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想到,我们居然这么快见面了,不是说好了后会无期嘛,这两天见了四次面,次次心情都不同,也算是有趣得很。 ”秦风苦笑着揶揄道。
江依琳这次倒很主动,抬起头嫣然一笑道:“秦大哥,我知道你是个胸怀广阔的人,不要跟我一般见识了。之前我对你有些成见,是我不对,这次我和小妹是专程门道谢的,真的非常非常感谢你两次出手相助,现在这社会像你这样有侠义心肠的人真的不多了。”
“是啊,秦大哥,这次我姐姐是真心诚意感谢你的,你……你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嘛。”江依帆笑嘻嘻说道,接连经历了两次欺骗绑架,江依帆居然还能保持这种心态,脑子可真够大条的,换了别的女孩子估计早一病不起了。
秦风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请进吧。”
江依琳和江依帆迈步走进来,将手里拎的礼品递给秦风,说道:“一点薄礼,不成敬业,还请笑纳呀。”
秦风接过礼品,淡淡地笑了笑,引领着江家姐妹走进小楼内,霍天启也跟着进来了。工作人员给江家姐妹递茶杯下去了。
“没想到你们居然是霍老的孙子,真是失敬了,霍老可是我们江南省继往开来的大人物,老一辈的革命家,至今江南各地还流传着江老当年的事迹,今天有幸到霍老家里做客,真是荣幸呀。”江依琳端着茶杯站起身,在大厅里四处看了看,看着墙贴的一些霍老跟国家领导人的合影由衷地感慨道。
事实,当站在霍家大宅院的大门口,看到大门那个雕金的霍字,她明白这里是江南豪门霍家,心里不知道有多震惊。此前打死她都不敢相信,秦风居然是霍思成的外孙,霍天启是霍思成的孙子,如果早知道这两个人的身份,她也不敢那么傲慢。
在江南省,除了霍思成,没有任何人敢在大门题写“霍”字,这是江南省人所共知的。霍家人虽然低调,但霍思成是被载入史册的人,江南省第一任军管会主任,第一任省委书记,生活在江南地区,想不知道霍家都难。
“江老师,过来坐吧。”秦风说道。
江依帆好地问道:“咦,秦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姐是教师的?”
“因为我以前也当过几年老师,不过我当的是学教师,还干了两年副校长,老师的气质和那股劲都差不多,一看知道是同行。”秦风笑笑说道。
江依琳坐下来,眼睛盯着秦风问道:“哦,你也当过教师啊,可是我怎么看不出来你像是教书育人的,反而一身的匪气,嘻嘻。”
秦风笑道:“我当教师的时候还好,从政后脾气越来越差了,整天跟人斗来斗去的,没学会勾心斗角,反而脾气见长。”
“从政?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当官的,当官的应该都很隐忍呀,可你一点也不像我认识的那些厅局领导,那些人都有一颗玲珑心,八面玲珑,左右逢源。”江依帆笑嘻嘻问道。
霍天启道:“我表弟可是个副市长哩,他是实干家,不是政治家,有点脾气也很正常。像昨晚在西山公园,跟那些人讲明讲礼貌将政治有用吗。对付这种人,只有拳头最好使。”
“呀,还是个副市长呀,失敬失敬,真是看不出来,感觉你像个当兵的,气质很像古代的大将军。”江依琳恭维道。从昨晚秦风冲锋陷阵营救她开始,对秦风的印象大为改观,随着了解深入,越来越有好感。
霍天启吹嘘道:“我表弟是武双全,能安邦治国,武能马冲锋。他祖是朝廷大员,出将入相,官至兵部左侍郎,渊阁大学士,太子太保,马能冲锋陷阵,下马能管军管民。”
“我真想把你这张嘴给堵,你能不能少吹两句,不吹牛你会死啊。”秦风笑骂了一句,霍天启这小子真是有当媒婆的潜力,一张巧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死人说活。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可是不了解情况的人真的会认为他在吹牛。
江依琳和江依帆开始重新审视起秦风和霍天启,心里还要消化消化这两个人的身份。霍天启的话她们并不怀疑,霍家的外戚自然也不会太差,太差的霍老能把女儿嫁出去吗?
江依帆问道:“秦大哥,你家是江北哪个地方的?有什么好玩的嘛,暑假的时候我可以跟我姐去你们那里旅行呀,如果风景好的话还可以写写生。”
“江北省白山市下属县级市银城,倒是有一些风景,我们秦家庄背靠秦岭山脉的翠霞山,夏天风景宜人,现在准备开发了,倒是挺适合旅行写生的。你学的是国画专业还是油画专业?”秦风说道。
江依帆说道:“我学的是油画专业,不过我姐主修的是水墨画,她的画可好了,拿过国际大奖,现在市场卖到每尺八千块了,很多人抢购,有人专门从国外过来要收藏我姐的画,她还轻易不卖呢。”
对字画秦风也不算很懂,只是略懂一二,但字画市场每尺卖到八千块确实已经很厉害了。学美术的人想出名很难,需要开画展,还要各种宣传和炒作,前期是非常烧钱的,没有雄厚的财力根本玩不转,那么多画画的,有几个真正出名的?
“呵,还是个才女,失敬失敬。”秦风拱手说道。
江依帆咬了咬嘴唇,低头犹豫半天,忽然抬起头看着秦风说道:“秦大哥,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同意。”
“什么事?大家都这么熟了,不要客气了,只要能办到的我一定办。”秦风很爽快地说道。
江依帆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