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在极寒之地才对,怎么跑到这儿来了?”白玉堂皱眉。
“他的确应该在北疆,但发配这种事,到了北疆就天高皇帝远了,也许他买通了看守,随便弄个犯人顶替自己,到时候杀人灭口就说他已经死了,自己则是隐姓埋名到了壆州府。这里离开封很远,没人会认识他,再者叫潘旭这个名字的人天下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过了几年,人容貌会变化,再改变一下服饰留个须什么的,就能变成另一个人。”包拯摇头,“死无对证。”
“那就江湖事江湖了呗。”赵普托着下巴,看了看展昭又看了看白玉堂,“你俩随便哪个都能宰了他,这种人不死也留着害人,终究是个祸患。”
白玉堂对展昭点了点头——可以考虑。
“本来是不错的法子。”展昭一抱胳膊,“不过没那么便宜他!”
“那你想怎样?”白玉堂问。
“天母的案子复杂,有他搀和必定没好事。”展昭吃光了肉串,拿着跟竹签晃了晃,“找出他罪证再让他伏法一次,这次一定送他进狗头铡!”
吃过了火锅,衙门里边积起了厚厚的雪,小四子要堆雪人,赵普来了兴致,说小模小样的堆什么呀,就带着一众影卫出门铲雪堆了个大的。
次日清晨,早起出门的百姓就看到壆州府门前,堆了一只三层楼那么高的大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