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薇薇心里掀起滔天巨浪，李岩果然就是那个龙武魂么？自己觉醒的武魂原来是天武魂？似乎很厉害的样子，但为何自己没有感觉有太多变化呢？唯一的变化就是似乎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更加不对了...
顾为民不紧不慢的品着七块钱一两的茶叶，等对方差不多消化完了，才说道：“有什么问题么？”
文薇薇理了理思路问道：“敢问顾处长，您是怎么知道的？”
顾为民斟酌了一下，如果你加入我们，我才能稍微透漏一点。
文薇薇犹豫了一下，立刻跳过这个问题，再次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李岩的问题？”
顾为民放下茶杯，笃定地说道；“我们会竭尽所能引导他走上正确的道路，但也绝不会坐视他误入歧途。”
文薇薇厉声质问道：“何为正道？何为歧途？”
顾为民悠然地说道：“华国人民都认可的道路是为正道，除此之外都是歧途。”
文薇薇不忿地冷声道：“你们这是侵犯人身自由！”
顾为民笑着说道：“我们当然不会执法犯法，我刚才已经说了，在有可能的情况下，我们会尽力引导他走上正道。”
文薇薇有些气馁，顾为民接着说道：“为了不让他误入歧途，还需要文老师你打起精神，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
文薇薇不满地撇撇嘴：“我能做什么？”
顾为民起身，从办公桌上拿出一份厚厚的协议，递给文薇薇，再次落座，笑着说道：“我们特别行动局二处还缺一个对外交流科科长，你精通外语，我认为你特别适合这个岗位。”
文薇薇漫不经心的翻看着合同，随口问道：“需要我做些什么。”
顾为民解释道：“主要就两条工作，第一，负责二处的对外交流，也就是些国际扯皮的事儿；第二，负责向李岩传达直接来自我的指令，并定期向我汇报他的思想情况。”
文薇薇一听，随手把合同丢在茶几上，冷笑道：“你们这是怕他不愿意，所以拿我来钓他上钩，你们就这么确定他会在意我的看法？”
顾为民笑着解释道：“文老师，你先别生气。我们很确信，你是这个孩子少数信任的人之一，而且他信任的人里面只有你的思想觉悟足够高，工作能力足够强，而你本身也是觉醒者，由你来做他的直接上级，一者可以对下达给他的命令把关，二者可以让他更好的执行命令。”
文薇薇气乐了：“我真没想到，国家也能耍无赖。”
顾为民笑容不改地说道：“国家当然不会耍无赖，只是我们这些代行国家职权的人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为了维护国家核心利益偶尔会变通一下手段，但是我们绝对不会突破法律的底线。”
顾为民见她不吭声，再次补充了一句：“文老师，作为一个华国人，你一定也爱国吧？”
文薇薇毫不迟疑的说道：“当然，但请你不要用爱国绑架我们选择人生道路的权利！”
顾为民笑呵呵的解释道：“文老师，或许是我们表现的太过急切了，以致让你产生了误会。但是，我请你想一想，除了为国效力这条道路，你们还有什么道路可以选？卖身富豪？加入地下组织？单干？加入外籍？隐世修仙？”
文薇薇有些愕然，她确实没考虑过其他的选择，或者说是没找到过其他更好的选择。
顾为民将她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会心一笑道：“人是社会性的动物，集体优先也一直是我们华国的传统美德，个人自由主义本身就是对社会lún_lǐ道德的背叛。为国效力这条道路看起来收益最低、约束最多，但却是最有保障的，而且是占据道德高地的。其他的出路你们本来也不会选。就好比单干，我很确信，单一的觉醒者在这世上是寸步难行的。李岩尤其如此，如果他选择单干，一旦他的身份曝光，那他立刻就会成为各大组织砧板上的肉，要么加入要么成为猎物，没有其他可能！”
文薇薇听得心神一颤，顾为民顿了顿，接着说道：“还有隐世修仙，京城仙道院的几位老院士不都是隐世修仙的高人么？到头来他们还不是要选择为国家效力？是他们没有节操么？肯定不是啊，因为现在所有的资源都属于国家，这是法律明文规定的，即使海外那些混乱地区的资源，那也是国与国、大型组织之间的争夺，一个人的力量改变不了什么。”
文薇薇默然无语，相对于整个世界，相对于国家，相对于各种组织，个体的力量终究是微不足道的。
顾为民见其心神动摇，再添一把火道：“如果是普通觉醒者，就像仙道班淘汰下去的那些人，只要他们不叛国不危害社会，我们也不会干涉他们。但李岩是不同的，这里面存在一个潜在问题，如果国家不过问、不引导，一定会有其他国家、其他组织对他实施拉拢、引诱、胁迫甚至刺杀，我们代表国家行使权力，至少还有法律这条底线，如果是外部势力，那就无所谓底线了，他们谋求的是自身利益最大化。”
文薇薇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有些沮丧地说道：“我了解了。”
顾为民脸上绽放出菊花般的笑容：“您能理解我非常欣慰。”
文薇薇收摄心神，恢复了日常的思维能力，拿过协议反倒最后唰唰唰地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冷静地问道：“那么现在，顾处长，您可以告诉我您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么？”
顾为民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和你一样，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