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大学是一座有着近百年历史的名校,国家985院校,解放前原本是江南学堂,名师辈出,从这里走出的风云人物数不胜数,校园占地三千多亩,教学环境十分的古典雅致,古木参天,不少明清建筑保存完好,是江南省最著名的高等学府。
秦风和霍天启驱车进入校园,看到校园里果然人极罕见,偶尔有一些游人在校园里漫步,整个校园十分的幽静。
车子开到系,霍天启和秦风从车里下来,打开后备箱,把半死不活的徐一帆从后备箱里拎出来,两个人拖死狗一般拖着徐一帆往霍天兰的办公室走去。徐一帆知道这回估计活不成了,满心的绝望,大小便都不能控制了,一直低声哀求着放他一马,各种许诺,把自己家族的女性都贡献给霍天启了。但霍天启不为所动,板着脸一言不发,对这个人渣他也是恨之入骨。
两人拖着徐一帆找到霍天兰的办公室,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请进后推开门走了进去,发现办公室里除了霍天兰外,还有一个女人。女人长得还不错,年龄大概在三十岁左右,但面色憔悴,一脸苍白,身体看起来十分虚弱,秦风一眼看出来,这个女人应该是刚刚小产过,身体还处于调养阶段。
徐一帆看到这个女人,心里更加的绝望,这是被他搞大了肚子后抛弃掉的那个女讲师李若兰,这个女人必然对自己恨之入骨,落到她手里连最后一线生机都没有了。
“姐,人我们给你带来了,你们自己处置吧,要杀要剐都由你们。”霍天启把徐一帆扔到地,拍了拍手说道。
霍天兰满脸鄙夷地看了一眼只剩下半天命的徐一帆,转头盯着李若兰道:“我恨他是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今天既然你来了,那交给你吧,对这种人渣你可以用尽一切手段,算是杀了他也可以,有什么事我都替你摆平。”
李若兰看着徐一帆,忽然捂着脸失声痛哭,所有的悔恨和曾经的情义萦绕心头,当初是这个人,用尽甜言蜜语,各种殷切献媚把自己迷得五迷三道,完全乱了分寸,相信了他的鬼话,把自己的身心彻底交给了这个男人。
可是得到她之后发现不过如此,大学女教师和普通的女人本质也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更作一些,于是态度马变了,变得十分的不耐烦,只是有需要的时候打个电话让她过去,发泄完兽性打发她走了。当时真是鬼迷心窍啊,一点尊严都不要了,像个妃子一样完全臣服于这个人的颐指气使。可是有什么用呢,怀了孩子后被人毫不犹豫抛弃了,做人流的时候还是霍天兰陪着她去的。
“哭什么,你有点出息好不好,明知道是个人渣,为这种人流眼泪值得吗?”霍天兰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对李若兰她实在是无语了。
出于求生的本能,徐一帆苦苦哀求道:“若兰,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你放我一马吧。我给你补偿,不论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这不是钱的问题,你现在算把一座金山搬过来也弥补不了她心里的伤口。一个女人把身心都交给了你,可是你呢?你简直是个qín_shòu,qín_shòu不如。”霍天兰骂道。
李若兰哭哭啼啼了一会,接过霍天兰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眼泪,无怨恨地看着徐一帆,咬牙切齿道:“知道吗,我在梦里杀了你一千次一万次了,诅咒你出门被车撞死,下楼梯一脚踩空摔死,可是现在见到你,我反而释怀了,杀你这种人我真的嫌脏了自己的手,根本不用我动手,你这样的人早晚不得好死。”
“你……你不杀我?”徐一帆惊喜交加,原本以为死定了,没想到李若兰居然对自己旧情犹在,话虽然说得特别狠,可是何尝不是不忍动手呢。
李若兰吸了吸鼻子,嘶声道:“在我心里你早死了,从此之后我们恩义两断,老死不相往来。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看见你这张脸我怕又做噩梦。”
“好好好,若兰,谢谢你了,你放心,我会把钱打到你的账号的,该补偿的一定补偿。以前是我不对,以后再也不会了。”徐一帆忙不迭地说道,生怕李若兰改变了主意。
李若兰对他所谓的补偿根本没兴趣,满脸厌恶地说道:“你快走吧,再不走我恐怕要改变主意了。”
徐一帆从地艰难地爬起来,小心翼翼看了眼秦风和霍天启,用祈求的口吻问道:“两位,我……我可以走了吗?”
“走呗,我们跟你一块出去。”霍天启笑眯眯说道,一脸的不怀好意。
徐一帆知道事情没这么容易善了,小腿哆嗦地看着李若兰,低三下四道:“若兰……那……我走了,你要多保重。”
“别废话了,走吧。”霍天启前揪住徐一帆的脖领子,将人拎出了办公室,穿过走廊来到校园的停车场,冷眼看着徐一帆。
徐一帆战战兢兢看着霍天启和秦风,磕磕巴巴说道:“霍少,你……我……”
“李若兰能饶了你,可是我这还没完呢,说吧,你叫人砍我们的事怎么算?”霍天启笑眯眯问道,他笑得越灿烂,徐一帆心里越凉,后背直冒冷气。
“那都是廖斌那个混蛋的主意,跟我没关系啊,借我个胆子也不敢对你下手。”徐一帆狡辩道。
霍天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是吗,你倒是推得干净,跟你没关系?这话你认为我会相信吗?”
“霍少,你饶了我吧,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吧。”徐一帆恳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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