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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进这个低矮的平房前,楚景言自然想过如果有人进来会如何,他想好了借口,想好了理由,甚至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包,保证里面的钱足够让这家人能让他在这里呆上一晚。
只是他想到千万种情形,也没想到过走进这里的会是一个女孩儿。
还是他认识的女孩儿。
不过这也是最好的局面了,不管林允儿为什么在这,那么这周围肯定还有更多的人,如影随形的经纪人肯定在,或许还会有别的什么更加可靠的人。
人多了,在屁股后面追他的人,自然不会轻举妄动。
楚景言躺在草甸上背靠着墙壁,看着面前的林允儿,强撑着精神深吸口气之后问道:“你怎么在这?”
刚才林允儿推门进来时候两人都被吓到了,而显然楚景言如今的这种状况被吓上一次就会丢半条命,望着楚景言虚弱的样子,林允儿的脑子直接当机手足无措。
林允儿看着楚景言,尽量的让自己的目光不去触碰楚景言小腹上那处狰狞恐怖的伤口,咽了口唾沫,她小声的回答道:“我来这做节目的。”
“节目?”楚景言皱了皱眉头,“还有节目是放到这种荒郊野岭来的,也真是稀奇。”
然后他想起了什么,笑着说道:“刘在石的《家族诞生》?”
林允儿点了点头。
只是看着楚景言越来越苍白的面色,林允儿觉得不能再这么闲扯下去了:“楚社长,您这是发生什么了,到底.........”
还没等林允儿把话问完,楚景言便打断她说道:“我现在需要酒精,越多越好,没有酒精白酒也可以,还有,能不能帮我弄个剪刀,如果有针线自然最好。”
“现在只有你能帮我。拜托了。”
林允儿茫然的听完楚景言的吩咐,或许是眼前这个受伤的男人就像只可怜的小兽让她起了恻隐之心,愣了一会之后林允儿站了起来:“您等一会,这里是农村。肯定会有这些的,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回来。”
说完,便小跑着出了厨房,顺带着还关上了门。
楚景言低头看了眼伤口。他的手机在刚才的奔逃之中已经丢了,那把枪如今塞在草甸的下面,他不想让林允儿看到这些。
其实如果可以,谁想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个不正常的人?
与世隔绝?他现在确实也算是与世隔绝了。
不过也挺好,楚景言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挣扎着捧起碗又喝了口热水,刚才找到了点白糖倒进水里,倒也能补充一些能量。
身体越来越冷了,楚景言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只是掐大腿这方法已经不管用了。因为他现在能感觉得到也只剩下小腹上伤口的疼痛。
门再次开了,林允儿抱着一大堆东西走了进来,走到楚景言身边之后,先把身上的羽绒服脱了下来披在他身上,然后从袋子里开始翻东西:“剪刀找到了,白酒也有,但是针线我找不到,因为大家都在睡觉,我怕吵醒他们。”
楚景言点了点头,接过林允儿递过来的剪刀。看了眼冻得瑟瑟发抖的她,剪断了那根树干的枝桠,剪刀每动一次都会牵扯到伤口,血就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流。林允儿愣在那动也不敢动,就连呼吸也不敢用力,生怕楚景言妨碍到楚景言,他手一抖就把剪刀插进自己肚子里去。
拿起一旁林允儿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破布,草草盖在伤口旁边止血,咬掉白酒的瓶盖。楚景言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就在要往伤口倒的时候,忽然犹豫了一下。
妈的,这很疼的。
见楚景言举着酒瓶在那不敢下手,一旁的林允儿咬了咬牙之后说道:“要不....让我来?”
楚景言惊讶的看了眼身旁的女孩,还真是人不可貌相不成,于是他虚弱的说道:“允儿啊,我知道你是好心,但这种事情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一定要小心点,我特别怕疼。”
说着便把酒瓶递给了林允儿。
林允儿怔怔的看着手中的酒瓶,又看了看一副大义凌然且视死如归模样的楚景言,悲从心来,这是怎么了,这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呀,我就客套一下你怎么能当真呢,我一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小姑娘哪做得来这种危险的活?
但是酒瓶已经在手里了,林允儿也不好意思重新塞给楚景言,要不然以后我林小允还不得背上欺负伤患的骂名?
“来吧。”楚景言解开了衬衫扣子说道,“要是怕的话就闭上眼睛,不过记得浇的时候给我留点,我还想喝呢。”
林允儿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脑袋撇过去不敢去看伤口,把酒瓶凑到楚景言的小腹,最后实在看不下去的楚景言握住了林允儿的手腕,这才对准了伤口。
“可以了吗?”林允儿小声的问道。
“可以了,来吧,记得轻点我怕疼。”楚景言认真的说道。
清冽的酒代替酒精浇在了楚景言的伤口上,顿时楚景言就像只跳蚤一般浑身颤抖了起来,一只手死死抓着稻草,另一只握着林允儿手腕的手也跟着颤。
林允儿紧紧的闭着眼睛,即使手腕被楚景言掐的生疼也没有叫出来。
等林允儿睁开眼睛,这才发现楚景言满头大汗的躺在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林允儿见状之后整个人也跟着瘫软了下来毫无形象的跌坐在了地上。
还没等她来得及揉一下已经发紫的手腕,就看见楚景言握住了那根树枝,然后一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