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新中国的前三十年,哪个美国人敢和中国谈民(蟹)主?因为只要一谈这个话题,中国就会和他们谈阶级斗争。一谈阶级斗争,就难免要谈到无产阶级一人一票,投票绞死贪婪的资本家的“民(蟹)主”话题了。
所以在前三十年的时代,美国人只敢和社会主义阵营谈“自由”的话题。
阶级斗争加民(蟹)主。才是社会主义阵营在意识形态斗争中战无不胜的大杀器,二者不可缺一。但林汉有过解放后六十余的历史经验教训,他心里非常清楚,“阶级斗争”这大杀器。终究不可能喊一辈子,终究是会被逐渐地放弃,这是历史的必然。
没有了阶级的斗争,社会主义阵营在意识领域和美国的竞争就失去了最少一半的功力。
该怎么办?
如果不能比好,那大家就一起比烂吧!
“如果我们自己保不住民(蟹)主的旗枳。那就设法让美国人把“自由”的旗枳也扔了吧!”
这才是后来,林汉让李华梅公开自己“大和抚子”日本神灵的身份,向全世界发动神圣攻击,在意识形态领域将美国逼到死角,逼得其扔掉“自由”的面纱,“不要脸”地赤膊上阵,大搞意识形态上的“法西斯”。
当“上帝之鞭”行动的消息传到欧洲时,正在意大利准备给梵蒂冈教皇最后一击的林汉闻讯后拍手大笑道:“成功了!”
这起美国总统策划的,近百万人的逮捕行动和宗教迫害行动,彻底地将美国“自由”的面纱狠狠地扯下。用力地践踏在泥土之中。
六月十四日,从欧洲到亚洲,各地的报纸都在头版头条登出了和“上帝之鞭”行动有关的新闻消息。在英、德、苏、中各国官方有意炒作下,这个话题被越炒越大。
欧亚大陆的许多国家,联手向美国发出抗议,要求其停止这种公然践踏公民的“信仰自由”的行为——虽然这些国家自己在这事上也很不干净,不过“不要脸”向来都是各国政府媒体发言人的座右铭。
面对来自欧亚方向的指责,美国政府毫不在乎并全力反击,拿出欧亚各国正在发生的“宗教(蟹)迫(蟹)害”活动进行反击。套用用林汉的话来说,“比赛”已经进入了他最想看到的“比烂”的节奏。
那天。他在发给中国方面的电报里写道:
“自由的旗子,现在彻底地被美国人玩烂。美国人把面纱下的杨梅大疮露出来了。我们也不自由,但现在我们还有民(蟹)主,还有阶级斗争。”
而后。林汉通过汉娜发电报给安插在美国的德国的间谍,让他们通过媒体炒作此事。
在欧洲,各国政府现在是挥舞着“自由”和“民(蟹)主”的旗枳,指责美国进行宗教(蟹)迫害的行为。
而汉娜安插在美国的德国间谍,甚至包括苏联安插在美国的间谍,则依照林汉的意见。开始了“反装忠”。
“杜威总统做得对!因为美利坚合众国已经到了最危险的边缘了。来自欧洲的瘟疫,现在正象病菌一般地在美国不断地漫延。现在的美国,不需要乱七八糟的所谓自由,也不需要那些乱七八糟的宗教,现在的美国,只要一个声音,一个主义,一个领袖,一个用力的方向!”
“现在的美国,需要的不是无聊的自由,而是铁鞭、刺刀还有火刑架。我们需要更多的宗教警察,更严密的监视监控手段,象防范黑死病菌一般地防备从欧洲飘过来的宗教毒物!”
“《爱国者法案》还是太宽松了,政府必须加强在新闻宣传等各方面的管制力度,在这方面投入更多的预算。必须加强民间私人通信往来的监控力度,必须赋予中情局检查可疑海外信件的权力。”
那些德国和苏联安插在美国的笔杆子,在这问题上,表现得比美国政府的御用文人还要爱国,他们在报纸上完全站在了杜威总统这边,叫嚷着必须扩大美国政府执法机构的权力,增加相关的预算,加强对民间的监控力度,就差没公开喊出:必须把美国变成一个连放屁都要受监控的国家了。
而这一套,昔日在中国时,林汉给他们上宣传的政治课时,教给他们的“反装忠”、“过犹不及”的宣传手法。
“在美国进行宣传的时候,我们不需要扮演左派进步力量的角色,因为这种角色,美国自己的左派就会去表演了。我们应当换一种思路,用扮演敌人家里“猪队友”的方式,把美国人民恶心到我们这边来。”
“对社会主义阵营来,我需要的不是一个开明,懂得自我纠错的美国政府,因为这样的美国政府,会延长资本主义世界的寿命。我需要的是一个贪婪、专制、独裁,没有下限的美国政府,他越残暴越好,越无耻越好,越贪婪越好.......因为只有这样的美国政府,才会把美国人民恶心到我们这一边来!”
当“上帝之鞭”行动开始后,依林汉的意见,苏德两家都同时发动自己的间谍动用笔杆子,摆出一副恨不得跪舔杜威总统的嘴脸,在报纸上发表着各式各样支持美国政府的言论。
不仅如此,依林汉的意思,德国在美间谍,早在上帝之鞭行动开始前三个月,就“自发”地组织起来,成立了一个名为“忧国骑士团”的“爱国组织”。
这个名为“忧国骑士团”的组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