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他实在被一浪高过一浪地欲-望折磨得受不了了,神志不清之间就把炙玄收进了兵器里,虽然他马上意识到这么做不妥,再把炙玄放出来,小祖宗硬是三天没跟他说过一句话,那股委屈简直能把整城的空气变成酸的,从那以后他也不敢这么干了。
炙玄失望地紧抱着江朝戈,就算不能做什么,他也不想撒手,他活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找到一样比酒更吸引他的东西,他只想一直一直这么和江朝戈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让他觉得无比地开心。
江朝戈见他没吃饱饭的样子,心里有些想笑,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亲他:“要不我继续给你讲故事吧。”
“好啊。”
“你想听什么?”
“说说你那时候是怎么跟人打架的。”
“那我就要说说我的匕首神技了……”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他们已经许久没在同一个地方呆这么久了。空桑城真是个安逸的城市,其实,他们能感觉自己已经被盯上了,毕竟这群人一看就非寻常人,且整个客栈一包就是一个月,实在惹人怀疑。但对方既然迟迟没有行动,他们也乐得清闲,毕竟现在又有谁敢招惹他们。
江朝戈的魂力大增,突破sān_jí指日可待,只是冷落了炙玄,让炙玄成天都气哼哼的。
云息把新的纳物袋做了出来,这只纳物袋取自一种叫赤蠕的鱼,体积小很多,江朝戈只用来放最珍贵的东西。
壬王伤好后,喜欢坐在院子里,指导柳清明练剑,那壬王剑当真是世间罕有地尊贵优雅,修长如玉竹、薄削如柳叶,配上柳清明这温润公子,真是天造地设之和。
饮川终日寻一处暖阳普照、微风拂面的好地方,捧着一本书就能一动不动地从日出看到日落,那副娴静优雅,如画一般美丽。
虞人殊、龙芗、阮千宿和寺斯,也都在暗自努力,为了迎接下一次的生死战斗。
有一天,客栈突然来了一个访客,指明要找江朝戈,客栈伙计跟江朝戈说的时候,江朝戈一口回绝,不让人进来,他们暂时不想和空桑城的任何人扯上关系,而却氏之人,就算知道他们的身份,也绝对不敢打草惊蛇。
伙计扭头就去把人打发走,可过了一会儿,他又回来了:“大人,那个人说,他是叔想见的人,是不是你们亲戚啊?”
江朝戈一怔,猛地站起来,大步朝外走去,伙计短腿,小跑着跟了上去。
只见门外一人长身玉立,头戴一顶罩黑纱的斗笠,看上去很是神秘。
江朝戈已经猜到来人是谁了,在门边迎道:“请进吧。”
那人跨进了门來。
江朝戈从怀里掏出几个铜币,随手扔给了伙计:“你和其他人都不要来后院。”
“是,大人,谢谢大人。”
伙计走后,江朝戈淡道:“见到你安好,殊一定会很高兴的,大皇子殿下。”
那人掀开黑纱,露出一张消瘦疲倦的脸,尽管仍是端正英俊,却有几分不正常地苍白,他正是被篡夺皇位后被迫离开天鳌城的曾经的太子——虞人潇。
虞人潇长叹一声,道:“我还没想好要不要见他。”
“你知道他今天出去了,特意来找我?”江朝戈道,“你果然一直在空桑城,而且监视着我们。”
“监视谈不上,不过我确实从你们开始找我的时候就知道你们来了。我本不想见你们,我不想、也不能见任何人,一直躲在我舅母的寝宫里,可你们在这里竟然呆了这么久,我想,不来见你们,你们恐怕是不会走。”
“殿下,你误会了,我们并不只是在等你。”他们想找一个安全平静的地方好好休养、修炼,既然啸血、焚念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们也想静观其变,空桑城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那你们在等什么?”
“等……时机到来。”
虞人潇摇了摇头:“你们去天鳌城了吗,见到虞人奎了吗。”
“见到了。”
虞人潇握了握拳头:“若是让位给殊,我会欣然而往,但奎……他不是帝王的料子,他刚愎自用、心胸狭窄,心里只装得下自己,而那淫-兽夙寒,更是以玩弄人为乐,若是太平盛世也就算了,可如今快要天下大乱了,把天棱国交给他们,我日夜难安。”
“我理解殿下的顾虑。”江朝戈心想,虞人潇难道是想找他们“借兵”?以他们现在的阵容,打败一个夙寒自然不在话下,这大皇子说话如此拐弯抹角,其实不就是想让他们出手,今天来探探口风吗,“可殿下,我有个疑问,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而不去找殊?”
“我有些没脸见他。”虞人潇苦笑道,“彼时年少,我们把酒言欢、抵足夜谈,我说我要在天棱国大兴新政,富国富民,保虞人氏在我有生之年国泰民安,他说他要做我的鞍前大将军,为我扫清异党、定外安邦。虽然那是年少的狂言,可如今他已经有了为我定外安邦的力量,我却丢了皇位……”
“殿下千万别这么想,就我所知,殊唯一关心的,只是你的安危。”
虞人潇再次叹息:“这两个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