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晓门这一查不要紧,查出来的东西,让得欧阳万通这个神晓门的门主,都是大吃一惊。
那些事迹单独某一件或许并不起眼,但当所有的东西都出自一个人身上时,可就有些惊世骇俗了。
甚至是云笑在潜龙大陆的那些事,神晓门也从某些情报系统查到了不少,毕竟如今的潜龙大陆,云笑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一个传说了。
在潜龙大陆可以称之为第一人的云笑,来到腾龙大陆依旧是如此耀眼,欧阳万通有理由相信,假以时日,这少年肯定会成为腾龙大陆举足轻重的人物。
而这样的人物,又怎么可能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呢?
欧阳万通心想,连他们这些不是炼脉师的家伙都能看出的东西,没理由云笑自己看不出来吧?
不得不说这位神晓门的门主见得多了,想得也就多了,当此一刻,他的心思比起钱三元和管如风还要清明几分,这或许也是俗话所说的旁观者清吧。
钱三元和管如风是太看重云笑,也太看重炼脉师总会的名声了,第一时间是想到云笑此举可能会导致的后果,却没有想到那小小的少年,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
“哼,还以为这小杂种有几分本事,没想到却是个不知所谓的绣花枕头,岂能有资格做我古花山的对手?”
除开北方这几位大佬一直注意云笑之外,作为潜在的对手,花山老怪的视线,也是不时打量那个粗衣少年,看到此刻这一幕,不由冷笑出声。
说起来花山老怪刚才虽然是第一个挑选病人,但他的运气着实不错,选到了一个他曾见过的病症,所以治疗起来游刃有余,还有闲暇去观察云笑的动作。
花山老怪算是一个隐世不出的老怪,不过他心性却是并不怎么样,哪怕是医脉师,和钱三元管如风等人的医者仁心比起来,却是要狭隘得多了。
一些患病受伤的病人,找到花山老怪医治的时候,往往都会被其大敲一笔,可是在性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身外之物又有什么意义呢,也就只能心甘情愿让其敲诈了。
不过花山老怪的医脉之术确实是极为高明,也不是一个花了钱不办事的主,相对来说,在医脉一道上,哪怕是那边的钱三元和管如风,都未必是其对手。
这一次花山老怪先前最为忌惮的,也就是炼脉师总会副会长钱三元了,毕竟那管如风才突破到天阶低级炼脉师不到一年的时间,他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谁知本届炼脉大会,炼脉师总会的老一辈天阶炼脉师,竟然一个都没有参加,而是派出了几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少年少女,这让花山老怪心头很有些受到轻视的感觉。
因此古花山如今最大的对手,已经是转移到了那歧黄圣手萧世镜身上,他认为只有这位,才可能是自己夺得冠军的最大阻碍了。
至于云笑,先前的古花山并没有太过放在眼里,就算他对前者的脉气修为战斗力有所顾忌,但是这炼脉之术,却和脉气战斗没有太大的关系。
可不知为何,在刚才意识到云笑居然是要分别参加医毒两道的比试之时,古花山心底深处没来由地升腾起一丝异样,或者说是一丝重视吧。
所以古花山在轻松之余,目光除了在那萧世镜所在的位置打量之外,还不时关注着云笑这边的动静,哪知道此刻竟然看到了如此一幕,差点让他大牙都要笑掉了。
和钱三元管如风一样,古花山自激活火属性祖脉,开始修习炼脉之术以来,就被其老师灌注了许多不可逾越的铁理。
其中一条,就是死门穴不可轻点,一旦点之,必死无疑,而那惊门穴也是大同小异,这两处要穴,对医脉师来说,已经是犹如禁忌一般的存在。
可是那叫做云笑的少年呢,刚开始连点任督二脉诸穴倒算中规中矩,谁知道突然之间画风一变,这是要将那病人给直接弄死的节奏啊。
“没救了!”
见云笑已经在身前病人的两处要穴上点中,古花山冷笑出声后,已是宣判了那病人的死刑,他可从来没有见过死门穴被点中的人类修者,还能再存活的。
而且云笑那一点,可不是轻轻触碰,而是实实在在用重手点了下去,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那病人还能得不死的话,古花山都可以打赌将自己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原本以为这是一个或许能威胁到自己几分的对手,却没有想到云笑这小子的炼脉之术,和其脉气修为战斗力简直没有丝毫的可比性,实是一个银样蜡枪头罢了。
除开北方的诸位大佬和古花山之外,那些围观之人的目光,也大多数都集中在云笑的身上,看到这一幕,都不由叹息着摇了摇头。
无论那粗衣少年的名头有多响亮,无论其在屠灵战场和无常岛做出过多少大事,但那些也都是昭示云笑脉气战斗力了得罢了。
对于云笑的炼脉之术,哪怕是聂晓生这种从神晓门出来的天才,也仅仅知道当年的炼云山弟子选拔大会,还有玄阴殿殿主之女的先天绝脉而已。
如今可是天阶炼脉师才能参加的炼脉大会,没想到一朝亲眼得见,云笑却在第一时间就瞎搞一通。
这些前来观摩炼脉大会的围观者们,不是一些实力强横的炼脉师,就是各大势力有头有脸的人物,见识自然是高人一等。
那灵阶凡阶修者都能知道的铁理,他们自然也是知之甚深,知道死门穴一点,其再无生还的可能,更何况云笑还点中了那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