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那个砚台有问题。

那个砚台是他昨天下午从店铺里刚刚买回来的,根本不可能有问题才对……

“巡抚大人的意思是说我们送的贺礼有毒,所以萧少爷是因为这个中途身亡的?”

古悦一面脆声的说着,目光看向靠窗的八仙桌,八仙桌上放着笔墨纸砚,一张白净的宣纸上还有一副未完成的画作,只有一个粗略的轮廓,看上去倒像是观音大士的头像一样……

“古姑娘,衙门的仵作虽然没有过来,但是淳王身边正好有曾经做过仵作的侍卫在,这个侍卫给萧少爷的身体检查过,他是中了一种名为‘乌头’的剧毒,就在赫连少爷送的端砚上找到了“乌头”这种剧毒,本官也不知道如何替你们辩解,你们就当着淳王的面解释吧,为什么端砚上会有‘乌头’这种剧毒……”

淳王猛地一拍身边的茶几,将茶几上的茶杯都震的飞起来,茶水洒的到处都是……

“他们有什么好解释的?事实上就是他们图谋不轨,有意要害萧家,孙东宇,你要是再敢帮着他们说话,小心你自己人头不保……”

淳王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也不是淳王妃被赫连宇控制在手里了,他早就已经大开杀戒了。

“淳王,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可是,如果你真的想替萧家报仇就要更加理智,如果不理智抓错了人,就会让真正的杀人凶手逍遥法外,一方砚台就真的可以证明人是被我们害死的吗?”

赫连宇眉峰陡峭,脸色阴沉如铁。浑身透着冰冷的气息。

手指轻轻松了松,又低头看见淳王妃苏静,“王妃,我知道你很疼这个弟弟,我们和萧府无冤无仇的,今天过来就是为了结交淳王与淳王妃,我们为什么要杀死萧少爷呢?杀人总得有杀人动机吧?”

古悦又接着说道:“这砚台是我们刚刚送来的贺礼,如果我不送贺礼来,难道萧少爷就不用砚台了吗?偌大个萧府不会就缺咱们这一块砚台吧?为什么刚刚送来的砚台就开始使用?”

“还有,今天是萧少爷满朋,酒席正酣,萧少爷理当在前面招呼客人,怎么会突然间来作画?这些不都是疑点吗?”

古悦并没有和苏沫沫一样,跟着赫连隶去刑部查过案子,但是以前她就很喜欢看那些推理小说,按照正常的推理来,一眼就看出了破绽。

事实已经很明显了,问题出现在端砚上,就说明有人是故意想嫁祸给他们,在整个凤城,跟他们有仇的就只有永安教了。

而永安教和萧家关系密切,当他们知道淳王来了萧府,而他们也会因为查永安教找到萧府,便想借着淳王的手将他们除掉,免除后顾之忧……

这一招还真的是高明。

“这个本妃已经问过府里的管原本是有一块砚台的,不过就在大约一个多时辰之前,砚台被下人给打碎了。所以才会替换这块新的砚台。”

赫连宇的手指松了松,淳王妃的气息也顺畅了很多,听了赫连宇的一席话之后,冷静了很多。

她是一个聪明人,知道萧明的性命已经无可挽救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把背后的那个凶手给找出来,让萧明含笑九泉,这个凶手一天不找出来,就等于萧府一直潜伏着隐患,她根本不可能安心跟着淳王回淳王府。

“如果这块砚台是我们送过来用来害萧少爷的,又怎么会料到萧少爷就会用这个砚台,又怎么的砚台会被打碎?除非打碎这个砚台的人是我们的人……”

赫连宇顺着古悦的思路说下去。

这时候萧府的管家说道:“打碎砚台的是府里的小德子,他一直负,在府里已经十几年了,根本不可能被别人利用的,他打碎砚台的事情我知道,少爷的那方砚台也很名贵,不轨少爷宽厚,对待下人们也好,今天又是少爷的寿辰,所以小的知道就算是少爷知道了,也不会责怪小德子的,本打算到库房里找一方砚台给换上的,可是发现贺礼名单上有一个砚台,就让人拿过来了换上了……”

“那你把小德子叫过来。”赫连宇冷冷的说道。

他和古悦一样,已经明白整件事情都是永安教在背后搞鬼,只要一件件事情顺藤摸瓜的找下去,她就不相信找不到更多的破绽。

“你不去叫……”萧如大声的说道,声音既悲痛又绝望,眼下,宝贝女儿还在别人的手里呢,就算是要放了这些人,他也得要保住女儿的性命……

管家很快就出去了,但是很快又进来了,跟进来的还有一个二十多岁,微微发胖的小人,这个下人进来以后,立即就跪下了。

“老爷,王爷,王妃,少爷的砚台是小的打碎的,今天一大早,少爷就吩咐小的一打扫的干干净净,说一定会带一个贵客,小的不敢有一丝的怠慢,所以就仔细的打扫,在小的擦拭八仙桌的时候,本来是小心翼翼的将砚台移到了中间位置,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胳膊一碰,砚台就从八仙桌上摔下来,碎了,小的并不是推卸责任,而是真的觉得很蹊跷,小的平日里都是负的,也知道八仙桌上最贵重的就是砚台和毫毛笔,所以一直很小心……”

这个小德子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的时候浑身都在瑟瑟的发抖,在赫连宇没有见到他的时候,也许还会怀疑他是受了永安教的蛊惑,故意打碎这里的砚台的,可是听他的说里藏着,趁着他打扫卫生的时候暗中动了手脚……

一个有武功的在一个普通人面前动这样的手脚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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