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等人在苦悲寺里调查了一下,主要还是查大殿和玄宁的房间。
众人先走进玄宁的房间,一进门,都忍不住皱眉。
“哇!”庞煜又咋呼了起来,“这和尚什么毛病啊?”
也不怪庞煜吃惊,就见这玄宁大师的房间里贴满了符咒,这满房间贴得几乎没有一点儿空隙,看着分外的诡异。
“呀!”门口的虚清往里看了一眼,也吓得叫了起来,“怎么回事?!”
白玉堂问他,“不是一直如此?”
“当然不是啦!”虚清摇头,“我每天都给师叔收拾房子的,昨天师叔出门前还好好的,我给他打扫的来着……对了!”虚清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昨天师叔回来的时候背着个大包袱,敢情里头都是符咒啊!”
“昨天?”展昭问。
“嗯!”虚清点头,“说起来,昨天师叔回来就奇奇怪怪的,好像很不安。”
“其实,自从太学失火之后,师叔都怪怪的。”说话间,一旁几个型尚又七嘴八舌讨论了起来。
“对啊,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太学着火的时候!”
“对对!师叔还说要烧过来了,这隔着那么远怎么可能烧过来!”
“那天晚上师叔好像也做恶梦了,一直叫!”
……
听着那些型尚的讨论,众人彼此看了看,果然是——有蹊跷!
公孙跑进来看那些符咒,“都是驱鬼的符咒啊!”
“驱鬼?”赵普冷笑,“这庙不就是驱鬼的么?”
公孙一耸肩,“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众人也都觉得,有这么点意思。
包延仔细翻看玄宁房间里的东西,和尚么,六根清净,除了几件僧衣之外,拥有的东西真的是不多。
庞煜也来帮手,展昭和白玉堂则是赶往前殿。
前殿此时给人的感觉更加的阴森。
展昭将那两张面具又给那两个人像戴了回去,白玉堂观察四周的环境。
“这大殿的门晚上是锁着的么?”展昭问型尚。
“是啊!”和尚点头,“昨晚上锁门的时候没有这两个面具的。”
白玉堂和展昭观察了一下,四周有门无窗,门锁完好无损,于是,两人下意识地仰起脸,看上方。
大殿的屋顶非常高,两人看了一会儿,忽然对视了一眼——房梁上有东西!
一跃而上,两人攀上了高高的横梁,就见梁上,放着一个小巧的木盒子。
展昭伸手去拿起木盒子来,要打开。
白玉堂握住他手,那意思——小心有机关!
两人从房梁上下来,将那个盒子拿到院子里,放到了桌上。
展昭问几个型尚,知道这盒子是什么么?
型尚们都摇头,悟心大师就更不知道了,他来这庙也才一年。
“看着只是很普通的盒子。”展昭摸着下巴。
两人决定还是打开看看,只是还没等两人动手,外头传来脚步声。
转脸看,就见包大人来了,八王爷和庞太师也一起来的,还有悟蝉大师。
包大人刚进门,一眼看到那个盒子了,愣了愣,随即快步跑了过来伸手拿起来就打开。
展昭和白玉堂都来不及阻止他……不过幸好,里边没有任何的机关,盒子里,只有一支精致的玉钗。
包大人张了张嘴,坐在了桌边,沉默良久,长叹了一声。
八王爷也走了过来,看到玉钗之后忍不住叹气。
展昭和白玉堂面面相觑,都有些不解。
良久,包大人问,“这玉钗是从何而来?”
展昭和白玉堂都说,在苦悲寺的房梁上。“
包大人摸了摸盒子上面并没有灰尘,微微皱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大人?”展昭十分好奇,“这玉钗,你见过啊?”
包大人笑了笑,点头,“我和仲远虽然家里都不算穷困,但是家教甚严,到了太学也是穷学生两个。那日我与他经过玉器铺子,他一眼看中了这碧玉簪,想买给他表妹。为了这支簪,他抄了一个月的字帖,我印象可深……只可惜,这簪一直也没送出去,没想到被放在了这里。”
展昭和白玉堂大人一直是很威严的,难得从他嘴里说出带点柔情的事情,虽然是别人的故事……
包大人将那支簪子还是交给展昭,这毕竟是十分重要的证物。
随后,包大人他们和无心禅师去后院,白玉堂则是看着那大殿。
“觉得怎样?”展昭问他。
“如果们都锁了,人怎么进去的?屋顶么?可我刚才看了一下,大殿的屋顶是做死的,也没有掀开瓦片的迹象。”
“的确有些奇怪。”展昭点了点头,凑过去小声问白玉堂,“你觉不觉得,这案子有些地方挺矛盾?”
白玉堂看着展昭,,“比如说?”
“比如说放火少太学和刺杀庞煜包延他们,这种做法等于滥杀无辜。”展昭道,,“可是那个在茶铺下毒的,让庞煜和徐子彦他们喝了有毒的茶水之后,就冒着暴露的危险来弄翻茶铺的茶水,以免无辜的人受害……”
白玉堂听了之后,点头,“猫儿,你觉得给徐子彦下毒的,和那晚上袭击庞煜他们的,不是一个人?”
展昭一笑,“这鬼面人来去都戴着面具,谁知道是谁呢。”
“可有一点却毋庸置疑。”白玉堂道,“就是无论是谁,他们都是真心想杀庞煜。”
展昭皱眉,“倒也是。”
“庞煜和屈仲远是铁定没关系的。”白玉堂接着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