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德意志第三帝国...”

当飞艇的舱门被打开之时,但见猫耳少年薛定谔施施然站在门口面带微笑的迎接着众人,亦如少校所料,最终所有人都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对手,那边的三个人是这样,而这边的三个势力同样如此。

因特古拉缓缓点燃一根烟,对着跟来的海因克尔和由美江道,“这件事情,已经跟你们无关了,马克斯韦尔和安德森已经死了,你们也没有再执行任务的必要了。”

海因克尔同样掏出了一根烟点上,深深吸一口,徐徐吐出,“现在是自由的意志,在回归梵蒂冈之前,我们暂时脱离了13科,所以要做什么,是我们自己的事情。”

“安德森神父不会希望看到那个家伙还活着,因为他太危险。”由美江缓缓抽刀,身形化作一道流光闪现至薛定谔的身后,但见她把不知何时被拔出来的刀缓缓归鞘,其身后原本一脸笑眯眯的薛定谔的身躯开始四分五裂。

看着这样的举动,因特古拉淡淡一笑,“那么这样的话,就短暂的成为盟友吧。”

说罢,她带着塞拉斯缓缓朝着飞艇之上走去,海因克尔和由美江等人也紧随其后。

飞艇之内残存的兵力并不多,由这两方之间所结合起来的组合几乎不消片刻便将他们杀的七零八落,这期间,他们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的便来到了少校的面前。

此刻少校身边仅仅只剩下那位冈德博士,就连常年呆在起身边那位身着军大衣从未开口说过话的上尉都不见踪影。

这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的让人有些难以置信,顺利的让人怀疑这一切是不是陷阱?

少校开口了,脸上至始至终都带着那扭曲的笑容,“终于,成长为一名出色的敌人了啊,因特古拉·范布隆克·温盖茨·海尔辛。”

因特古拉皱眉,“这并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更不觉得这是荣幸。”

少校摇着手指,啧啧有声,道,“你不懂,期待对手是一件多么烦恼的事情,解决对手、造就对手,这样的事情无疑是令人着迷的。”

因特古拉冷笑,“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跟你闲谈的。”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少校脸上的笑容更甚了,“那个男人,他压上了自己的一切,忠诚的对象、自身的名誉、自己的国家,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打倒阿卡多,于是我们一拍即合,他帮着我们完成计划,而我们则为他提供完成他心愿的筹码,哪怕这个筹码是需要付出一夜鸡鸣之后消散的高利息。”

因特古拉咬着嘴唇,心中不解的同时也不由的痛骂沃尔特的愚蠢,她是不懂这其中的斗争本质,为何一个老人却偏偏如同孩子一般执着于胜负?难道赢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哪怕付出一切都在所不惜?

如果沃尔特听到这个疑问,他会回答因特古拉:是的!在所不惜。

不过,现在的他并没有这个空,有什么比起心愿即将达成却又貌似从未完成的这种绝望还要令人痛苦?自以为解决了埃德温,阿卡多在此之前也死了,但是现在呢?

埃德温没有死,就连本以为死去的阿卡多也没有死,这一切真是令人始料未及。

“对于我来说,形象毫无意义,如果你真要追究我有多少张脸的话,你可以去数一数在我体内有多少条生命。”变成少女的阿卡多面带玩味的笑容。

听到这话,埃德温忍不住皱眉,并不是因为这句话的本身,而是明明已经变成了少女的阿卡多说起话来却男人的强调,这一切都显得十分怪异,“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变回自己的样子,这种感觉很奇怪。”

“为什么要变回去?我这么做也不是为了让你看到,而是...”阿卡多指了指已经年龄退化到少年时期的沃尔特,一脸讥讽道,“给那边那位小哥看的。”

面对如此明显的嘲讽,沃尔特的面色不太好看,“你这家伙,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是,我对你为什么这么做可以说是一清二楚,那如同孩子一般无聊的争斗之心,从我60年前认识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知道。”阿卡多冷笑,“多么幼稚啊,沃尔特,如同孩子一般打架,所以自然要像孩子一般,就像现在的你跟我。”

“你这家伙...”

阿卡多看着一脸气愤的沃尔特,哈哈大笑,“对,就是这样,像孩子一样气愤却又无可奈何。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把你看做是我的对手,以前是,现在也是。我现在的对手,是站在我面前的这位。”

说罢,他面对着埃德温,勾了勾手指,“来吧,继续我们之间的战斗...”

话音落下,还不待他出手,埃德温的一脚早已来临,将他整个人踢飞入半空之中。

于腾飞于天空之际,阿卡多转身,然而迎面却是埃德温的一记重拳将他如同锤子一般从接近50米的高空重重钉入了一栋建筑之中,撞穿了层层地板直至达到一楼。

摇摇欲坠的建筑在冲击之下开始缓缓倒塌,而其中的战斗,已经无人可以看到。

沃尔特挣扎着起身,试图去到二人战斗的位置,一只手却拦住了他的去路,转头望去,却是那位从未开口的上尉。

“你要阻止我吗?”

从手套中拉出钢线,沃尔特冷冷的看着他。

上尉对着他缓缓摇头,同时将一个医疗包扔到了他的手中。

拿着医疗包,沃尔特怔了怔,脸上不由露出苦笑之色,“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应该做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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