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皮子底下,那个随从头领终于知道为什么沈冰有那个自信可以再不受伤的情况下杀了他们所有人。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那个随从对着自己的手下说道:“大家聚集到一起,背靠背站着,防止这个沈冰再一次偷袭。”他不愧为尉迟丰信赖的侍卫头领,仅仅一击就想到这样的方法避免再一次伤亡。

可惜他要面对的是沈冰,过去生活在黑暗中的她,可以随时改变自己的呼吸频率,使得自己的呼吸频率同四周的一些韵律相同,这也是为什么沈冰可以凭空消失一。我们生活的空气、水还有树木都有自己韵律。只要掌握好这一些的韵动,再配合一些迷惑规律,就可以很好的掌握一个人的大脑现象,使得现象中出现一时间的断片,沈冰也就消失了。

当他们的背靠背站好,沈冰的影子也适时的出现在擂台的一角。只见沈冰笑眯眯的看着抱成团对着自己横眉冷目的一方人,再一次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中。每一次消失都能听见一个凄厉的惨叫声。这声惨叫声时刻提醒着其他人,这里还有一个地狱使者在擂台上,可是却没有人看得出来这个地狱使者究竟如何做到隐形的。

虽然他们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可惜仍然是不是有人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倒在擂台之上。这场比试是沉闷的也是惊骇的,因为在比赛的擂台上只有一方人马在不断倒下,而另一方只是零星的看着一个影子。

一个随从实在忍受不了这么强的心理压力,对着空气大声的喊叫:“沈冰,有种出来我们堂堂正正的比试,藏起来算什么能耐。”

就在他以为得不到沈冰的答案的时候,耳边响起了沈冰那凉凉的声音。“藏?是你们看不见,我一直都在。”这种响在耳边的声音像是魔咒一样吓得这个随从一屁股做到了擂台之上。看着对着自己挥舞过来的峨眉刺,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而他身边的人同时也看见了沈冰,他用自己的板斧向着沈冰的方向砍去。

台上的骏驰与台下的其他人都看着板斧砍上沈冰那脆弱的小身子,大家都惊得一身冷汗,就在骏驰想要停止下时间去救自己的姐姐的时候,沈冰那脆弱的小身子像镜中月、水中花一样消失在空气中。而那夺命的板斧下面是那个刚刚坐到地上的男人,这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死在了自己同伴的手中。

看着自己的同伴死在自己的手里,而那个罪魁祸首沈冰却再一次站到远离自己的方向看着自己动手,那个拿着板斧的男人像个斗兽一样生气的看着沈冰说道:“沈冰,生死之战,你就同我光明正大的比赛,总是弄这些鸡鸣狗盗的招式做什么?”

“呵呵,鸡鸣狗盗都可以让你们消失在天地间,我还需要其他手段么?光明正大?你们也配说光明正大,一伙人十几个对付我一个人,现在还同我说光明正大?你们看不见是你们功夫不到,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我一直都在,可是你们却没有能力碰到我,难道只有赤裸裸的被你们伤害才是你们所说的正大光明。”沈冰无限嘲讽的看着被她弄得精神崩溃的众人。看着他们由愤怒的涨红自己的脸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既然你们一定要看着我是如何杀掉你们,那么我满足你们。”沈冰说完将自己的峨眉刺舞动起来,身形也随着峨眉刺的舞动快速的移动。擂台上出现了一个个的虚影连成的轨迹。而沈冰就在这个轨迹的中向着还在抱团的众人靠拢,一场野蛮的屠杀此刻进入高潮。沈冰所到之处都伴随这惨烈的叫声与一串串血雾,而作为主角的沈冰就像一个杀神,大家只是看见她动手却不能捕捉到那她诡异的行进路线。

当沈冰停手站到擂台上的时候,她的脚下是那个刚刚还在对着沈冰咆哮的尉迟丰。随着沈冰的停住,沈冰身后的那些对手全部横七竖八的躺在擂台上,在他们的眉间无一幸免的留有一个血洞。

尉迟丰没有想到自己的所有随从一瞬间消失殆尽,看着那些人死不瞑目的样子,尉迟丰脸色苍白,心惊胆寒的求饶道:“沈冰小姐,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是维萨学院让我这么做的,只要我将你同骏驰弄出擂台,我就可以得到维萨学院的帮助,振兴我的家族。这些都是维萨学院的学生会会长何旭饶教我做的。”

极度害怕的尉迟丰为了能够活命,立刻将他们的饿“盟友”告知沈冰,以求得沈冰的宽宏大量。尉迟丰的话让擂台下的众人瞠目结舌,原来这场闹剧的主谋居然是维萨学院。大家此刻都看向高台上愤恨的维萨学院的校长,此刻的他满脸通红,站起来高声断喝:“尉迟丰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维萨学院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如果你再胡说,就等着承受我们维萨学院的怒火吧!”

沈冰看着恼羞成怒的维萨校长冷笑的说道:“维萨校长何必这么激动呢?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清者至清的道理都不懂么?我可是听说,尉迟家的长子尉迟恭谨原本是莱曼学院的学生来到司迪曼,昨天他可是代表维萨学院的正赛选手被淘汰的。”沈冰的话像一颗定时炸弹在人群中激起千层浪。

此刻大家了然的看着说不话来的维萨校长,眼中明显的嘲弄。而莱曼学院的女校长故作惊讶的看着维萨校长,说道:“维萨校长,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我说怎么刚到司迪曼我就接到学生的退学申请,原来是转到你们学校了!不过那个学生能力差强人意我也没有在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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