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爱管闲事儿的夏子军,康小桥看见他之后脸都黑了,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就跟这个瘟神杠上了?
当然陶正泽的脸色也很差,夏家在本地那是地头蛇,牢牢的掌握着本地的军权,夏家三个儿子,夏子军的两个哥哥那都是人中龙凤,唯独他这个最小的弟弟阴阳怪气,好好一个部队干部,却整天一副公子哥的做派。
夏父对他真是没少操心,奈何他就这幅性子,他爹为了磨练他给他扔到了这里跟陆逸辰作伴来了。
陶正泽眼睛眯了眯,既然是来这儿受磨练的,这么闲可不太好。
夏子军不知道,此刻已经被人盯上,正打算帮他老爹一把呢。
而他见陶正泽跟康小桥又走在一起了,整个人都愤怒了,人还未至,声音先到。
“呦---,陶中队竟如此清闲,早早的就在此等候,不知欲意为何?”
夏子军的话很明显,陶正泽是故意等着康小桥的,随后又瞪了康小桥一眼,这个不省心的,人家不安好心,她是不是瞎?没看见啊?
而康小桥根本就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本姑娘天生丽质,有几个爱慕者很稀奇吗?
况且人家陶中队看上去谦谦君子一枚,看她的眼神中,除了真诚并无其他情绪,两个人也不是多深的交情,况且人家还帮过自己。
夏子军这挑拨离间也太小儿科了,不过,为了不跟这个棒槌发生啥口角。
康小桥转过头,看着陶正泽笑着道:“陶中队,既然有人找,我和姐姐就先行一步了,再见。”
说完这句话,一把拉起身后的康大桥,抬脚大步的就往前走,看都没看夏子军一眼,气的他直磨牙。
而陶正泽眼中却全是笑意,待人走远了,上前一步笑道:“夏副教导员,看来你这招挑拨离间,一点作用都没有。”
夏子军此刻脸色哪里还有笑意,阴着脸看着陶正泽,“你离她远一点,别以为你这点小心思我不知道,哼,康小桥那是傻,眼睛又瞎才看不清楚。”
“小爷我眼神儿好用着呢,你想打她的主意,得先过了我这一关。”
陶正泽闻言,冷笑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在打她的主意?我看你是欺人自欺吧?”
“陆逸辰可是人家正经的丈夫,都没来耀武扬威,你,算老几?”
不得不说,陶正泽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和善,也是,能做到中队长这样的职务,怎么可能是简单的人?
而夏子军闻言,眯了眯眼睛,也没生气,拿话埋汰人,他最擅长了。
于是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的看了看陶正泽道:“我算老几,你不很清楚吗?你还好意思说陆逸辰?呵呵,人家那是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就他那妖孽的长相,就没有小姑娘看着不着迷的。”
“至于陶中队你嘛,诶---,可就有些欠佳了,这么处心积虑搞什么偶遇,可是人家愣是没往这处想,你不过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也就是我,火眼金睛,哪个狼狗发情,小爷一眼就能看出来。”
“至于小爷管这闲事儿,不过是看不过眼罢了。”
陶正泽闻言,脸色未变,可是眼神中透着阴狠,嘴角轻笑,“也是,陆分队的确长的比女人还要好看,不过,这可是在部队,长的跟个女人似的,那定是有不少人喜欢。”
“夏副教导员,如你这般肤白貌美尤为甚那,祝你好运。”
说完这话转身就走了,空留夏子军黑着一张脸,虽然这次交锋半斤对八两,可是,夏子军还是很生气。
之后又看了看已经走远了的康家姐们,恨恨的骂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亏的小爷为了她得罪人,呸---没良心的白眼狼。”
夏子军越想越生气,不行,他得找陆逸辰算账去,他要是不补偿自己一顿好的,那就没完。
想到这里,眼中又全是笑意,嘿嘿。
那样子仿佛是康小桥小心翼翼的把饭煮好,站在一旁跟家中仆人一般,请他用餐的是的,别提多畅快了。
然而,他也就是想想吧,现实还是非常残酷的。
夏子军好不容易找到了陆逸辰练兵之地,结果,却被人家面无表情的给驱逐了,理由很简单,这除了沙子就是水,在不就是烈日的,哪里有美食款待他?
夏子军想想也是,这大日头他最怕了,算了,那就等陆逸辰练完兵在说,他先忍上一忍,让康小桥过两天好日子。
而被念叨的康小桥此刻姐妹俩正拎着一大堆东西费劲的爬山呢,冷不丁的打了两个喷嚏,康小桥就在想了,也不知道是谁在骂她,哼。
而康大桥见状,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道:“小妹,咱们真把这个拿上去啊?”
康小桥点了点头,“是啊,不然天天给他送多麻烦。”
而康小桥昨天夜里想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给陆逸辰送饭了,原因很简单,这厮很腹黑,既然他开口了,如果自己不做,他定想法给她添堵。
在一个,在家里也不方便做去疤霜,因为家里一举一动都能被人看见,万一大家一看她又做了,估计厚着脸皮过来求,到时候,麻烦一波接一波。
陆逸辰正好给了她这样的借口,不能在家做,那就在山上做也是一样的,况且在山上cǎi_huā也方便。
要是累了,康小桥也有准备,找两个树把自制的秋千,也可以说是吊床一挂,在上面一躺,又有树荫又有海风,看着蓝天好不惬意啊。
康大桥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