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大师听吴畏这么一说更是哈哈狂笑起来:“小子,那就给大家讲解一下好了,免得大家买回来心里也没底,本大师也见识一下您这位海市年轻的大师好了!”
“行,没有问题!”吴畏也是当仁不让地说道:“这幅画画功我就不用说了,意境幽深,寒梅傲雪,骨气清奇,给人一种清馨的感觉,这就是这幅画的独到之处,很难有画家能比拟的。”
“你还懂意境?”尹大师更是哈哈大笑起来:“不管你说的多好,这幅画的作者并不出名,本大师已经鉴定过了,那么这幅画就是再好也不行,你年纪轻轻的,懂得什么?回去找你师父秦统再学习一下好了!”
吴畏一听这个家伙也知道师父的名字,还直呼其名,这是针对自己来的啊?说话这么不客气,那就更没有必要和他客气了。
“尹大师,我首先要更正你的一个错误观点。”吴畏也是冷冷地说道:“并不是不出名的画家就不能出好作品,我们作为鉴定师,不仅仅是给人鉴定,也有挖掘出一些好作品的责任,您说是不是啊?”
“你算个什么东西?”尹玉明大师登时就翻了脸,气呼呼地说道:“本大师鉴定多年了,还用你一个小崽子来教训?”
“这不是教训,这是就事论事,给你讲一些道理。”吴畏一听更是来气了,也就冷冷地说道:“你不懂可以学着,不要在这里猖狂,本大师还没有给人鉴定错过呢!”
“哼!你可是真够猖狂的了?”尹玉明又是一阵狂笑:“秦统来了也不敢这么说啊?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吴畏倒是不理他了,一会儿收拾他也不晚,免得让钱育科和谷辉忠为难,也就转身问那个老实人:“这位先生,请问这幅画是您家祖传的?”
“是啊!是我家主人祖传的!”这位先生也是立即说道:“家里也没有其他人了,老主人生病,先生好像是出国了,我这里着急用钱,这才拿出来卖的,我家主人说过的,那些画最低的也是五十万啊!”
“哦!”吴畏点了点头:“那我斗胆猜测一下,您家主人是不是姓文啊?”
“啊,对,对啊!”这老实人立即就说道:“我家大主人叫文忠,弟弟叫文孝,说起来在都城的生意也是非常不错的呢,这些天有些意外啊!请问大师,您怎么知道的啊?”
“从这幅画中得知。”吴畏嘿嘿一笑说道:“这就更不会错了,这幅画的价值在千万以上。”
此时那位尹大师也晕了,一看吴畏还说出了人家主人的姓氏,那就有些问题了。
就连谷辉忠和钱育科、江曼等人也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大家都看着吴畏。
“这位先生的主人家祖上可是大大的有名!”吴畏冷笑着说道:“世世代代都是出名的人物,可惜这位尹大师不认识,还说是不出名的,那就怪不得你鉴定不准了。”
“小崽子,你别说大话。”尹玉明虽然是有些奇怪,还不认为吴畏知道,就认为是胡说的,也就气呼呼地说道:“既然你都知道,那你就说一说,本大师还真的要洗耳恭听了!哼!”
“这位
先生的家主人祖上推算起来的话,那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吴畏嘿嘿一笑说道:“我就从他们家的祖宗给你说起,宋代的中书宰相文天祥你总听说过吧?就是这家主人的祖宗!”
江曼大美女差点儿没笑起来,这小子又开始胡说了,一听他提到祖宗就是胡说,以往有过很多次呢,这次扯的更远了,还扯到了文天祥身上去。
“小崽子,你别和我胡扯。”尹大师也认为吴畏是胡扯,立即就说道:“文天祥怎么可能是他们家的祖宗?”
“对,对啊!”那个老实人可是立即接了过去:“就是文天祥,这是一个大户人家,我都听说过的。”
“听到了吧?你不知道不代表不是。”吴畏嘿嘿笑着说道:“文天祥本身就是一个大文学家,画画也是非常厉害的,至于这幅画作者的父亲,那更是大大的有名,和唐寅唐伯虎齐名的文征明你总该听说过吧?就是这位大画家的父亲。”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尹大师气呼呼地说道:“文天祥和文征明有关系?你骗谁呢?”
“这可不是骗你,我是在给你讲这些事情。”吴畏嘿嘿笑着说道:“文征明可谓是诗、文、书、画无一不精的高人,吴中四才子之一!”
此时钱育科就惊呼出声了:“吴畏老弟,这幅画的作者是文彭?”
“对!”吴畏点头说道:“钱董,您真是高人,您知道还请这位大师来干什么啊?”
“我啊?也是想起来了!”钱育科哈哈大笑起来:“要不是老弟你说到这里了,我也不知道的,如果是文彭的画,那就值钱了啊!”
“确实就是文彭的画!”吴畏点头说道:“文彭是明代著名的大画家,官至翰林待诏,不仅仅是大画家,而且是现在石刻印章的鼻祖,这幅画就是文彭的一幅画,请问尹大师,文彭从祖宗说起就出名,您怎么说是无名之辈呢?”
尹大师此时也有些晕了,忍不住就问道:“小崽子,你说是文彭的画就是文彭的画了?有什么证据?”
“这意境深远,画功独到还不是证据?”吴畏冷笑着说道:“如果这些还不够的话,那么你再看一看落款,渔阳子就是文彭的别号,虽然很少用,但就是文彭的别号,只不过你这类大师不了解而已!”
尹大师彻底的傻了,刚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