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克腾和排里的战士们跳下战马,一帮日本平民急忙跑过来,帮着他们把战马牵到一边,细心的刷洗一番,并为一些精料。这帮日本人做事极为认真,什么事情交给他们,都非常让人放心。
当然,之所以这么用心,也是希克腾这帮豪爽的外东北汉子,经常随手从身上拿出点什么,扔给那些侍候战马的日本人。也就是一盒军内的特供烟,或者是一盒鲸肉罐头什么的。但这些东西在这些日本平民的手里,那就算是宝贝了。
他们走进了几个帐篷,一帮日本妇女正在紧张的忙碌着,看到希克腾他们进来,一个个都鞠了一个躬,然后小跑着出了帐篷。
几名土著骑兵随手搂住了几个日本女人,在她们的身上揉搓了几把,惹来她们一阵惊呼。都是满面娇羞的逃了出去。
帐篷内几张简陋的木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大家也不脱身上的装备,直接坐在那里吃了起来。排长坐下后,从腰带上摘下水壶,里面装的是远东军内的特供烈酒。他拧开了盖子,直接往嘴里灌了一口,然后随手递给了旁边的战士,以此类推的传了下去,每人都喝了一口。
希克腾真的不喜欢喝酒,但是在部队的这个氛围里,喝酒是检验一个军人的重要素质。很多时候不喝也得喝。好在他酒量不错,就从来没喝多过。他也接过水壶喝了一口,然后龇牙咧嘴的把水壶递给了旁边的班长。
班长喝完了酒,抹了把嘴,搂住希克腾的肩膀,嘿嘿的笑道:“小子,一会儿去后面乐呵乐呵不?”
听了班长的话,希克腾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旁边的几个老兵也都跟着起哄,弄得希克腾更加的抬不起头了。就连排长都调侃道:“今天必须让这小子破了身子,麻痹的,这他娘的要是传出去。我们排的脸都丢尽了。”
大家听了排长的话,笑的就更疯了。
他们每次执行巡逻任务,中午修整的这一个小时,除了吃饭还有别的节目。每天帐篷后面都有村子里的日本女人等在那里。
往往一盒罐头、一个饼子就能找两个顺眼的日本女人。把你侍候得爽上天。希克腾年纪最小,为人还腼腆老实,所以从来没和一帮老兵疲去扯淡,使得排里的老兵痞们天天拿他穷开心,每次都能把他弄得非常窘迫。一个连撸管都不会的半大小子。那能扛得住这帮老兵疲的调戏。
突然,一个日本武士急急慌慌的跑进了帐篷,进屋就鞠了一个躬,然后大声道:“大人,前面发现敌情……”
排长一听,拿起一个饼子叼在嘴里,然后一挥手,领着大伙跑出了帐蓬,他们纷纷骑上战马,急速的冲出了村外。在这个村子驻守的一个敢死军大队。也派出了两个中队的武士,已经先期前往了出事的地点。
希克腾骑着战马赶到了村子外面的一条小路旁,路中间十几具尸骸散落在那里,其中还有两具敢死军武士的尸体,路面上布满了血迹,显示了当时交战的非常激烈。路边还坐着十几个受伤的敢死军武士,正在接受治疗。
两个中队的敢死军已经赶到了这里,并以小队为单位向战场的附近搜索,一个敢死军的中队长,看到外东北土著骑兵来了。连忙跑过来,鞠了一个躬,然后介绍了这里情况。
“大人,我们一个小队巡逻到这里的时候。遭到了袭击。敌人共有二百多人,其中有十几名武士,没有铁炮,只有十几支弓箭。我们小队死了两个人,受伤的也有十几个。”
排长点了点头,拿出一支信号枪。对着空中发射了一枚红色信号弹,又安排了一名骑兵,回驻地报告情况。然后对身后的几个班长喊道:“以班为单位在周围搜索,注意敌人的偷袭,有情况马上鸣枪示警。”
随着一枚红色信号弹的升空,远处也接连升起一枚枚黄色的信号弹,附近区域巡逻的骑兵排,纷纷向这里汇聚。一艘巡逻的飞艇,也迅速的飞临这片空域,还把这里的情况用电台和个附近的驻军取得了联系。
随着一艘飞艇的到来,很快就发现了敌人的踪迹,并向敌人所在的位置发射了几枚信号弹,周围的敢死军部队和外东北土著骑兵排,就像闻着味儿鲨鱼似的,纷纷谱了上来。
希克腾不断的抽打着战马,跟着班长向远处空中出现的那枚红色信号弹的位置奔行。不管残余的抵抗势力藏的再隐蔽,只要被飞艇咬住,那基本就没跑了。
“嘭……嘭……”
前方传来了一阵枪声,看来已经有部队和敌人交火了,希克腾他们班的骑兵,也都加快了速度,一边打马疾驰,一边拿出双管猎枪,做好了战斗准备。
交战的地点在一处低矮的丘陵地带,周围都是密集的丛林。带队的班长率先跳下战马,安排两名战士看护马匹,然后带领希克腾他们冲进了前方一片茂密的林子。
希克腾端着枪,紧紧的跟在班长的身后急速的奔跑,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枪声最密集的地方。一个敢死军小队和一个外东北土著骑兵班,正在这里对着前方猛烈的射击。
十几名敢死军武士正端着方盾慢慢的向前推进,对面林子里不断的响起闷响,腾起一阵阵浓郁的烟雾,还有大量的箭只飞射出来。
希克腾的班长并没有直接加入战斗,而是慢慢的举起手,然后半跪在地上,转身对他身后的战士做了几个手势,希克腾明白这是从右面包抄的意思。
班长冲大家点了点头,转身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