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峰上有着十八处天险,专门用来防止山下的人来攻击。毕竟天山童姥与李秋水结怨太大,而李秋水又是西夏国的皇太妃,能够调动大量的兵马。
所以天山童姥要想定居的地方,一定要险峻非凡,至少也要能够阻挡大队兵马,使其攻不上来,最终依靠十八天险来防守要道。
秦艽一路潜行,发现前几道关卡竟然无人把手,顿时心中一惊,看来李秋水已经上山来找天山童姥的麻烦了。
他连忙加快脚步,朝峰顶赶去,这时忽然看见前面远远地地方,似乎有一个人慌慌张张地,向山下跑去,背后还背着一个大麻袋。
秦艽眼中精光闪过,心中想到“真是来的早,不如来得巧啊”,连忙躲到一块巨石之后,那人慌慌张张的,完全没有注意到秦艽,并在他过去后,隐秘地跟了上去。
这个黑衣人速度也算极快,小半个时辰便离开缥缈峰,到达峰下,来到一处断崖下面,打开麻袋,将一个**岁大小的女童弄了出来。
随即逼问了女童几句,不过见女童默不作声,于是便换做一副凶狠狠的面容,女童瞬间被吓的哭了起来。
看到这般景象,秦艽嘴角不由扬起,这时黑衣人似乎也被激怒了,随即在树上折下一段树枝,作势要打下去。
这个女童自然是天山童姥巫行云了,秦艽哪能让他打下去,拿起一粒小石子将树枝打偏,接着走上前去道:“你一个大男人竟然对一个小姑娘出手,你害不害臊?”
黑衣人顿时大怒,骂道:“关你屁事,还不赶紧滚开,别坏了爷的大事。”
秦艽没有多说什么,冷笑之下一拳砸了过去,黑衣人从腰间抽出弯刀,进行格挡,不过他看见秦艽比较年轻,又不使用武器,心中不免轻视了几分。
哪知一股巨力突然传来,差点没握住刀柄,但他的手臂开始颤抖,虎口也被震裂开来,这时他那通体碧绿的弯刀也开始开裂。
“是你自己滚,还是我帮你去死?”秦艽冷漠的说道。
黑衣人没有注意到弯刀开裂,只以为自己刚才不过是一时大意,才会被打的措手不及,心中充满了不服。
随即手臂摆好架势,口中骂道:“滚你奶奶个腿,老子今日定要砍死你这个多管闲事的鳖孙。”
秦艽双眼一寒,一个闪身出现在他的面前,一拳砸在黑衣人的嘴巴上,说道:“我最讨厌你们这些嘴贱的人了,大家文文明明的打一架不好吗?嗯?”
话音刚落又是一拳,一声瘆人的“咔擦”声传了出来,黑衣人捂着嘴吐出一口血来,其中还夹杂着几缕白色,接着恶恨恨地瞪秦艽一眼,这才回头准备逃跑。
秦艽右手猛然一抓,吞噬阵全力运转,仅仅几个呼吸间,便把黑衣人的一身内力吸的干干净净。
“你竟然会北冥神功,你到底是什么人?”
秦艽瞅了瞅天山童姥,发现他长得还是挺萝莉挺可爱的,可惜就是声音太难听了。
随即走上前去,对着巫行云行了一礼:“师弟秦艽见过大师姐。”
巫行云有些惊愕道:“你叫我什么?”
她突然脸色一变,看着秦艽手上的掌门指环,问道:“你……你手上怎么会有逍遥指环?”
秦艽悲怆道:“这枚指环是无崖子师兄临终前交给师弟的,请师姐节哀顺变。”
巫行云突然厉喝道:“你胡说八道,他怎么可能会死,是不是你害了他,然后再抢了掌门指环,说!快说!”
“如果不是他传位给我,我怎么知道师姐的存在?
无崖子师兄在去世之前,本就已经身受重伤,自认为命不久矣,后来我无意中破了他的那珍珑棋局。
接着发现我身手不凡,于是便代师收徒,并将他的一身内力全部传给了我。”秦艽很快又改编好了一个版本。
为了打消巫行云的猜忌,秦艽又在地上画出了珍珑棋局,巫行云一看秦艽真的破去了珍珑棋局,便再无疑惑。
巫行云接着问道:“你说他深受重伤是怎么回事?这天下间还有何人能够伤的了他?”
“是丁春秋干的,不过我本身虽然内力深厚,但是没有什么厉害的攻击手段,无法替他报仇。
而无崖子师兄临走前说,天山缥缈峰灵鹫宫天山童姥看在他的面子上教我武功的。
于是师弟便到这里来了,恰巧看到刚刚那个黑衣人鬼鬼祟祟地,而且还是从缥缈峰上下来的,所以师弟便一路跟踪至此。”
巫行云哈哈大笑道:“没想到他临终前第一个想到的是我巫行云,不枉我对他一片痴情。”
旋即又对秦艽说道:“我问你,师姐有难,你帮是不帮?”
“师姐有难,做师弟的当然要帮?”秦艽直接说道。他又不傻,还要套路灵鹫宫完成任务呢?怎么可能现在触她的眉头,所以无崖子死的时候那李秋水画像的事只字未提。
巫行云又问:“我再问你,如果是你二师姐要杀大师姐我,你会怎么做?”
秦艽又不傻,自然知道要获取巫行云的信任就看此时了,顿时大义凛然地说道:“不管谁对谁错,都不能同门相残。如果二师姐要趁着大师姐散功的时候来害你,我就算拼死也会护你的周全。”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眼睛突然一花,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他们十米处,这人一袭白衣与遍地白雪相互映衬,朦朦胧胧,如虚似幻。
巫行云被吓得不清,急忙朝秦艽靠了过来,那白衣女人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