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这样夺走她的童贞吗?真的就这样趁她无所知觉的时候,用她的身体发泄自己的shòu_yù吗?真的就这样亵渎自己心中圣洁的女神吗?金良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他做不到,他要让蔡琰心甘情愿的和自己享受鱼水之欢,他要给她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他的计划一定可以达到这些目的。
男人提起了裤子,坐到床头,把蔡琰的紧拥在怀里。一个多时辰里,他的手不再不规矩的乱摸,只是抚摸她的秀发,亲吻她的额头,反反复複的小声念道,“文姬,对不起,我不该起邪念的,我爱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爱上你了……”
金良看了一眼外边,放开蔡琰,再把她摆好后,从兜里掏出一根银针,一咬牙,低下头刺破了自己右手的食指,男人接着将手指含入嘴里,再往女人的双腿间挤了几滴,因为口水的缘故,滴在床上的血迹是颜色很淡。其实他这是多此一举了,就算直接把鲜血滴上床,蔡琰也绝不会怀疑的,她根本就不知道kāi_bāo流的血会因为**而使颜色变浅。金良给蔡琰盖上被子,又摸了摸她的长发,再把卫仲道被塞进了被子里,脸朝里的趴在蔡琰身边,把衣服混乱的扔在陈倩那边的地上。
金良又深情的摸了摸女人的脸颊,出来关上门说道:“你们把事情给我办成,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少爷,放心吧。”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他们都看得出主子对于这个女人有多重视,只要帮他完成心愿,那自己的下半辈子八成儿都不用愁了。
三个多时辰的睡眠,对人体产生的正面影响不会马上就体现出来,反而在醒来之后还会觉得浑身不适,蔡琰自然也是这样。“嗯……”女人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紧接着昨晚药力发作前的事情就一幕幕的进入了脑海。
“啊!”蔡琰一下儿坐了起来,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她双臂交叉着抱住了肩膀,慢慢的扭过头,映入眼帘的是还在熟睡的卫仲道,那张本来还算英俊的脸,现在看起来却是无比的丑陋。女人一捂嘴,眼泪如同泉水般涌了出来,她现在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坚守的贞洁已经不在了,还是被自己认为是最可靠的男人用最卑鄙的手段夺走的。
十五号已经在卧室门口儿等了两刻多了,终于听到里面传出了女人抽泣声,急忙蹑手蹑脚的走到楼梯口拐角处,冲着客厅里的两个正在打牌九的男人轻轻吹了声口哨,“上来吧,醒了。”
蔡琰坐在床上,拉着被子挡着自己的胸脯,一动也不动,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墙壁,她受的打击太大了,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突然门外传来了男人的对话声,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女人立刻止住了哭泣,这里怎么还会有别人呢?
“嘿,我说,那**儿可真他妈正点,我要是能玩儿她一次,死了也不亏。”
“瞧你丫那点儿起子,放心吧,今儿下午就让你如愿。”
“怎么讲?”
“昨晚卫少爷完事了那妞儿之后就下楼跟我聊了会儿天儿,他说等今天他起来之后再搞那娘们儿一次,然后就交给咱们哥儿俩,随便咱们玩儿,那会儿你正打盹儿呢。”
“真的!?”
“当然了,这我骗你干吗?哈哈哈,再过几个时辰,咱哥儿俩可就有的爽了。”
“卫少爷真舍得那妞儿?”
“你又不是不知道,卫少爷的兴趣又不全在女人身上,真不明白男人的……”
“嘘,你丫不想活了,让卫少爷听见,**就倒霉了。”
“对对,走走走,咱们楼下说。”
“要是那妞儿事后告咱们怎么办?”
“告咱们?切,卫少爷说了,那妞儿保守得很,一会儿咱们弄完她的时候恐吓几句,她以后都得自愿的供咱们玩乐,嘿嘿嘿。”
“好主意,好主意,咱们谁先来?”
“干嘛还分先后啊,我从前,你从后,给小娘们儿来个前后开花儿,不整死她才……”
后面的话听不见了,陈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来要想不遭到毒手,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离开这个“魔窟”。女人一转头,看卫仲道熟睡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她动作极轻的下了床。
肚兜和白内装都被撕坏了,她只好直接把长裤和外衣穿上了,她都不敢想象昨晚男人到底在自己身上做出了什么兽行。床上的几点淡红色的印记引起了她的注意,是血迹,“唔……”蔡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怕自己的哭声吵醒卫仲道,她知道那些血迹意味着什么,美丽的大眼睛里又噙满的了泪水。
女人看了一眼窗口,从那儿是无法逃生的,唯一的出路还是大门。陈倩赤着脚,左手提着鞋,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房门,走廊里没有人,可刚走到楼梯口儿,就听到了男人说话的声音。女人下了几节台阶,稍稍的探出头,只见两个**打扮的人正坐在客厅里的上喝茶。有他们守在门口儿,蔡琰知道自己是很难有机会离开的,不由得感到一阵绝望。
如果一个女人的性格比较软弱、比较保守,在遭到比较亲近的人的强?、迷?后,只有三种结局,一是被男方的花言巧语打动,从此“破罐儿破摔”,虽然心里不一定真的快乐,但也能凑合一辈子;二是男方一直使用暴力手段,强行压制,那女人就一定不会快乐;三就是女人实在想不开,自杀了事儿。
金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