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行只看到了事情的一面,事情的另一面却疏忽掉了,我这么说健行有没有想到些什么?好啦!在你面前我就不卖什么关子了,就明给你说吧”。杨永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然后对好整以暇,故意装出一副认真受教样子听自己说明的赵一天笑一笑,开口道:“这次出动的军队是新疆陆军,虽然是属于我们一个系统的军队,但在指挥上疏远有近是当然的,任何一支军队都避免不了。所以,派外地军队的长官去指挥,肯定比不上新疆本地军官,特别是到了国外那种场合。这是其一”。
没有理会赵一天坏坏的笑,杨永泰自顾自说到:“其二;周务学是杨增新的学生,他在俄国作战,作为后勤大本营的新疆当然会全力配合。人、物资等等,杨增新绝对会供应的充足充足的,根本不用前线将士担心,也不用你我操心;你说换一个去指挥,杨增新当然会配合,但有对自己的学生那样上心吗”?
说到这里,坐着的杨永泰站了起来,在屋里踱步,好让自己的思路更加的明确清晰。“其三:周务学在清廷时期曾经处理过甘川边界少数民族纠纷问题,也曾经在新疆和俄国人打过交道,对俄国上层贵族有一定的了解。我想在这次应对俄国风潮上,他会处理的很好。其四:周务学只不过是英国陆军师长,在俄国那边必定名声不响,这对我军来说是一件有利的事情,可以最大限度的降低俄军的注意。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此人性格豪爽,为人耿直且忠义,文武兼备,对少帅也是忠心耿耿,这才是我推荐的原因”。
“嗨嗨!畅卿如此五个理由,岂不是把我将到沟里去了,但毕竟他是半路才入我军,到时候产生误会就...”。
“人既然是我杨畅卿推荐的,那就由我杨畅卿去说明一切,想来他周务学还是识大体的人,对我们的安排若有疑虑,我会当面给他说清。我这就起身前往伊犁,不过我走之前还得问少帅你要一个人,做为这次俄国出兵周务学的副手,或者说是参谋也行,你可得答应”。
“怎么?畅卿是想给周务学找一个帮手,还是说对他不放心找一个人去盯住他”?赵一天有些调侃的说到。不过没有等杨永泰回答,他接着又说到:“我也有此想法,毕竟是去和俄国人打交道,不但要武斗也要文斗,可以说非常的考验人。新疆方面既然出了主将,我看我们就出一个副手吧,去做参谋长,人选我也有了,就是保定军校出来的白崇禧。畅卿以为如何”?
“白崇禧?白健生?广西人,信奉*教。这个年轻人我认识,经过奉天时专门拜访过我,和他谈了一个多小时,是一个有头脑有主见的人,而且思路很是开阔灵活,还有些狡诈。他现在不是在朝鲜半岛北部,你舍得将他调出来?如果他调出来,你在半岛北部的计划实施会不会有影响?当然,如果你真的愿意,此人去俄国辅佐周务学是最好不过;两人一老一少,周务学的老辣加上白崇禧的狡诈,阴险,相得益彰啊”。
看到赵一天在点头,杨永泰继又说到:“其实我跟你要的人不是他,是准备从两路远征军司令部抽调一位有实战经验的参谋类军官。不过白崇禧长与谋略,比起普通参谋更加的合适,那就这样说定了。我马上去伊犁,此事就不要由我们告诉杨增新,还是让周务学去说;你马上让暗影送资料,估计我到的时候,周务学应该看到东西了,我直接去伊犁”。
就这么的,杨永泰来到了伊犁,出现在周务学的师部,才有了前面的一段对话。等杨永泰慢慢将赵一天这次计划的来龙去脉,包括对他的任用前前后后讲完之后,周务学大是感慨,自己没有投效错对象,这样的人,值得他去为之卖命效死。周务学的表情杨永泰全部看在眼里,他笑着对周务学说到:“按照总长的安排,最后去俄国的军队会超过十个师或者更多,不过那个时候可能大家的目光都会盯上那里,赵总长也许会亲自出马,但此前那里的一切都由周将军做主。另外白崇禧参谋长将在半个月之后抵达新疆,此前只有一人指挥部队入俄。
来的时候赵总长有交代,杨督军那边,需要你自己去知会;部队后勤方面的供应,还的靠新疆政府负责;不过等到明年,大军入疆之后,可能会由政府接手也不一定。赵总长特别交代我有一句话转交给将军:我军入俄之后,对那些所谓的中国血统后裔的叛军,无需太过于心慈手软。东郭先生和狼的传说相信周将军也一定听说过,我们不希望成为东郭先生,更不想找回一条冻僵的蛇。
好了!其它的我就不再多说什么,杨某人最后在此预祝周将军,为国家民族扩疆列土、收复故土,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交代完这些,杨永泰就坐上飞机又返回内地了。为了这次西行,他的飞机可是转场了三次之多。不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