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上前来到近前,用手抚摸着“机器”表面,冰冷坚硬的感觉告诉他这些外面的东西全部是钢铁做成的。和所有第一次见到坦克的人一样,朱尔典男人血液中的荷尔蒙提醒他这东西才是军人的最爱!围着坦克转了好几圈,感觉从侧面看起来这家伙最威猛最霸气,朱尔典就站在侧面不走了。再次仔细的由近到远,再由远到近的观察起这个机器来;脑袋里面已经在幻想这“机器”在战场上横冲直撞的样子,直到赵天一呼叫了他好几次,这才从幻想中回过神来。
“赵将军,这个‘机器’叫什么,你们怎么称呼它,它看起来实在是太威猛了!我的上帝,它的一身竟然全部是钢铁造成的,难怪你说它不怕子弹射击!还有,这不是拖拉机的履带吗?你们是怎么把它装到这部‘机器’上面的?对了,你们是将它们结合了对吗?一定是这样!我的上帝,中国人的头脑真的太可怕了,这样的事情你们都能想出来”!
朱尔典虽然在一直问赵天一,但丝毫没有让赵天一回答的想法,因为他自己一直在讲、在说、在问,有些自问自答的意思。直到他将所有的话说完,两眼放光第盯着坦克战车不动时,赵天一这才走到他的身边说道:“公使先生,这种装备我们称之为‘坦克’,意思是可以将一切障碍克除掉。当然,它也有一个英文名称,叫做‘tank’,你觉得怎么样”?赵天一有些恶作剧地问到。
“‘坦克’、‘tank’,我怎么觉得两者的发音有些相同,将军,你不会是跟我开玩笑吧!这么威武的装备怎么能叫做‘水柜’呢?我觉得它应该有一个更好的名字”。朱尔典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说到。
“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能给公使先生带来什么惊喜或者不一样。难道公使先生大老远的跑来,只是想看看它的外表或者起一个名字给它”?
“o”,朱尔典连忙摆手道:“我当然想看到这个机器,不、坦克在训练场上的表演,至于叫什么真的就同将军说的一样不怎么重要。还请将军下令让这些坦克开始行动吧,我想我真的已经是迫不及待了,我的心已经快要跳出胸口了”。朱尔典一面说着一面还做出用手压住胸口的样子,惹的旁边的众人一阵大笑。
笑声中间,赵天一对身边跟随的一位少校说了几句什么,那位校官马上跑步离开。而赵天一也对朱尔典说道:“公使先生,为了便于观看,我们还是到上高台的上面去,那里可以看到整个训练场,公使先生可以随意观看坦克的所有表演”。说完,率先离去,众人马上大步跟上。
刚登上高台,就见下面刚才停着的两辆坦克战车已经发动了起来,轰鸣的坦克已经开始慢慢开动。朱尔典来不及观察训练场是一个什么样的布置和安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坦克就不挪开了,两旁边赵天一伸手递望远镜过来都没有发觉,还往旁边推开了好几次,意思里不要影响我。等到望远镜伸到他的眼睛边,他才反应过来,歉意地朝赵天一一笑,然后接过望远镜,全神贯注地看了起来。
首先进行的是一段平路行驶,说是平路,这只是相对于坦克战车来说的,汽车要是开上去,那就会颠的七荤八素。就是这样的路面,那两辆战-1坦克也是以超过了一般汽车的行驶速度,飞快地越过了近一百五十米的距离。至少在朱尔典看来是“飞快”的,因为他感觉这坦克的时速已经超过了二十公里,比一般的汽车慢不了多少。事实上确实也是这样,这两辆赵天一最早设计制造的坦克,行驶速度确实为二十八公里/小时,不过后续的坦克在换装了新的发动机以后,速度已经超过四十公里。
两辆坦克车在行驶过那片开阔地带后,前面就是几个结了冰的大的水坑,看样子每个水坑都有九、十平方的,水深则不知道,上面的冰白花花的刺眼。“难道是让这个坦克进水坑吗”?朱尔典有些纳闷,这可够新鲜的;他的想法刚一出现,两辆坦克果然分别开进了一个水坑,巨大的车体第一时间就将冰面压碎,坦克随即到了水里。从冰水淹没坦克车体的样子来看,这坑的水最少也有半米以上。看着坦克从水坑里面出来,朱尔典感觉自己的心脏快速跳动了几下,连水都不怕的坦克!
过了大冰坑,前面出现了一个约三十度的斜坡,相对高度约四十米;下坡以后不远处是一个宽度在一米七八的壕沟。过了壕沟,再行四十多米,又是一个高约七八十厘米的水泥坎。在朱尔典目瞪口呆之中,两辆坦克全部完成了这些地方的攀爬和行越,而且速度并没有降低多少。朱尔典的心跳又加快了几分,这样子的过程,作为军人出身的他怎么能看不懂意味着什么!就在朱尔典有些恍惚之间,咚、咚两声炮响传来,远处约五百米的一处山坡上画有白圈的地方随即被炮弹炸起一阵烟雾,坦克车的射击结束了。
原本朱尔典以为火炮射击完成以后这表演也就完成了,但看到赵天一等人并没有下高台的意思,朱尔典意识到,坦克的表演还没有完成。果然,坦克在射击完以后并没有按照原路返回,而是向另外一个方向开去;在经过一片开阔地地时,望远镜里面出现了一排稻草人,坦克就是朝他们开过去的。六七百米的距离上,坦克上面携带的两挺机枪就开始射击,密集的子弹将远处站成一排的稻草人打的稻草乱飞,很快就不成了样子。随着距离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