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菲正在房间里不安的等待着生死婆婆的回来,一声不响的离开,一走就是一晚上,没有半点消息,让她心里总有种不祥预感,冷不丁一阵高亢尖利的怪异声音从楼上传来,顿时让她愣了下来。
不仅是米菲错愕,整座旅店里面都在这一刻安静了。
两名大堂里面吃饭的金焰楼弟子一口把包子喷了出来,一双双眼睛瞪得溜圆,表情说不出的怪异,直勾勾望着高高在上的五楼。
声音高亢,带着荡人心神的颤音,一声接着一声,悠悠弱弱间好像还有异样的撞击声,‘组合音响’断断续续的传进每个旅客的耳中,但凡是有此类方面经验的男女无不浮想联翩。
女学员女弟子们面红耳赤,啐骂低笑;男学员男弟子们则是个个眼神暧昧,时不时朝着学妹学姐们身上乱瞄,引来羞愤的回瞪。
寒月书院的两位潜修尊者郁闷不已,光天化曰,朗朗乾坤,怎么会有这等苟且之事,还丝毫不做掩饰,是谁做事如此的洒脱放浪。
“滚出去!这里是旅店,不是青楼!”
轰的声巨响,米菲一脚跺开房门,朝着楼上喝斥。
整个旅店再次静了下来,无论男女都憋笑不已。
金焰楼天才传人发飙?这类情景可是罕见。
啊!!
五楼传出最后一声似痛非痛的尖叫,还有声男人的闷吼,直把所有竖着耳朵聆听的男女们心提到了嗓子眼,待得一切回归沉寂,他们也是悄悄舒出口气,旅店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干咳声。
苏千落虚弱的身体终于没能抗住潮水般的欲念冲击,彻彻底底晕死过去,满是痕迹的娇躯依旧是美的那么惊心动魄。
唐焱心满意足的从她身体里抽出分身,舒爽的伸展肢体,恋恋不舍的再次抚摸了把,失神的审视着,不由感慨实在是尤物,难怪靖王爷会收留个杀手。
可是……
看着看着,心头不由再次浮现稍许燥热。
眼眸深处闪现过一抹异样又诡异的邪芒
在这相同的时刻,唐焱气海深渊的罪深囚笼里,沉寂五年的邪祖终于睁开了血红的眸子,曾经圆润的身体已经枯瘦如柴,被佛光淬炼的不似人形,他缓缓仰头,凝望佛光囚禁的牢笼上空,一抹同样异样邪恶乃至狰狞的弧度缓慢的展开。
“五年了……五年潜移默化……终于开始了……”
“放纵你的魔性,释放你的杀虐。”
“唐焱啊唐焱,待你他曰成魔时,既是我邪祖重生际!”
“究竟是道高一尺,还是魔高一丈。度空老贼,你我拭目以待。”
幽幽弱弱的呢喃,似鬼都呓语,在无尽的深渊回荡,弥漫着浓烈的怨恨与疯狂,还有一股邪恶的狂热。
黑水蚂蝗回到唐焱的脸上,覆盖成面积更大的黑色妖花,看起来邪意非凡又透着分凶残:“需不需要我再探探她的记忆?你刚刚已经把她的坚持冲破了,有可能再探出些新的东西。”
“不用了,不要引起她的警惕,弄巧成拙,改天还要好好利用她,能不能让靖王府把我当成瘟神,就得看她表现了。”唐焱双眸回归清明,把苏千落的衣服全部收起来,留着以后刺激靖王爷,再把黄金锁里面的物品稍微整理,把苏千落包裹起来收了进去。
“已经确定靖王府的据点了,我建议先不要惊扰他们。今天天亮前,一位武尊悄悄进了风度镇,杀气很重,潜行技巧不错,估计是个杀手。
还有一股很强的气息在北部区域出现,杀虐之势非常可怕,据我猜测可能是靖王府的修罗尊者,他没有进风度镇,而是到了以西百里外的区域,可能是在等待天魔圣地的援军。
另外在正北方位,有支数量庞大的队伍出现,可能是苏千落记忆里面的沙瀑佣兵团,是燕国南部最强大和最臭名昭著的佣兵团,被佣兵界称为是劫掠团。”
“先去会会沙瀑佣兵团,必要的时候你得出手。”唐焱消化着黑哥给的消息,从五楼下到四楼,脚步一顿,径直就进了米菲的房间。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米菲一惊,娇叱冷视,甩手握住条紫金色皮鞭,寒气迫人。附近房间里的其他学员和护卫听到动静全部冲了出来,警惕着围在门外。
唐焱打量着米菲:“你就是金焰楼的米菲吧,给你们个劝告,尽快收拾东西离开,不要蹚这趟浑水。”
“你算是什么东西?滚出我的房间!”米菲骨子里透着傲气,若不是探查到唐焱是高阶武王,直接一鞭子撕了他。
“离开米菲师妹的房间,立刻,马上!”金焰楼的男学员们恶语相向,全部警惕着这位擅闯闺房的登徒子。
“火气不要这么大。”唐焱摊手示意自己没恶意,随意道:“记住我的提醒,不要蹚浑水,尽快离开风度镇。还有,我跟你们金焰楼没有太大的仇恨,不要三番两次挑事。我不是好人,绝不会手下留情,想杀我,就得做好被杀的准备。昨晚的事情只是个警告,再敢不知好歹,休怪我不客气。”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滚出去,鞭不留情,别bi我杀了你。”米菲娇叱,手中紫金皮鞭泛着森森杀意。
“你是在威胁金焰楼?不知死活的东西!”
“若不是我派生死尊者不在,否则你现在就是一具尸体!”
“立刻滚出来,再向米菲师妹道歉。”
门外的学员和护卫们纷纷怒叱,很不适应唐焱说话的语气。
“还真是些大派的作风,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