诒晋斋中。
永瑆整跟小舅子推杯换盏,哥俩喝得正欢实。
正在这时候,碰的一声,门被踹开了。
踹门的不是别人,正是盈玥。盈玥怒冲冲掐腰,怒吼:“你居然还有心思喝酒?!”
永瑆和福康安都是懵逼的,四只懵逼眼懵逼了一会儿之后。
福康安正色道:“姐夫,你又干了什么不好的事儿惹我姐生气了?”
永瑆一脸冤屈:“我没有啊!”
“小兔崽子,姑奶奶说得是你!”盈玥大步上前,直接拎着福康安的耳朵便给拽了起来。
“嗷——”福康安疼得呲牙咧嘴,“姐、姐!我的亲姐姐诶!手下留情啊!”
盈玥气不打一处,给福康安的小耳朵来了一百八十度旋拧!
“嗷呜!!”福康安嚎得像只狼崽子,“姐饶命啊,耳朵要拧下来了!”
盈玥哼哼道:“我看拧下来才好!你这个兔崽子,整天不好读书,尽干了些不该干的事儿!”
福康安委屈得像个哈士奇宝宝,“我怎么了?”
永瑆翘着二郎腿儿,端着一杯美酒,一脸幸灾乐祸:“我说福康安啊,你还是老实招供了吧,别惹你姐生气。”
福康安眼里闪着泪光,“我招什么?我最近什么都没干啊!”
盈玥一脸凶狠:“你还敢说什么都没干?十五阿哥都来跟我告状了!你晚上整得那些动静,害得人家住在隔壁都不能好好睡觉了!”
福康安一愣,撇嘴:“十五阿哥真是的,就算真的吵到他,他亲自找我说不久行了?还跑去跟姐姐告状!”福康安一脸嫌弃厌恶。
福康安忙小心翼翼推开拧着自己耳朵的那只手,说:“姐,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小声儿点。”一边忙揉着自己那只被拧得通红的耳朵,疼得嘶嘶直叫。
盈玥怒瞪他一眼,“我不是让你小声儿点,是让你纯洁点!”
“啊?”福康安一脸懵逼,纯洁啥?
盈玥气呼呼道:“你才多大点年纪?书房里没点正经东西!要不是万氏拦着,我非一把火全给你烧了!”
福康安如何不明白自己老姐这是看见了啥,他讪讪笑了:“那东西啊,谁没几本呢?姐夫也有好几本呢!”
永瑆不由咳嗽了一声,福康安这小子,居然把爷也给拉进浑水里了!
盈玥哼了一声,“你能跟他比吗?!”
永瑆不由点头,不错,福康安小子,你也能给爷比?
福康安宝宝一脸委屈,他捂着那只被拧惨了的耳朵,嘴里忍不住嘀咕:“才成婚几日,就这么偏袒……”
盈玥怒道:“瞎嘀咕什么呢!我的意思是,他不要脸,你能他学吗?”
永瑆:“……”o(╯□╰)o爷咋不要脸了,爷很要脸的!
福康安宝宝:“额……”
盈玥一脸无奈之色,“你年纪还小,就算不要脸,也得要身子康健吧?”
福康安碎碎嘀咕:“我肾没虚……”
“闭嘴!”盈玥狠狠一记刀子眼瞪了过去。
福康安立马缩脖子。
“再不收敛着点,仔细我告诉阿玛,让他来收拾你!”盈玥恶狠狠威胁道。
福康安陡然一个激灵,若说福康安这辈子最怕谁,傅恒若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了。
永瑆暗道:上辈子,福康安这小子愈发不可一世,也是在岳父死后。岳父活着的时候,这小子胆子才没那么肥呢!
福康安自小养在宫里,自然被挨过亲爹的揍,至于“干爹”乾隆陛下,就更舍不得揍了。可小时候,福康安没少给两个兄长擦伤药,大哥二哥挨了揍之后,都不好意思告诉外人,回回都是找福康安上药。
福康安看在眼里,回回都感同身受。无比庆幸自己养在宫中,皇上可比他亲爹好多了。
但福康安绝对有理由相信,阿玛若真火了,哪怕他养在宫里,也绝对照打不误!
福康安哆嗦了两下,连忙保证:“别告诉阿玛!姐,我会收敛着点的。”心中却想,只要小爷动静小点,别叫隔壁那多管闲事的小子听见,姐姐又不会晚上跑去他哪儿盯着……
不得的不说,福康安这小子是相当鸡贼。
盈玥却以为自己这个弟弟老实了,安心地点了点,便叫传了晚膳,一块在诒晋斋用了。
夜色初上,福康安吃饱喝足,便滴溜溜告辞了。
小舅子前脚才走,永瑆便扑向了盈玥。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盈玥都吓了一跳,“你干嘛呢?!”
永瑆哼道:“你不是说爷不要脸吗?那爷就不要脸给你看了!”说罢,便将盈玥骤然打横抱了起来,快步进了内室寝殿中……
卧槽,月事才尽,这厮就憋不住了!
你丫的才是真真肾不虚啊!
“差不多就行了,我明日还要出宫去定王府呢!”
永瑆奸笑不已:“好好伺候爷,爷考虑陪你一块去!”
“不用你陪!赶紧从我身上下来!”
“哟呵!你这么说,爷还非去不可了!”
“既然要去,就早点睡!”盈玥咬牙切齿道。
永瑆低头咬着她脖子上软肉,笑道:“福晋这小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难道是爷被把你伺候舒服?你不是说爷技术很好吗?”
盈玥都快吐血了,你个不要肥死的!技术好,也架不住嘿咻了这么久啊!老娘的腰都要断了!
一夜和谐。
第二天早晨,她果然睡过头了!o(╥﹏╥)o
撑着酸涩的腰肢爬起来,“我的肚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