续调动人手到这里,会更加艰难,也许我们早被国的国安部门盯了。”
“哪又如何?”鸠山不以为意道:“没有掌握证据之前,他们根本不敢对我们有任何动作。我们派出去的都是死士,一旦任务失败会杀身成仁,绝对不会留下任何口供。即便有,我们也可以矢口否认。”
松井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位师兄已经走火入魔了,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简直像个战争疯子,级怎么会派这么一个目空一切的家伙来全盘负责指挥,他真以为国的国安部门是吃干饭的,任何国家都不能容忍自己的国家机密被盗窃,那关系到国家安全。算有个别*分子出卖国家利益,损公肥私,可你能把所有人都收买了吗?
松井叹了口气,说道:“你太小看国的国安部门了,哪里有那么简单。如同你轻视秦家庄一样,这个几百年历史的宗族能毅力几个朝代不倒,绝对不是外表那么渺小的。我们日本的几大家族之所以强大,除了控制经济命脉以外,最重要的还是人才辈出,没有人才,再大的家业也会被败掉。不要再去招惹秦家庄了,我们还是做好善后事宜吧。”
“连你也这么想,懦夫,一群懦夫!”鸠山咆哮起来,感到自己被严重孤立了,一个小小的村子,居然让他们都心生怯意,真是耻辱!
在秦家庄,此刻全村的人都起来了,丝毫没了睡意,虽然天还没亮,但村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谁还能睡得着啊。八条尸体被摆放在一起,全部是一身紧身黑衣,背着长刀和自动步枪,腰里挂着手雷,每个人手里还配有一把手枪,如此先进的装备,却几乎没有开火的机会被击毙了,围观的人也是一阵唏嘘。
秦家庄能躲过一劫,江南派来的特战小队功不可没,对付装备如此先进的歹徒,靠血肉之躯无论如何是搞不赢的。秦家庄这边也有人受伤,好在不致命,没有人为此丢掉性命,也算是不幸的大幸。
那两名被秦志戬生擒的家伙,被五花大绑着关进了地窖里。秦志戬此前已经检查过,从两人嘴巴里发现了特制的毒牙,只要咬破外面的一层薄膜,毒液进入体内,几秒钟之内会毙命。幸好及时发现,否则这两个人一醒来发现被俘,肯定会自杀,那白费功夫了。秦志戬心细,在检查出毒牙后,封住了两人的穴道,免得他们咬舌自尽。
事情太大了,必须层层报,让公安部门和国家安全部门介入,涉及到特工杀手,警方都不好插手,必须移交国安局。秦风虽然有这个身份,但不能公开,当晚给吴处打了电话,将事情汇报了一遍。
吴处听完之后半天没吭声,脑子都凌乱了,他一点都没觉察到,日本特工会采取如此激进的行动,居然派出如此强大的阵容去偷袭秦家庄。虽然此前他想到过鸠山会报复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