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从易小青家里出来,坐在驾驶室开车时,秦风感觉自己两条腿全是软的,浑身都没有几丝力气,累,一晚战斗下来,打仗还累,干掉那么多敌人都没有在床征服一个女人这么辛苦。!这小浪蹄子,秦风心里暗骂,简直是个无底洞,欲壑难填,能把男人的骨头都吃了。早晨起床出门的时候,易小青又缠着弄了一回,把秦风的最后一丝元气都给抽干了。
今天是周末,不用去坐班,秦风先回家洗漱收拾一番,换了身衣服,然后把积攒了好几天的衣服扔进洗衣机,放了清水和洗涤液洗衣服,然后又开始收拾房子,打扫卫生。这些家务活本来市政府配有家政钟点工,但秦风还是想自己打理,做家务的时候脑子可以静一静,认真想点东西,也是一种脑子的放松运动。
正拖地的时候,听到敲门声,秦风心想这一大早的,谁会来找自己呢。走到门口拉开门,拉开门一看,居然是俞飞鸿这娘们站在门口,看到她,秦风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是你三姐,我怎么不能来看看你了。这么不欢迎我,那我走好了。”俞飞鸿迎头被泼了一盆冷水,也有点来火,兴致勃勃来看望你小子,这么不给面子,小样,甩脸子给谁看呢。
俞飞鸿掉头要走,当然,也不是真要走,做个姿态给秦风看,真要一言不合走,那亏大了,大老远从江州一大早开车过来,怎么可能一见面走。
秦风没吭声,看着他往前走了两步,冷笑一声,回头关门继续拖地。
这么冷漠的态度几乎把俞飞鸿气死,王八蛋,什么人啊,老娘难道这么让人讨厌吗?一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他居然关门,这太丢脸了,太没面子了,天杀的,老娘跟你拼了。
俞飞鸿又转身回过来,走到门口大力敲门,怒吼道:“小六子,你个混蛋,给老子开门。”
秦风知道她不会这么走了,除非是脑子烧坏了,大老远跑来怎么可能轻易离开,默默无语拖着地,忍了一会,实在受不了俞飞鸿又是敲门又是大吼大叫的,走过去拉开门,冷眼看着俞飞鸿,没好气地说道:“你吵够了没有?知道吗,好歹你也是个有身份的人,这样气急败坏真的很有损你的形象。”
“谁让你欺负我,人家一大早起床,大老远开了近三个小时车来看你,你这个态度,我能不生气吗?”俞飞鸿一脸委屈地说道。
秦风看着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也不忍心赶她了,正好还有事问她,沉声说道:“进来吧,正好我有话要问你。”
俞飞鸿松了一口气,噘着嘴巴走进来,闻到房间里空气清新剂的味道,看到地放着拖把,地板明显是刚拖过的,有点惊讶。
秦风拿着拖把继续拖地,这让俞飞鸿感到万分震惊,这个男人居然会自己做家务,内心大受震动,这才是千里挑一的好男人啊,谁见过一个副市长自己做家务的?自己家老爷子从来都是甩手掌柜的,油瓶子倒了都不伸手抚一下的,那在家里真是老爷,所有人都得伺候他。
“你在做家务?”俞飞鸿一脸震惊地问道。
秦风哼了一声,反问道:“我一个单身狗,自己不做家务,谁帮我做?”
“可以请家政公司,或者钟点工呀,你们市政府难道没给你配家政服务?”俞飞鸿问道。
秦风答道:“配了,可我还是想自己做,顺便换换脑子。哎,你要喝茶自己去厨房烧水泡啊,我先把地板拖干净。”
俞飞鸿很想说,亲爱的,姐帮你做家务,你歇会吧,可是她忽然发现,自己根本不具备做家务的能力,从小到大没做过家务,这一点跟人家起来真是不堪,顿时有些惭愧,自己跑到厨房用电磁炉烧热水,心情忽然变得很复杂。
烧好水,俞飞鸿泡了两杯茶,端到客厅里,坐下来慢慢喝着茶,一抬头看到餐桌居然摆着一个专门用来煮咖啡的酒精炉,很精致,也很高档,猛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余昔留在这里的,他是知道的,秦风不喜欢喝咖啡,平时只喝茶,那这个东西一定是余昔那臭女人的了。
看到这个东西,俞飞鸿心生恨意,真想抓过来给她砸了,可是看到秦风从卧室里走出来,这股冲动偃旗息鼓了。人家余昔才是正宫娘娘,自己算什么?连妃子都不算,不过是一个过客。
秦风坐下来,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后抬起头盯着俞飞鸿,眼神逐渐变得锋利起来,搞得俞飞鸿有点做贼心虚地低下头。
“三姐,有个事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秦风很平静地说道,但这种平静却给俞飞鸿一种强大的心理压力。她现在也很茫然,自己怎么一大早起床控制不住情绪,开车专程跑到银城来了,好像不这么做会死掉一半。
“嗯,你问吧。”俞飞鸿低声道,隐隐已经猜到秦风想问什么了。
秦风斟酌了一下,组织好语言,沉声问道:“我问你,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把那件事传到余昔耳朵里?这对你我会有什么好处。你不说跟我保证过吗,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可是为什么要拿出来炫耀?”
“我没有,我没有拿出来炫耀,这是我珍藏的记忆,不愿示人,拿出来炫耀会让我觉得自己很不堪。”俞飞鸿争辩道。
秦风心想你他娘的到现在还在装,你集邮集邮,可是拿出这种事逢人便说,能证明什么?
“那我问你,这事只有你知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