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队的成员已经好几天好几夜都没有见到吴畏了,现在的吴畏满脸的胡茬,眼神却充满着凌厉的光芒,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浑身散发着一股馊味。
尤其是吴初夏,看到吴畏的第一眼,已经捂住了口鼻,她的眼神已经欺骗了自己。
女人总是多愁善感,就算是杰西卡看到吴畏这个样子,也不自觉的潸然泪下,而微微就像木头人一样瞪着吴畏,一句话不说。
吴畏看到微微,忽然想起自己,将她从精神卫生中心带出来的时候,在商场要离开的时候,这个女孩给自己留下的记忆不多,但是每一个记忆是那么刻骨铭心,吴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忘记不掉她。
在场的所有人都紧紧的控制着自己的程序,唯独这个微微一点都不关心的样子,面若冰霜。
奇怪的是,本来患有凤凰城的微微在加入他们暗夜小队之后,竟然变得如此忧郁。
江羽曾经对吴畏说过,这是双向情感障碍,也就是会在躁狂和抑郁之间来回交替。
吴畏暗中把江羽的话温习一遍,随后朗声道,“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吧,现在水神共工已经来了,他还在冀省,已经担任了他哥哥的职务我发誓,一定要铲平五岳门,这个对社会造成巨大危害的蛀虫,我这次还要回去!”
他又顿了顿,继续说,“我知道水神共工的手下有很多的能人巧叫,还有什么奇能异士?我想我们会遭受最严酷的考验,如果你们谁想离开我也绝不反对,你们是暗夜小队的成员,也可以选择不参加这次活动,当然也可以选择离开暗夜小队!”
所有人都在一同时间陷入了沉默,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在此刻就好像连呼吸都静止了一般,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所有人都沉默,没有人退出这次行动,因为在他们心里,暗夜小队就是一个成员,就是一个集体,他们会忠诚的执行吴畏的命令,而吴畏也会活出自己的性命来保护队员的安全,这就是彼此间的信任。
……
飞机起了,又落了,两个小时的时间,便跨越了大半个祖国江山吴畏的脑海中还残存着萌萌亲吻自己额头时的滑稽的表情,他爱自己的女儿,他想给女儿最安稳最舒适的环境,然后慢慢的看着她长大,同时也看着自己变老。
但是她知道自己走上的凶险的路途,便再无回头的可能,这次心情没有跟着来,他选择留在三亚,陪伴着女儿。
为了保护秦情母女的安全,吴畏将散布在全国各地的暗夜小队的分支队员招回了一部分留在三亚,保护秦情母女。
等吴畏等人再次飞回冀省的时候,发现这座城市的治安好了很多,他们叫了一辆出租车,再次去了,一开始被焚毁那栋别墅。
别墅现在已经重新建造起来焕然一新,而且地下也修建了微型的训练场地。
吴畏他就是要在这间别墅中开始自己的反击套,无惧挑战,因为他是特种兵之王龙牙。
他也在没日没夜的想着,宙斯现在到底在哪里,到底在做着什么?他会不会也跟着自己去了三亚,又跟着自己返回了冀省。
总之,宙斯自从上次事件之后,便消停了很多,就仿佛人间蒸发一般。
吴畏摸着自己那一头茂密的长发,却还怀念着当初被烧光头发的,在那个小酒馆儿里,没了头发的吴畏和想要喝的烂醉的宙斯再次相遇,她们好像什么都没说,但又好像说了千言万语,曾经的兄弟如今却要反目成仇。
最让吴畏感到可惜的,便是尹忆泽了他,自从上次失踪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有人说他和宙斯代在一起,有人说他和五岳门混在一起,总之他已经走了。
吴畏一直自负的认为,自己是能够和尹忆泽相提并论的,但是尹忆泽并不像他想的那样。
称为军师的尹忆泽,也有一段难以启齿的过去,他之所以会帮助自己,更是因为自己曾经救了他,他在报恩,如果有一天他觉得自己的恩情已经报完了,便会头也不回的离开,无论谁求他都没有用。
一直以来,他和尹忆泽的关系,既不亲密,也不疏远,尹忆泽好像鄙视所有人,眼神都充满着蔑视的意味。
不过就是这样的尹忆泽才更吸引吴畏,在这空旷的房间中,吴畏静静地点燃一支烟,默默回忆着过去那些悲伤又欢喜的日子。
……
时间推到吴畏刚刚离开冀省的时候,宙斯和尹忆泽双双出现,他们去了审判法庭。
在法庭上,法官无情的宣判掏肠恶魔李恩的罪行,而李恩已经死透了,被两个法警架着身子,开始接受批斗,而台下的人群情激奋,大声咆哮,指责着这个已经死去的罪犯。
“你说为什么人们会这么激动?”宙斯悠然的说了一句。
尹忆泽接过话茬继续说,“每个人都把自己当做了正义的代言人,他们以为自己身处正义,便可以无情的宣判他人的生死。”
宙斯愉快的打了个响指,“军师,我开始越来越欣赏你了。”
两个人在审判没有结束的时候,便已经离开了宙斯将所有的希望都集中在了军师的身上,他说,“做完最后的事情,你就可以离开了,我不会再去找你,我们永远也不会再有交集。”
尹忆泽的目光对上宙斯那坚毅的眼神,他默默点了点头说,“难道你真的要揭开五岳门的秘密?你不怕最后伤的自己遍体鳞伤吗?”
“如果怕的话就不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