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省省心吧,诺大的后宫仅两位妃子,从这里你还看不出吗?陛下他不是个贪恋女色之人,你想这些勾心计策,根本无用!”喜儿见赵蓝这么说,仿若听到了笑话一般,直接讥讽道。
右手抚着腰肢,摇曳生姿的赵蓝走动着,漫不经心的回道,“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在椒房殿任职已有年余,喜儿那里不懂得色.相示人,但蒲柳之姿怎可与倾国倾城相比,纵赵蓝有几分姿色,身体也更为成熟丰.润,比之皇后不如,比之皇后身边那李姓妹妹更是天上地下之分,那李姓女子才是仙女一般,而赵蓝顶多只是地上鲜花,需仰望仙子。
只有那种仙子一般姿容,清纯靓丽的女子才配得上陛下,对于赵蓝的自信,她是嗤之以鼻的。
“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小心被陛下厌恶!”喜儿不依不饶道。
莲足一抬,又一个动作,轻纱飘然欲飞,女子身躯在隐显中,有一种夺魄的力量。
赵蓝媚笑着把衣服穿上了,也重拾了曾经的傲气,一举一动自信无此。
“跟我走吧,记得别乱走,要是触犯了宫规,说不得让进殿的机会都没有!”喜儿叮嘱道。
“去那个殿?”
“清凉殿。”
也不再多问,赵蓝小手握着衣角,开始纠结着要不要利用身体,来放手一搏。
……
根据细作传来的消息,汉军已经停止了追击,在女祁县城周围驻扎了下来,并且他们还看见李广,他在马市上买马。
而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休屠王又听见前方的细作回来报告说,汉军军纪松弛,毫无临战之时,紧张压抑的气氛。
休屠王依照往昔的经验判断,这支汉军也和他的军队一样,处于疲惫的状态,他们也需要一个休整的时间,不会轻易动进攻。在与部将们反复商量之后,休屠王做出决定,在当日后半夜撤退,一口气冲出关塞,解决被包围的窘状。
他要为兄弟们负责,决不能等汉军恢复之后再给他沉重一击。
休屠王的目的是清晰的,于傍晚时分,他故意让士卒们把烤肉的火烧得很旺,在几里外都可以看得见,他要给李广一种坚持作战的表象,而他们就在烤肉的飘香中,悄悄地踏上了归途。
此刻,他正穿行在沽水河狭长的谷道里,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忧虑。是的,河谷太平静了,会不会隐藏着什么危险呢?作为一个将领,他的担心并不是杞人忧天,他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眸子一闪,转头向紧跟在身边的部将问道:“汉军会不会在这里埋伏?”
“不会吧?昨日李广他们不是还在女祁县么?这里距那少说也有三百里,而且山路崎岖,李广所率汉军更不可能在几个时辰内便率数千大军赶到这里的啊!”
“不行!还是小心为好。传令下去,警惕埋伏!”看着传令兵向后面飞驰而去,休屠王狠狠地抽了战马一鞭,随着战马的鸣叫声,甲胄的拍击声,他们加快了行军度。
就在他走出不远后,心就“怦怦”直跳起来。他看见什么了?他看到前面的道路被一堆巨石挡住了,他敏锐地意识到,这不可能是山崩带下的石头,那么,结果就不言而喻了!
于是他催动战马奔腾到队伍前面,对正在指挥搬运石块的部将愤怒地大喊道:“上马,赶快从河里趟过去,有埋伏!”
但是,这一切都已经晚了。他的军队刚刚下到河里,就听见对面山坡上传来战鼓的响声,接着便是密集的箭雨从密林深处射来,不少将士中箭落马,鲜血顿时染红了河水。
休屠王挥动长枪,拨开箭雨,朝后看去,只见匈奴军队已乱作一团。汉军从山上席卷而下,喊杀声在群山间回荡。匈奴军被分成几块,与汉军在狭长的谷道间展开厮杀。
士气消了半成的匈奴军,又惊又叫的战马,促使两方将士相差不大的人数,形成了一边倒的趋势,汉军一鼓作气,胜局已经奠定。
打不了自然得撤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于是匈奴军在休屠王带领下,朝着侧面且战且退。
……
清凉殿暑气不重,在夏末时,西风经过处理吹拂过来,是清清爽爽的。
不用处理政事,仅是见一个人,刘彻是比较轻松的。
甘泉宫已经差不多修好了,刘彻打算过一段时间,就把朝堂搬在甘泉宫,顺便休养一番。
初见到赵蓝,刘彻倒是有些赏心悦目,但正如喜儿所说,仅仅是养养眼而已,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可这个女人一开口,刘彻就有些气急败坏了,她居然要自己放了那些南越王族,还那么义正言辞,仿佛自己是非放不可。
“你自己都是个阶下囚,凭什么要求朕放了他们!”刘彻喝斥道。
“南越国是我赵家基业,治理起来,还是我们更有办法,陛下若放了我们,我们可以代陛下管束一方,永远为汉朝镇守!”赵蓝上前一步,与刘彻对视,一脸严肃道。
“哈哈哈,是你蠢还是朕蠢?你要朕放虎归山,白费了一番沙场征战么?那将士们的英魂何处安放?你把朕置于何地?”气极而笑的刘彻,对于赵蓝的要求,只剩嘲讽。
赵蓝并不退缩,相反还振振有词道:“有陛下的兵马振守在南越,我们搅不起风云!”
“养虎为患终究是养虎为患。
不过朕倒是有些欣赏你这女人了,居然敢和朕谈这个,不怕朕将你直接杀了么?”刘彻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