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有水,看湖边足迹,最近单于逃走还待过这个地方,让人不得不怀疑,单于因咱们的追击,恼羞成怒,借牧民平时掩埋的死牛羊污染过这水!”
“这是陛下的猜测?”
“中行说献计是真,不过小心总无大错!”刘彻回道。
“臣明白了!”
“今日所见,与河西三郡所见,卫青,你想不想现在就报仇?”刘彻突然问道。
“想!只是他们都跑了,怎么报仇?”
刘彻咧嘴,狠厉一笑道:“他单于过分在先,况且已经干过这么多次伤及无辜之事了,咱们也来干一回。
回去一路上,总会碰到匈奴牧羊人,咱们把他们都抓了,反抗激烈就杀,牛羊马也全部带走。
以后的话,咱们也出兵四处这么干,把漠北匈奴牧羊人收作奴隶,报此仇,报数十年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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