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白玉堂潜入了昊天楼,一进去就皱眉……这昊天楼内部不是应该很奢华么?怎么寸草不生的感觉,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潜入院子,一眼……看到了地上几具尸体。展昭过去看,是丫鬟和小厮,看着死了不久。
白玉堂有些不解,这时,展昭拽了他一把,两人默契地隐藏到了假山后边。
很快,外头有个人摔了进来,几乎是从墙上摔下来的,一头栽倒在地上闷哼了一声,奋力地爬起来,捂着手,一瘸一拐地往院子后边跑。
展昭和白玉堂认识此人,这不是宁公公么?之前看着虽然受了内伤,但还是精神奕奕的啊,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子?像是刚被打了一顿。
两人跟着他一路往后院走,就见后院更加凌乱,石桌石凳东倒西歪,走一段路就有一具丫鬟的尸体。
宁公公摇着头,跑到了书房前边,“驸马爷!驸马!”
展昭和白玉堂獗叩囊蛔假山后边看。
没一会儿,就见书房门一开,但是却不见人。
展昭和白玉堂皱眉——内力还不锁,但是……武功邪气。
白玉堂问展昭,“他的内力有些古怪。”
展昭点头,“觉不觉得和屈仲远的功夫和他有些像?”
白玉堂也摸着下巴,“按理来说,王峰是文人出身,为什么会武功?”
说话间,就见宁公公回身关上门,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一闪身,到了房门前。
这房门之前似乎也受过撞击,纸门上有很多裂缝,两人透过缝隙,看里边的情况。
看布置,这应该是一间书房。
只见正当中一个人背着手,站在书桌前边,低头,看着书桌上的一卷铺开的卷轴。
从背影看,此人瘦高,不过头发灰白,感觉年纪不小了。
展昭和白玉堂仰起脸算了算年纪,王峰应该是比包大人大一些,但是也不是太老,为什么头发都白了?
“驸马……”宁公公跪在那人身后称呼,展昭和白玉堂确定,此人应该是王峰没错了。
这时,就见王峰微微测过脸,看了宁公公一眼。
虽然只有半个侧面,但展昭和白玉堂注意到了他面上灰白的颜色,有些不解——难道他自己也中毒了?
王峰看了看宁公公手上的伤,冷笑了一声,“赵祯果然还是有些脾气的……”
“老,老奴……”宁公公很是无奈,“老奴没受住惊吓……”
“那你说了多少啊?”王峰似乎也是无所谓,慢悠悠地问。
“都……差不多都说了。”
王峰点了点头,“赵祯既然能放你回来,表示他也无能为力啊。”
“驸马爷……”宁公公似乎很不解,“为什么要走到这一步?不是原先都计算好了,试药成功之后,将一切罪责都推到石叶身上,就和当年屈仲远一样……”
“你还敢说!”王峰瞪了他一眼,“当年要不是你办事不力,连屈仲远死了没有都没确认就把他扔在了乱葬岗,怎么会有今天这乱子?!”
宁公公哭丧着脸,“可是当日他的确死了啊……”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琢磨着——原来当年王峰是先利用屈仲远,然后弄了假的鬼面人来抓人炼药。本想将戴着鬼面具的屈仲远扔进乱葬岗,这样迟早会被人发现,于是案子也就顺理成章都推到了他身上。可没想到的是,屈仲远竟然没死,而且在王峰再一次想利用阴阳殿这法子的时候,出现了……还开始报仇。
王峰本来想如法炮制,杀完人之后,将石叶戴上鬼面害死,让他顶罪。可因为屈仲远的出现而被破坏。之所以两个鬼面具不同,可能原本真正的鬼面具只有一两个,且还落在了屈仲远手里,所以王峰找人按照原来那个模子做了新的。但是仿造的毕竟没有当年季润留下来的那个那样邪气……
“石叶已经没用了。”王峰伸手,拿起桌上那一卷卷轴,微微地笑了起来,“今晚,就可以大功告成……”
展昭和白玉堂听得一头雾水——大功告成什么?
同时,展昭和白玉堂有些疑惑,王峰似乎是成功地威胁到了赵祯,这么说,公孙没法研制出解药?没理由啊,展昭和白玉堂很难想象世上有公孙做不出来的解药,还是说,有别的什么筹码?
正想着,远处传来脚步声。
展昭和白玉堂默契地一闪身……隐藏到了拐角。
这时,就见一队侍卫急匆匆跑了进来,“回禀驸马,少爷不见了!”
王峰皱眉,“他去哪儿了?不是说了今天别让他出门!”
“少爷今早说不舒服,刚才他去了公主的房间。”侍卫说着,就见王峰一拍桌子,“谁让他去的?!”
几个侍卫跪下告罪,“少爷让几个随从挡住我们,带着公主逃走了!”
“什么?!”宁公公大惊失色,拉住王峰的衣摆,“驸马,公主丢了我们拿什么保命,哎呀……”
宁公公话没说完,王峰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你给我闭嘴!”
说完,王峰对门口的侍卫下令,“出去给我找!母子两人都要找回来,要活的!”
“是!”一众侍卫都跑出去寻找了,展昭和白玉堂有些纳闷——王宇今天没去太学上课么?怎么带着他娘跑了?这是什么意思?
“驸马!”宁公公仰着脸问王峰,“一定是少爷知道了您要用他……”
王峰瞪了宁公公一眼,“他怎么会知道?”
“昨夜,少爷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