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鹏在涿郡前线正在百无聊赖的睡懒觉,一个风尘仆仆的信使进来禀报,说是四将军有报捷军情文书投到。
听说赵云的捷报文书到了,赶紧起身,也不穿鞋,就拿过赵云的书信,吕鹏一面抠着脚丫子,一面展开阅读,看到开头,就欣慰的点头面露赞许之色,跟幽灵一样出现的许杰抖着手中的文书评论:“看看,我说我的四弟是人才吗,放出去就可以独挡一面吗,你看看,这不就是明证?”
许杰就站在一旁,伸着脖子看那文书。
吕鹏就不无得意的道:“现在他的动作比你当初给的要大胆,真正的做到了出其不意,只是一战,轻松的便将袁尚所谓五万大军歼灭,俘虏不下三万,缴获辎重无数。”
许杰也不得不佩服:“四将军果然胆大心细,能够将骑兵的快速机动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深入敌人内部,做足了出其不意的功夫,直接打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只是一个冲锋就全歼敌人五万援军,取得了这样的骄人战绩,真不愧是七进七出常山将,天下无双赵子龙。”
听人夸自己的兄弟无敌,吕鹏当然得意,然后就笑着往下看。“不错,真的不错,不但一战歼灭了袁尚五万大军,而且还占领了任丘,哈哈——咕咚”吕鹏看到这里,一下子摔倒在地:“我的妈呀,他占领了任丘,占领啦?还要求我派官吏治理?”
许杰看到趴在地上的吕鹏,很是迷惑:“这不很好吗,这兵不血刃占领了任丘——什么?任丘?”许杰当时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了吕鹏身边。
下一刻,吕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窜了起来:“不好啦,大事不好啦,这可要了我的老命啦。”
许杰艰难的爬起来,对着大帐外的亲兵大吼:“赶紧的,擂鼓聚将。”
吕鹏也一连大吼:“快来人,马上飞马幽州,命令兵部赵权带着太史慈赶紧出兵兵指范阳,命令泉州守将潘凤立刻出兵袁绍的青州,命令留守的张燕立刻发兵渤海,兵逼河间,命令现在的所有将士立刻整队,不管什么狗屁的涿郡,直接攻打范阳。”
一个又一个命令在三通战鼓声之间被紧急发出,一个个背上插着三杆红旗的信使如风般冲出了营地,冲向了幽州泉州。
等到众将齐聚,吕鹏跳脚大吼:“赶紧出兵南下,攻击范阳,攻击任丘,快快快。”
杨凤纳闷:“涿郡不打啦?原先的计划不进行啦?”
吕鹏就双眼冒火:“还打什么狗屁的涿郡啊,现在火燎屁股啦,先下范阳,再战任丘,救出赵云才是正经啊。”
许杰简单的向诸位将领说明了赵云的情况,这时候大家才明白为什么主公如此失态,一个个立刻火烧眉毛一般飞奔出去,满大营立刻就乱成了一锅粥。诸将纷纷奔赴涿郡四门,调集自己分散在其他城门的大军回营。
焦急等待整军的吕鹏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大帐里小跑跑圈:“你个死赵云,你给我等着,等你回来,我要撤你的职,我要关你禁闭,我要发配你去挖矿,我要——天啊,我怎么弄出这么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兄弟啊。”
这时候习珍冲进来汇报:“启禀主公,飞虎营集结完毕。”
吕鹏上去就是一脚:“那你还禀报个屁啊,赶紧命令将士上车,麻溜的出兵范阳啊。你这是急死我啊。”
许杰赶紧劝阻已经疯魔了的主公:“这是添油战速,这是兵家大忌,万万不可,还是等大军齐集之后全军南下吧。”
吕鹏就上去一个窝心脚:“感情不是你兄弟了,还等,再等范阳敌人不顾一切南下,那我兄弟可就危险了,现在必须整顿一队开拔一队,只要有一队出现在范阳城下,范阳的守军就不敢南下。”说完,直接操刀冲出了大帐,飞身上马,对着第一个整队完毕的飞虎营将士大吼:“我不废话,我的四弟被困任丘,现在我需要你们拿出吃奶的力气,跑到范阳城下,凡事能坚持跑到范阳城下的,我给每位一万钱。”然后直接打马飞奔出营,直接冲向了三百里外的范阳。
狼狈逃窜出去的袁尚,在冲出任丘之后,总算是逃出了险境,惊魂未定之下检点一下自己的人马,发现不过区区百人亲兵家丁,当时悲愤大哭,这仗,败的也太莫名奇妙啦。
这一场莫名其妙的失败,只有当回头看到那任丘城头高高的赵字大旗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才明白自己败在了谁的手下啦。
5万大军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丢失了,还有那勉强拼凑出来的无数辎重,更是丢得可惜万分,在这个时代,人命不值钱,值钱的是那些辎重物资。而最关键的是,自己的这个面子绝对是丢不起的。
好在身边还有跑出来的那个狼狈的郭图,于是袁尚紧紧的抓住郭图的手,这一次是真的诚心诚意的请教了:“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郭图看了看身后,任丘城上那高高的战旗,想一想自己作为参军从事跟随出战,就这么狼狈的逃回去,自己的主将袁尚是因为主公的儿子,肯定没有一点事情,这个巨大的黑锅,绝对需要自己去背,而这个黑锅太过沉重,自己是绝对背不起的,更何况在团体里,自己人品不佳,树敌无数,墙倒众人推,这已经是定下的,说什么也要想个办法,扭转这种局面。
略微沉思一下之后,对着袁尚道:“公子,这一次我们败的的确是莫名其妙,但是从整个局面上来看,我们却有了一个绝佳的反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