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红,俞飞鸿倒谈不多么反感,也没那么深的敌意和戒备心,也许在她的潜意识里,压根没把李红当成一个级别的对手,更何况她又不是秦风的正牌女友,因此跟李红倒是能聊几句,叽叽喳喳询问李红侦破的案件。!
而李红对俞飞鸿可以说是烦透了,爱理不理的,不时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希望她早点走人滚蛋,横插一杠子戳在这干啥呀,有一句每一句回答着俞飞鸿的问题。
三个人各怀心事,一瓶葡萄酒没多长时间喝完了,秦风的酒瘾被勾了起来,又跑到厨房拿出一瓶桂花陈酿喝了起来。这场酒一直喝到快十二点钟了,俞飞鸿和李红谁都闭口不提走人的事,暗较劲,看看谁先败下阵来。
十二点一过,首先败下阵来的却是秦风,他又累又困,眼皮直打架,不停打着哈欠,捂着嘴巴瞌睡连天地说道:“二位美女,你们还不打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吗?我实在招不住了,你们饶了我,让我早点睡吧。”
“我妈在江州呢,到银城是来投奔你的,这大半夜的,你让我住哪去?”俞飞鸿不高兴地反驳道,今晚她来了没打算走,更何况李红还在这里待着,她走了岂不是便宜了这个女人。
李红也冷声道:“我也不走,喝这么多酒开不了车,你想让我知法犯法醉驾啊。”
“你们都不走,那这里只有两间房,怎么睡?”秦风捂着嘴巴又打了一个哈欠,眼皮都睁不开了。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道:“你谁沙发。”
秦风揉了揉眼睛,拿过一个抱枕垫下来,疲惫不堪地在倒头便睡,嘀咕了一声:“你们两个自便吧,我不管你们了。”
说完秦风真的睡了,而且很快睡着了,被子都没盖,还发出轻微的呼噜声,睡得很香甜的样子。李红白了俞飞鸿一眼,起身走进秦风的卧室,拿出一床被子给秦风盖,抓起自己的包进了卫生间,从包里掏出一把牙刷,以及各种护肤品的瓶瓶罐罐,还有一瓶秦风送她的美容液,开始洗漱。
俞飞鸿一看李红这么自觉,好像是这里的常客,一股醋意涌脑门,真是没想到,秦风这小子一点都不老实,背着余昔在银城还有这么一个女朋友,简直无耻下流。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真不是个东西。
看着秦风熟睡的样子,俞飞鸿真想去抽他一个大嘴巴子,可转念一想,这是人家的私生活,自己是人家什么人呢,管得也太宽了吧。这么一想,心理才稍微平衡一点。
李红洗完澡,用一条大毛巾裹着身体从卫生间里出来,看了一眼俞飞鸿说道:“你要洗抓紧时间,水正热着。我先睡了,你洗完把桌的东西收拾了,不能光占便宜不干活吧。好了,晚安。”
扔下这句话,李红进了主卧去睡了,心里别提多得意了,总算是扳回一局,气死这个臭娘们。
而俞飞鸿听得心里却是不是滋味,有心发作似乎确实有些理亏,起身把桌的残羹冷炙倒进垃圾袋里,清洗了碗筷,放进橱柜里,然后才拎着自己的包进了卫生间,拿出洗漱护肤用品,以及一把新买的牙刷开始洗漱。
第二天秦风睁开眼时天刚刚亮,看了看茶几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趿拉着拖鞋进了卫生间洗漱,刮胡子。
收拾完,秦风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卧室和书房的门都关着,估计那两人还都没起床,于是换一双运动鞋出了门,跑步来到金鱼公园。
暴雨过后,银城人的生活似乎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恢复生产秩序之后,整个城市仍然显得有几分萧条,最明显的是早晚到公园里来健身散步的人明显少了许多,好像人们还没能从那场灾害缓过劲来。
秦风跑到自己经常练拳的角落,看到欧云飞已经早到了,刚打完一套拳,正在散热。秦风前跟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先练了一套秦家拳,打完之后又在欧云飞的要求下,与他同时练习形意拳。两人一起对练,效果很明显,很快都出了一身汗。
“不错,形意拳你已经学到了精髓,坚持练下去,早晚会有所大成。”欧云飞用毛巾擦着头的汗水满意地说道。
秦风笑了笑,说道:“大师公,其实我倒觉得你应该开馆收徒,把北派的形意拳发扬光大。你看看现在城市里遍地都是日本人的空手道馆,还有韩国人的跆拳道馆,反倒是我们的武馆不见踪迹,在我们自己的土地学习我们国术的人还没有学习跆拳道的人多,这不正常,你说呢?”
“说的有道理,可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早过了开馆收徒的年龄。如果再年轻二十岁,我肯定不是以前那个想法,形意拳不能故步自封,关起门来自己练,也应该广泛传播出去,这一点咏春做的不错。”欧云飞不无遗憾地说道。
说到这里,欧云飞忽然问道:“那你呢?你现在名气这么大,完全可以开馆收徒嘛,只收小飞这么一个徒弟,还是单薄了些。”
秦风无奈道:“我的身份不允许,如果不是当这个副市长,我都有想法去江州或者南华开一家医馆,一边传授医,一边收徒习武,这种闲云野鹤的日子才真的令人神往啊。”
正说着,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秦风扭头望去,看到刘小飞穿着一身运动服跑了过来,看到秦风后眼神怯怯的,低着头不敢与秦风的目光对视。
“师父,大师祖。”刘小飞低着头怯生生地问好。
秦风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